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作品:新的审美 现代与传统经典的碰撞—中国青瓷全新的呈献
大家好,徐冰谈当代艺术「徐冰的作品」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艺术鉴赏」是一个很严肃,很认真的栏目,诚惶诚恐,如履薄冰,生怕做的不到位,有大的纰漏。摆在我们面前未尝不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我们还在探索和实验一种更好的表达方式和赏析角度。力求从新、从心做好每一期内容。
艺术家徐冰于2018年7月21日至10月18日在个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UCCA)举办个展“徐冰:思想与方法”。 作为在国际舞台最具影响力的艺术家之一,徐冰一直以来致力于在东西方文化之间进行相互转换,超越文化界线,用视觉语言表达其思想和现实问题。
无论是从80年代末开始的《天书》系列和《鬼打墙》,90年代的《英文方块字》和随后的《背后的故事》,还是最近的《蜻蜓之眼》等作品,徐冰的创作基于长期大量的研究性工作,对许多议题的关注长达几十年并一直持续至今。艺术家秉承了东方文化朴素与睿智的精髓,却直面更广阔意义上的世界,其作品极具前瞻性与警惕性;同时,在其作品看似声东击西与错位的面貌之下,触及了多重社会议题与文化范畴,多层次的问题与思考在其作品中发声与相互激荡,为观众提供了多种进入与探索的通道。
本次展览为艺术家近年来在北京地区最全面的个展,展览由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馆长田霏宇和客座策展人冯博一联合策划。宽松的展览时间为许多文艺爱好者们提供了便利,虽然更建议大家前往现场感受,但还是忍不住先一睹为快。
徐冰,《天书》,1987–1991,
综合媒材装置,尺寸可变。
加拿大国家美术馆(渥太华,1998)展览现场。
图片由徐冰工作室提供。
徐冰作品《天书》,1999 年, 美国纽约
徐冰装置作品《天书》(UCCA现场,局部)
《天书》1987至1991年创作的《天书》这件作品从动工到完成共四年多时间。整体装置由几百册大书,古代经卷式卷轴以及被放大的书页铺天盖地而成。但这些书物所构成的“文字空间”包括徐冰本人在内是没有人可以读懂的。这些成千上万的“文字”看上去酷似真的汉字,却实为艺术家制造的“伪汉字”。它们是由徐冰手工刻制的四千多个活字版编排印刷而成。极为考究的制作工序,使人们难以相信这些精美的“典籍”居然读不出任何内容。既吸引又阻截着人们的阅读欲望。徐冰希望通过这件作品向人们提示一种对文化的警觉。
徐冰,《天书》,1987–1991
徐冰最新作品、剧情长片《蜻蜓之眼》
在展览期间放映
徐冰从2013年就想用监控视频做一部剧情电影,但那时可获取的监控资料不足以成片。2015年起,中国的监控摄像头接入云端,海量的监控视频在线直播,艺术家重启了这个项目,搜集大量影像,试图从这些真实发生的碎片中串联出一个故事。
《蜻蜓之眼》是一部81分钟的故事长片,它寓言式地讲述了一个当下现实的故事,揭露了日常生活中隐藏的危机以及超出我们控制范围的事件。反映出人的私密情感的脆弱性与当代生活处境的焦虑与不安。
本片制作团队中没有一位摄影师,但无处不在的监控摄像头24小时为团队提供着精彩的画面。这些监控画面可以几百个小时什么都不说,冷静得吓人,也可以在瞬间疯狂地发生超出人类逻辑范畴的情形。这些看似毫无关系又有着必然关系的真实片段,能揭示出我们的眼睛无法看到的东西吗?这些真实的影像碎片与“真实”的距离到底有多远?
徐冰艺术项目《烟草计划》(UCCA现场,局部)
由66万支香烟插成的一张巨大的虎皮地毯,随着站的角度不同而发生颜色的变化,并且展厅内充满了浓重的烟草味道。
这件作品是由66万支香烟插成的一张巨大的虎皮地毯。虎皮是有特别象征意义的,殖民者到非洲,亚洲打猎,最典型的纪念照就是前面铺着一张虎皮地毯,旁边站着两个土著。这就是“虎皮”意像的特定信息,也是这意像出现在此计划中的隐喻。这张“地毯”舒服的让人很想躺上去,它纸醉金迷,有一种新兴资本主义的霸气和对金钱,权势的欲望。很像今日中国的一种感觉。这件作品是在《烟草计划-2:上海》时得到的灵感。取名《荣华富贵》,因为用的是“荣华富贵”牌香烟。这牌子的香烟差不多是最便宜的,一块钱人民币一包。有意思的是,在弗吉尼亚制作这件作品使用的烟是《Fest Class》,一美元一包。
这件作品最有意思的部分是“味道”。巨大的地毯让整个楼都弥漫着一种浓重的烟草味道,这作为一种“艺术语言”特别有效。在我们的认识中,人类有视觉艺术和听觉艺术,但却没有意识到“嗅觉艺术”,也许香水工业就是嗅觉艺术。在日本,很早就有闻香木的活动,这属于类似“茶道”似的道。有一次在韩国,一个朋友的一句话让徐冰很受启发:“你有没有发觉每个城市空气的味道都不一样。”是这个样,纽约有纽约的味道,北京有北京的味道,这说明嗅觉是有文化记忆的,即是可用来表达的。
徐冰的英文方块字
英文方块字书法教室(1996至今)《英文方块字书法》作为一件当代艺术品最初在西方展示时,是以“书法教室”的方式展出的:艺术家将展出空间(美术馆、画廊)改变成教室,教室里有课桌椅、黑板、电视教学设备、教学挂图、教科书,以及笔、墨、纸、砚。观众进入一间“中文”书法教室,但参与书写后发现,实际上是在写他们自己的文字——英文,是他们可以读懂的。这时,他们得到了一种非常特殊的体验,是过去从未有过的。
徐冰于北京大兴采育乡古籍印制厂
制作《天书》,1988。
“在20世纪80年代中国大胆的先锋运动中,徐冰是一个特立独行者;在新兴于20世纪90年代纽约的全球当代艺术对话中,他则是一位幽默诙谐而颇具机锋的关键人物。在海外生活了十五余年后,徐冰于2007年回到中国,回到自己的母校,并致力于使这些塑造了自身世界观的体系与机构呈现出新面貌。”
UCCA馆长田霏宇和客座策展人冯博一在展览前言中,对这位中国当代艺术的亲历者和推动者的重要性,有准确描述。
“我不重视艺术形式和流派本身,我重视社会现实给我补充的思想内容和思想动力。”在7月19日的UCCA个展VIP预览会上,徐冰这样说。这句话,不妨作为展览的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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