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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从绘画人类学视角看巴尔蒂斯作品中的符号隐喻「弗里德里希画家」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巴尔蒂斯(Balthus,1908—2001)
二十世纪卓越的具象绘画大师
巴尔蒂斯远离20世纪的思想和时尚,是一位不属于20世纪的画家。他生活在一个时空断裂层里,时间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他毕生追求一种跨越时代的理想典范,使他的绘画作品没有打上时代的烙印。
人类学视角下的符号隐喻——以巴尔蒂斯的作品为例
文/林建寿
人物绘画贯穿整个人类的绘画史。然,有两个特殊的画家,他们两个都有瘦瘦的身体,硬挺的鼻子。这两位画家就是席勒和巴尔蒂斯,他们的作品引起众多的争议。他们都对未成年少女进行具体的描绘,具有不同程度的性暗示。而,他们的作品区别在于:一个刻画得非常露骨,一个相对含蓄。是什么情况促使他们俩对作品呈现方式的截然不同?
巴尔蒂斯10岁时,席勒去世(28岁)。
巴尔蒂斯是一个喜欢在自己作品前琢磨和思考的人,在他的作品里面,肯定大有文章。我曾经画过一幅油画《向巴尔蒂斯致敬•晨光》,想体验巴尔蒂斯的心理,是他的一幅素描作品的再创作。
从人类学的角度看,高更到大栖地的创作行为属于人类学画家的行为,我更觉得高更是一位诗人,这从他的回忆录《此前、此后》可以看出。包括列宾去法国前创作作品《伏尔加河上的纤夫》都属于这一类型的。这个行为在人类学界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即田野考察,它不是一般形式的下乡写生。而是进一步对地域环境、人文信仰等因素进行全方面的考察。
绘画人类学是把人类学中的社会意涵、文化意涵等通过画面的抽象性、色彩、构成等方式集体呈现于作品中。所以我想,巴尔蒂斯的一幅作品,经历了5年的时间,从他晚年的一张照片可以看出,巴蒂斯属于爱琢磨型的画家,绝非我们通过画面能看到的绘画表面的效果和材质的呈现。
巴尔蒂斯 《特蕾莎之梦》
布面油画 150×130cm
1938年
日本的艺术,无论是影视还是平面作品,有一部分表现的是人的动物的肉体性文化——舔。不得不说,巴尔蒂斯也受到日本的这种文化影响(妻子是日本人)。他对日本文化的着迷程度就像画面中的猫舔着盘子一样。中国名著《红楼梦》给他的情感是忧郁的,这也符合波兰人的民族气质。
无论是中国的邢啸声眼中的巴尔蒂斯,还是意大利的贡斯坦蒂尼笔下的巴尔蒂斯,都不可避免的有个人角度和立场的问题。座谈会那天陈文冀老师也谈到了巴尔蒂斯的问题。但在情色方面的表达上,巴尔蒂斯已经比席勒含蓄了很多。想了解巴尔蒂斯,必须完整的了解他的家族、当时的社会历史环境、成长环境、包括父母对他的影响、国际绘画环境对他的影响以及他的个人的性格、体质、心理人格、心理健康等方面进行探究。
2016年我到访过巴尔蒂斯的家族地波兰,波兰这个民族具有很强烈的民族忧伤情感,这跟波兰邻近德国有关,我考察过被德国坦克压过的波兰森林,历史和战争我们今天不讲。这种情绪或多或少的在巴尔蒂斯的画面中,我们能够看出来。这个跟我们看八大山人的作品中的鱼,还有鹰的表情一样,这是八大所处的社会环境的情感表达。
巴尔蒂斯 《镜子里的猫 III》
布面油画 200×195cm
签 名:Balthus - 1989/94
国际人类学界百年影响力排名第一名的就是出生于波兰的马林诺斯基。杨飞云老师称巴尔蒂斯是“文艺复兴时期的达芬奇”,不为过。我想,再过一百年,巴尔蒂斯的影响力会超过莫兰迪,因为巴尔蒂斯的作品中呈现的不仅仅写实、表现的、也是抽象的,是绘画的本体语言、情感和风格的集中呈现,更是一种文化,是一种跨民族、跨地域和交叉学科的文化,又是一种信仰,是一种在好奇、迷恋中用窥视人体的方式在窥探真理的信仰,而成为人类艺术文化的独特景观。
因此,巴尔蒂斯是一种艺术现象,更是一种文化现象。无论我们怎样解读他的画,画背后的他,都是在似与不似之间,这也是他对中国绘画哲学的另一种痴迷。
林建寿 2021年8月29日—9月4日写于北京
来源:中国艺术研究院油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