您的位置:首页 >古玩 >

古玩赏析:武子杨:嘻哈?穿的衣服有点像而已

时间:2021-06-25 13:45:43 来源:

现在很多小伙伴对于古玩很有兴趣,收藏爱好者也越来越多,关于武子杨:嘻哈?穿的衣服有点像而已的问题,西北艺术网小编也在网上查阅了很多资料,不要走开,我们一起来了解武子杨:嘻哈?穿的衣服有点像而已。

武子杨对话大卫•科恩

W:武子杨,90后艺术家,美国明尼阿波利斯艺术学设计学院教授

D:大卫•科恩(David Cohen),美国艺术评论家,策展人,艺术批评论坛主编

2016年10月10日纽约切尔西25街Nancy Margolis画廊

D:谈谈作品《猪的故事》。它让人想起乔治·奥威尔的《1984》和阿道司·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

W:猪的故事1是温馨颂歌混合了被宰杀的撕裂叫声,故事2是“Boom Shaka Laka”VS“英特奈雄耐尔”。尼尔·波兹曼说过,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一个炼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而我认为产生威胁的不是奥威尔,也不是赫胥黎,而是奥威尔+赫胥黎。

——传统嘻哈,已经死了!

D:“Hip-Hop”?

W:风马牛不相及,穿的衣服有点像而已。我觉得当年的Hip-hop早已经在体制的认可和粉丝们的迷恋中耗尽了才华,其最初的反文化性已经变得微乎其微。而我的嘻哈多了荒诞和狂欢这两个内核,荒诞是现实的体验,狂欢是我的态度—像你曾经说过的那样,我是在用一种嘻哈庆祝某种荒诞。

——这是属于我们90后的嘻哈

D:为什么是“嘻哈”?

W:嘻哈是我看待世界的一种方式。因为我觉得我们身边的世界可能是假的,是一些纸糊的房子,而嘻哈的笑声,会让那些纸房子轰然倒地。

D:为什么是庆祝?

W:扯破那些一本正经的东西本来我就挺开心。

D:一种批判式的“文化介入”—当荒诞遭遇嘻哈,有点颠覆的意思。

W:颠覆什么?颠覆谁?我可不愿意用这些词汇,感觉假惺惺的。我只是感觉嘻哈式的狂欢具有摧毁一切的力量,再一个是个性使然。

D:你认为你的作品主题是关系到人类共有的、全球性的,还是具体到中国的?

W:我想象中的观众基本上中国观众,作品中说的也都是中国的事,美国人如何看我太不关心。一直以来,艺术家比较多的都是以西方的视点看中国,反过来做的几乎没有,几乎非西方的艺术家都没有反过来做的,也就是以东方的视点去看西方。我会做给你看的,把美国的荒诞嘻哈一把给你看。我的个人经历,使我能够站在多元文化的边界上,或者是说能够在文化的夹缝中,看到大家寻常看不见的东西,这可能就是您说的全球视野。

D:你认为你的作品更多的是参与揭穿负面值或者是传达正面值?

W:在中国有一个很热的一个词,叫“正能量”。据说有个艺术家,号称他能用作品给中国转型提供“正能量”,很二逼很好笑。我不知道什么是“正能量”、 “正价值”,也许是什么惩恶扬善,除暴安良什么的吧,就像美国大片,结尾时正义总是在占胜邪恶,也是很傻逼搞笑。

我的作品不提供道德评价,那些事不是天天都有人在做吗?我是艺术家,我只提供形象。因为我相信在我提供的形象中,观众自己会找到一种东西,很好玩,他会去笑,或者感到很焦虑,他去思考,或者很恶心,很难受等等,我觉得这些都是我作品的一部分,作品也变成活的了,在此之前,它们躺在墙角或者睡在计算机里,只是一堆颜料和数据,其它什么也不是。

——我的灵感触自Project

D:你希望观众怎样看你的作品,电影,绘画,雕塑抑或是其他,这对你重要吗?

W:我大体属于“Project based”类型的艺术家。我的作品常常起源于某一个“Project”,它们可能是一个事件,一个瞬间,一个情绪或者是一个刺激,我对它们有强烈的感应,兴奋、恶心、喜爱,或是其他什么,然后我会考虑用合适的形式把它们传达出来。装置也好,戏剧也好,根据需要来设定。

D:对你来说,更重要的是思考还是感觉?

W:我说过当一个动作,或者是一句话,一个声音,一个事件,它们让我哈哈大笑停不下来的时候,作品就已经成了一半。然后我会分析在这种狂笑背后,隐藏着哪些可能的意义。不过这些分析不是所谓“思考”。阿甘本说过:今天,不存在哪怕一瞬间,个体的思考不为某个装置所塑造和控制。你不能摧毁这些装置,也不能让装置更正确,所以“思考”很假很好笑。学会“狂欢”,学会“嘻哈”,可能会使艺术更自由一些。

——我用绘画的眼光去做

D:在RISD你做了不少视频作品,而在此之前你主要做绘画和雕塑?

W:我从来都把自己当成一个画家,我做任何一件作品,都是用绘画的眼光在做。用视频画画,用雕塑或者表演来画画。在形式上,我关注的东西和绘画关注的东西是一致的,颜色、材质、或者线条。如果还有别的,那就是作品讲话的方式,也就是我的荒诞而嘻哈。

D:你的故事会结束吗?

W:不知道。中国有个水浒传,水浒传唱的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何况我这个人很好奇,总喜欢东张西望,总想推开那些没打开的门,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未来会有什么变化,说不清楚。总体来说,故事不会结束,但是讲故事的人在变化,境遇有变化,想法在变化,所以讲故事的腔调可能会有变化。

[文本整理:Nancy Margolis画廊]


郑重声明:文章仅代表原作者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如有侵权、违规,可直接反馈本站,我们将会作修改或删除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