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艺术:王问草书七言古风卷
大家好,无垠的宇宙浩瀚的选择「广袤苍穹」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币圈一天,人间一年。当很多人还没弄明白NFT是什么,Metaverse又进入了我们的视野,这个出现在科幻小说中的虚拟世界被翻译成“超元域”“元宇宙”。今年3月,NFT强势出圈,随后,相关项目快速涌现,元宇宙——作为NFT的展示和应用场景成为技术和资本同时追捧的下一个热点。如果以斯皮尔伯格电影《头号玩家》作为终极形态,今天相对主流的CryptoVoxels、Decentraland、The Sandbox等平台略显粗糙,说是一个草稿也并不为过。但是对于创作者来说,元宇宙预示着一种无限的未来,现有的功能和体验足以让这些“先民”为之欢呼,他们开始在这里聚会、游览、创作,甚至开始出现了社会化的分工。
斯皮尔伯格电影《头号玩家》海报
元宇宙没有目的,就像是我们正在经历的这个世界。
《头号玩家》给元宇宙提供了一个完成度极高的打样,对于很多项目方来说,打造电影里展示的游戏世界就是最终的愿景。玩家通过参与比赛活动赚取金币,从而购买喜欢的皮肤或装备,那么,这跟电子游戏有什么区别?内容的目的性可能是二者之间最大的区别。《头号玩家》设定了一个游戏的场景,“绿洲”的玩家要通过一个游戏的竞赛拿到创始人哈利迪生前埋伏在游戏中的三把钥匙,从而接管整个游戏的所有权。而元宇宙的参与者并非带着目的来到这里,这是一个从无到有建构意义的场域。
2003年发布的虚拟世界游戏“第二人生”已经为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任由创造力自由施展的样板,曹斐的作品《人民城寨(RMB CITY)》正是在“第二人生”中诞生的艺术项目。而在一次艺术对谈中,曹斐介绍了这件作品因为游戏的停服而不得不用大型硬盘拷贝所有数据作为作品的留存。在2021年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举办的曹斐个展《时代舞台》中,我们看到的就是这个作品的备份,而不是游戏原作中可以控制虚拟角色游览的形式。不得已,当时我们没有比“游戏”更好的词汇去描述这样一个虚拟空间,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第二人生”的理念过于超前而导致了其之后的衰落。
与“第二人生”相似,元宇宙项目提供地块和建筑的基础设施,开放道具市场的创作和上传,而对于虚拟空间来说,加密资产是保证其用户参与的核心:地块的所有者希望好的建筑和展览吸引更多的访问量,用户希望能在元宇宙的社交中获得关注并炫耀道具,收集者游走在场馆之间,搜集散落在各处的纪念品——而这些内容,地块、道具、纪念品都以NFT的形式标记在元宇宙中——这是“第二人生”所未完成的探索。在区块链技术搭建好基础设施的背景下,以经济生活关联起来的虚拟社交为资本提供足够饱满的想象力空间。
元宇宙就是插上想象的翅膀冲向无限自由吗?叶甫纳和罗福兴的空间项目“杀马特发廊”代表C5CM空间参与了BCA x IASC发起的“经验的叠加——北京独立艺术空间考”,展览在CryptoVoxels中呈现。“杀马特发廊”搭建了一个绿色的墙角,回应实体空间中的展览。对于叶甫纳来说,“我以为虚拟空间就是一个小东西可以放很大,假发可以在天上飞”。她要面对的不仅是假发很难飞上天,甚至要用voxels体素的形式去制作一个头发,在有限的布展时间内很难达到满意的效果。正如我们最后在展览中看到的那样,看起来像是水泥材质的假发摆在架子上,但是好在与环境比较契合。受限制的并非只有技术上的难度,在现有的元宇宙项目中,作为资产的土地同样是以NFT标记的数字资产。与现实世界的房地产一样,优质地段的地块卖出高价,并且地块使用受到高度的限制,这对于跃跃欲试的艺术家来说无疑是失望的。
叶甫纳×罗福兴 杀马特发廊Cryptovoxels
即便中本聪以挑战现有经济系统的愿景发布了比特币白皮书,在超过十年的实际运行中,区块链技术显然与金融逻辑关联得十分紧密。并且区块链社群运营的标准动作也正在被人性的贪婪异化成收割利润的手段。而在Metaverse探险队的社区组织中,我们看到了一个加密社群的乌托邦实践。曹寅联合各方力量发起了中国艺术社区项目CryptoPanda,通过公开发起、征集,集结了中国加密艺术领域核心的场馆、艺术家、媒体、画廊项目,以及相关从业者。
CryptoArtPanda 海报
