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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尚恩“少一门”高考英语教研组整理编辑
2020年疫情来了,学校教学不得不从线下搬到了线上。学生们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疑问:课程我可以在网上听,有问题可以到百度找,我为啥还要去学校?
老师和校长们也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安。在线课程那么丰富,学生还可以自己选择,那学校究竟有没有存在的必要呢?
但仔细想想,学校的确面临着挑战,但学校不会消失,只是会“变小”。
这一讲我们就来说说“变小”这件事,以及如何才能让学校“变小”。
“豆荚学校”的出现在疫情期间出现的了一种新物种,叫“豆荚学校”(Learning Pods)。它指的是,学校可以小到像豆荚一样,就五六个孩子。几个家长轮流照料,再聘请一两位老师,既用线上课程资源,也自己组织教学,由孩子定课表。这就是“豆荚学校”。
它是怎么出现的呢?在美国加州,有一个五岁孩子的母亲叫玛丽莎·莱特纳。她觉得学校把教学转到线上,让老师和孩子通过Zoom视频远程沟通,这种方式是不够的,因为孩子更多地是通过感觉来学习,并且需要有人帮助他培养学习习惯。
于是,玛丽莎说服了姐夫,把姐夫家的三个孩子也接过来,然后有个朋友听说了也加入了进来。这样就有了三户家庭的6个孩子,从5岁到11岁都有。他们还专门请了一位老师。那么上课呢?
首先,家长也参与教学。他们按照自己工作的忙闲时段来贡献课程。比如,这个时段,在科技公司工作的爸爸有空,那他就给孩子们上一节编程课。那个时段,在杂志社工作的妈妈有空,就给孩子们上一节阅读与写作课。
请来的老师干什么呢?上课是一部分。但是,老师更重要的职责还不是这个,而是把不同来源的课程整合在一起,包括学校提供的在线资源、社会机构提供的课程、家长能开的课程,从这么多资源里提取出适合眼前这6个孩子的课程,再加上户外活动。然后和孩子一起协商,制定出每天的课表。
随着疫情的加重,这样的“豆荚学校”在美国如雨后春笋般生长起来。有的是邻里,有的是同事,还有的是同年级的孩子。我看到一个数据说,2020年3-9月,仅仅在亚利桑那州这一个地方就发展出了3000多个“豆荚”。
学校为什么变小?“豆荚”的出现似乎是疫情期间的一个权宜之计。但是,它却让我们必须直面一个问题——学校的价值究竟是什么。
过去,我们以为学校的价值就是传授知识,把知识搬运到孩子的大脑里,获取一个分数。老师一天中的2/3时间都用于教学和批改作业,与每一个学生交流的时间非常少。学校规模也很大。
现在,有了丰富多样可选择的线上课程,可以满足不同学生按照自己的方式学习不同内容的需求。传授知识和批改作业,这是占老师工作比重最大的部分,也是过去很多人认为的学校的价值,都可以被线上教育解决了。
那线下的学校就没有价值了吗?并不是。
要知道,教育学首先是关系学。大量的教育研究成果表明,学校里的两种关系对孩子成长至关重要。
第一种是同伴关系。现在同伴关系已经上升为孩子上学的首要理由,孩子往往是因为几个好朋友在同一所学校里才更有动力去上学,他们或者是有同样的运动爱好,或者共同组建了社团,或者是同一个学习小组成员等等。“豆荚”就是因为孩子有这样的交往需求而产生的。
第二种是师生关系。这个关系与孩子的学业成就有很直接的关联。低年级的孩子常常是因为喜欢上一位老师而喜欢上一门学科的,而高年级的孩子常常是因为老师给予的个别化指导而找到了未来的航向,或者是因为老师在孩子困境时的陪伴与鼓励,于是有了前行的动力,这些老师都对孩子产生了终身影响。
这样深度的师生关系、同伴关系,都是在学校的面对面互动里发生的。所以,学校并不会消失,而是会以一种新的方式存在:线上解决课程问题,让课程丰富多样可选择;线下解决关系问题。这时候,学校规模越小,学生受到老师的关注就越多。
这样一来,“变小”就成为一件重要的事情了。更小的组织,有利于更深度的连接、更真实的关系和更个性化的支持。这些都是变小之后学校的优势,都需要在线下进行,也是线上学习不能取代的地方。
