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展览:徐雪村和他的《溪山访友图》长卷
大家好,维特根斯坦 音乐「维特根斯坦哲学」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我们曾经愉快地接受音乐起始于美好的愉悦而且音乐同时点燃了灵魂,调动了情绪的感性化,使人精神盎然,让人激情澎湃——音乐的旋律不是为了迎合,而是去导引追求。同时音乐合音之美与和谐的感觉,正是在与世界的不和谐之中被人为地塑造成了撕扯与纠结的对立面。创造出一种另类的”非对称性感性世界“从而使人在情绪化的感染之中普遍被接受。在巴洛克音乐中,乐手以近乎狂醉的姿态潜心演奏,用快速变化的音节与固定旋律的小结,完成了某一种特定音乐意境的塑造,因而不断用声响去修改那在先天图式中确立的和谐音乐,一瞬间让人感受到恍若神降;并且即便没有乐手将音乐左右,作曲家的写作本身也是对音乐本质的君临:
在维瓦尔第著名的《四季·春》的第一节的结尾处,爆发的音符突然急速冲涌出来,用那仿佛是在奋力擦拭或者极尽抹除,时间沉淀的迂腐以此来唤醒命运一般的声音,一改之前欢快的旋律和春雨惊雷的乍响,音域跨度的骤雨急降,然后一个全新的春天便得以呈现开来。我的本体君临了音乐,而他者的客体君临了作者,并且通过他者的演奏,一个个差异性对话在时间轴上将逐渐展开和春季般的化身始于爆发的呈现,同时一个个新的未知世界也随之化为可能;正是通过音乐语言欢愉的外部性展示,生命启发出欢愉的价值和世界的意义才得以放大与显现。
一个有趣的小故事;路德维希的哥哥保罗和拉威尔之间的轶事:拉威尔应约为保罗所作《左手钢琴协奏曲》在维也纳首演,拉威尔没有出席。演出获得了巨大成功,后来拉威尔到维也纳,在法国大使馆,保罗为拉威尔及来宾演奏了这首协奏曲。在事先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拉威尔听到了保罗对自己原作的大量改动。演出结束后,脸色阴沉的拉威尔对保罗怒吼道:“这根本就不是原作!”两人争吵了起来,拉威尔拂袖而去,并且严厉反对保罗在巴黎演出此曲,除非他完全按照原作来演奏。在他们之后的通信中,有两句著名的针锋相对的话:保罗为自己辩解说,“演奏家不能做奴隶!”拉威尔回应道,“演奏家就是奴隶!”
维特根斯坦在《逻辑哲学论》的序言中,他的思维方式和思想的一些苗头已经有所展现,并且在他后期思想中,呈现了一种二阶逻辑哲学的追问形式的“语言游戏”(请注意语言游戏的内在深刻含义)而语言游戏的意义依然通过那种满意和快乐式的自我满足欲望的隐形支撑(如果快乐的游戏不过是新的工作而已,比如金钱的工作获取):那么语言之中的终极意义就已经被解消了,而且语言本身创造性的力量被向外部扩展和释放,一个个新的并不是依附于底层逻辑的叙事语境由此而成立。如此语言就不以人文世界来承载,但语言也同时表述世界——这不但与同时代欧陆哲学发生的语言学的大革命同步,并且同时还在本体论上,通过“语言--音乐与快乐”肯定了语言和音乐艺术及世界的关系(凡人创世之成立)。
与之相对应的是:索绪尔语言学转向的谱系之下,除去一些尼采主义深奥的哲学家晦涩的作品外,”语言愉悦“的地位直到康德时期才变得明晰化,早期的结构主义者依然需要通过社会赋予的功能性来承载语言所表达的世界的价值,后期某些”后现代主义“者竟然还要靠虚拟和拟人的一些虚妄的概念来自怨自艾,尽管他们也深知语言与思想出现了某些深刻的变化。
现实社会有一种特殊的失德者叫做“在邪恶之中愉悦而自满的亵渎人性的隐秘性犯罪”,一般来说这群人,大概都会被称为变态——但也同样说明了“愉悦”这种高级情感的获得的方式并不高大上,并不一定是在上帝的启示和怜悯之中才能获得愉悦,变态们用自己的双手就能实现;通过语言的愉悦,游戏的愉悦,非恶俗式的炫耀等等行为,都可以获得;虽然其形态各异,但其本质却和金钱多寡无关,和志趣能力也都无关。这一点看似荒谬,实则很重要,因为如若不然快乐就不能成为普遍的价值,从而沦为少数”依然优秀之人“得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