在这个完全自治的项目中,多位艺术家和项目方进行了海报设计,地块所有者提供了场地,搭建新建筑,策划新展览,项目进程通过NFT Tuesday实时披露,一个基于加密社区的自组织形式行之有效。在曹寅看来:“随着参与人数的增多,正在形成元宇宙世界中的专业分工,在这里将出现专门的建筑师、设计师、策展人、导游等等角色。”传统领域中对应的经验是否奏效,或者以什么样的形式转化为元宇宙空间的生产力,并且在自由参与的状态下如何构建有效的经济模型,Metaverse探险队正在用实践给出一个积极的答案。
CryptoArtPanda CV场馆 图片致谢乔沐子
有一个组织的名字叫“Metaverse探险队”。
瓦尔特·本雅明在《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中以浪荡子(Flaneur)的形象讨论艺术的纯粹性,那些有钱有闲,受过好的教育的人在巴黎街头闲逛,从而发现城市中的建筑之美,人文之美。早期的Metaverse探险队成员正是这样一帮人。他们大多背景是程序员,也有金融从业者和艺术创作者,因为早期接触区块链投资而赚得人生第一桶金,甚至实现了财富自由。今天这些靠技术致富的new money互相调侃为“科技资产阶级”。好比19世纪以工业起家的浪荡子一样,他们有时间在元宇宙漫无目的地散步,也有能力购买NFT道具和作品,在他们的漫游和探险中,正在生成新的社交关系、经济关系,以及新文化。
Decentraland 地图
曹寅作为中国早期的区块链参与者是行业中知名的KOL,与典型的投资者不同的是,他所支持的区块链项目更有理想色彩和文化属性。早在2019年,他就开始收藏NFT艺术品,生于2003年的数字艺术家FEWOCiOUS不久前在佳士得的专场拍卖拍出216万美元的高价,来自中国的曹寅就是他早期的藏家。
FEWOCiOUS (B. 2003)
《Year 2, Age 15 - My Mama's Dream》
成交价:437,500 USD
佳士得2021年6月30日
由曹寅发起的NFT Tuesday已经进行了一年多的时间,每周二都由加密社区成员自发分享在NFT领域的见闻和体验。在5月的一次分享会上,社区成员提议在6月1日儿童节当天发起一场“24小时元宇宙探险”,于是就有了探险队的第一次活动。活动的形式很简单,参与者将自己发现的有意思的场馆地址发到群里,所有人一起瞬间移动(teleport)到这个指定地点“探险”。在众多的元宇宙项目中,CryptoVoxels和Decentraland因为登陆便捷、活跃用户多、生态相对繁荣而受到玩家社群的青睐。探险队成员跟着微信群里的链接在元宇宙中穿梭,同时,网络会议的语音通话中,有主持人、策展人、艺术家、项目方对作品和场馆进行品评和导览,与线下展览的仪式相当。而在这里——一个用虚拟身份登陆的场景中,每个虚拟形象(avarta)都显得更加本真和自由:见面就打个招呼,开心就跳个舞,有想法就说两句,忙了就离开。当你看到有人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定是现实世界开着网页离开了。对于现实世界中的社恐人群,元宇宙世界可能是一个完美解决方案。
在星空财经发布的《100页Metaverse研报:科技巨头内容硬科技新战事,腾讯网易字节押注未来》中,收集整理了包括腾讯、网易、米哈游、莉莉丝等多家互联网游戏企业在元宇宙方向上的投资计划。从研报内容不难看出,这些企业对未来世界的全面数字化充满信心,并且在这一波NFT的浪潮下, 区块链应用经历了一波快速的升级,公众完成了初步的认知。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如何提升产品的使用体验。
与《头号玩家》中所描述的一样,VR、AR硬件设备的研发是市场迫切的需求。苹果AR眼镜的推出已经革新了我们对VR大型设备的理解,体感技术的探索将提供身体感官的革命性升级。软件上,基于AI算法的生成技术将混淆真人与虚拟的角色。就像电影《Her》中那个从未露面的女主角,人工智能项目rct致力于以AI算法赋予NPC(非玩家角色)以“灵魂”。最重要的一环,基于区块链的数字货币正在向着低手续费、易用、快速等方向探索。Novers网络已经实现了邮箱注册、微信登陆的互联网级区块链加密技术……
2021年8月,元宇宙还是一片体素化的荒原,那些科技资产阶级的浪荡子在这里组成探险队一点一点开辟出新的版图。随着资本的注入,效率的提高,政策的放开,更多用户/玩家/创作者参与进来,我们难以想象这样的活力将构建一个怎样乌托邦的未来。
现在,我们需要的只是时间。
艺术商业编辑部
文:郭成
编辑:保兴
图片致谢:sleepy、宋婷、
CryptoKing2000、佳士得、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