通过“变小”,让每一个孩子都能产生丰富的交往,根据不同孩子的需求实现个性化教育。线上线下不是替代的关系,而是互补的关系。
你可能会说,“变小”这还不简单,不就是把原来的大班拆小吗?只要有足够多的老师,完全不是问题。
你要这么想,也对。只不过,“变小”之后需要的老师的能力,跟之前学校里的老师,已经不一样了。
教师转向情绪劳动还是回到“豆荚”。对于“豆荚”这样的小学校来说,最大的制约瓶颈就是老师。
尽管国外已经出现了很多网站,帮助有需求的家庭匹配适合的老师。学校、学区也出面,鼓励自己的老师和家庭签订类似“豆荚”这样的协议。甚至连家长也自己下场参与教学。但是,教师依然匮乏,满足不了那么多家庭的需求。
这种匮乏不是人数不够,而是缺少真正合适的人。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教师的角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过去,备课、上课、批改作业就是教师工作的全部。现在,这些都可以被线上替代,教师真正成为了情绪劳动者。
“豆荚”为什么缺老师?缺什么样的老师?我认为,缺的就是能够胜任情绪劳动的教师。
但在美国教师工会联盟的博客上,读到大量吐槽文章。那些一开始信心满满、主动申请去“豆荚”的老师,做了两个月,就说怎一个“累”字了得。可不是吗?
以前,上下课靠打铃,有严格的时间规定。现在,要根据孩子的身体状况、情绪变化、兴趣保持的长短等因素,随时调整上下课时间安排。
以前,老师只用教好自己这门课。现在,教学不是重点,根据孩子的需求来组织最适合的学习内容才是重点。请注意哦,这里的孩子还不止一个年级,他们是混龄的哦。你要根据每个人的状况作出个性化的安排。
以前,老师有啥需求,学校都能帮他解决。现在,得自己想办法找渠道、找资源。
所有习惯的顺手的都不见了,无奈之下,只能发点牢骚、吐个槽。
那么,怎么帮助教师顺利转型为情绪劳动者呢?
这里总结出了六个关键能力,它们将在未来变得越来重要。
能力一:拥有丰富的“学生知识”,而不只是学科知识。
能力二:敏捷的学习分析与评估。
能力三:因时因地洞察,随时随地决策。
能力四:整合与调配资源。
能力五:多模态表达。也就是调用感官、肢体、表情等多种通道帮助孩子理解世界。
能力六:自我情绪管理。
这些就是教师作为情绪劳动者的新的基本功。而这六个关键能力都指向一个目标,就是构建关系,把学校的优势充分地发挥出来。
“在每个人都知道你名字的地方上学”一个是线上课程的极大丰富,一个是线下教师逐渐转变为情绪劳动者。在这两股力量的合流下,“变小”必然会成为学校的未来趋势。
你可别以为我在这里说的“变小”,只是疫情期间中间阶层家庭的权宜之计。其实,现在动辄几千人、几十个部门的传统大学校,也都在努力让自己“变小”。
2020年,美国加州9所公办高中组成联盟。9所学校总共拿出了90门在线课程,7000多名学生通过选课,组建起线上教学班。每个班最多20人,班里的同学可能来自9所不同的学校,他们因为选择了同样的课程而组合在一起。然后,线下实体学校的主要功能就变为社团活动、体育运动和艺术学习。老师提供个别化诊断、面对面辅导、职业生涯咨询、学习问题管理等等。这种虚实结合的学校联盟可能是未来学校的一种形态。
在我们国家,很多中小学也在主动地把组织结构划小。比如,因为“新高考”而推行开来的选课走班,它的本质是打破原有班级,提供大量分层、分类的课程,让学生自主选课,组成上千个24人以下的教学班。还比如,一些中学尝试学院制,也是为了把一个庞大的四五百人的年级,划小成100多人的小学院,促进高频而有质量的社会交往。
总之,线下的学校不会被线上教育取代,而是会“变小”。学校“变小”的方法就是:第一,利用线上丰富的课程和教学资源,提供更多的课程组合给学生选择;第二,老师向情绪劳动者转变,帮助学生更好地构建关系和做个性化的课程选择。
颠覆性创新研究所联合创始人迈克尔·霍恩(Michael B. Horn)告诉过我一句话:“在每个人都知道你名字的地方上学。”这句话真的很让人激动,因为这就是教育的本质,也是学校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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