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脊梁(书画篇)·走向世界的共和国文化大使·张庆祥作品展
大家好,绘画与摄影「姐弟恋的爱恨钱仇」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安塞尔·亚当斯《玫瑰与浮木》
据媒体报道,照片与摄影这对情侣从地下恋情一步步走到今天,几经波折,如今愈发频频同框虐煞单身汪。而今再次恩爱现身,难道是要订婚?!小艺带你深度八卦绘画与摄影的恋情始末!!
暗戳戳的地下恋
据两人的共同好友“暗箱”回忆,当年绘画还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大家只知道有个圈中好友,都不知道摄影是哪来的跑龙套小弟。
暗箱
早在文艺复兴时期,画家们为了准确地再现景物的比例和透视,制作出一种叫“绘画暗箱”的绘图装置。这种装置实际上是一个暗箱,在一侧箱面上有一个小孔,光束穿过这个小孔使外面的景物投射到对面的箱壁上形成一个影像。
16世纪,暗箱增加了使影像更加明亮的透镜,并进一步缩小了体积,增加了便携性。18世纪,画家们在暗箱内安装了反射镜,可以把影像反射到箱子上面的玻璃板上的绘图纸上。
乔托《哀悼基督》,1296年
达·芬奇就有关于从暗箱获得影像的文字记载,艺术史上有不少画家都在采用暗箱成像的方法进行描摹作画,乔尔乔内、卡拉瓦乔、伦勃朗、维米尔、夏尔丹、丢勒……喜欢用幻灯机作画的安迪·沃霍尔甚至列过一个借助光学仪器创作的“黑名单”。
虽然“黑名单”的争论很大,但是却意外发现15世纪初,西方绘画突然变得精密细致了起来,具有完美的构图、完美的透视、完美的光影效果,甚至有些人只是凭着秉异的天赋,不需要怎么努力就很可以画成完美的作品。
波提切利《维纳斯的诞生》,1487年
各路老司机们也对绘画与摄影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说不明白。彼此无法说服彼此,毕竟摄影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练习生,又比绘画小这么多,很多人都不愿意相信他俩已经在互相套路了。
维米尔《倒牛奶的女仆》
拉图尔《命理大师》,后面女人比前面汉子的头还大。
颇具争议的恋情公布
1826年,狗仔拍摄到尼尔普斯将装有镜头的暗箱放在工作室二楼窗台,并在暗箱的后面装上一块涂有白色沥青的铅锡合金板。经过8个多小时的曝光,他将板放置在薰衣草油中,把未硬化部分的沥青擦掉,板上显现出与摄影物相似的影响。这是“照片”第一次被曝光到公众视线中。
盖达尔的照相机
随后,尼尔普斯与盖达尔合作,研究用化学方法记录影像。不久尼尔普斯去世,盖达尔将银版擦亮,用碘蒸气熏,曝光后又放在加热的水银上熏,影像经强迫显影后显现出来。
1839年,“盖达尔银版法”摄影术在法国科学院和艺术学院举行的特别会议上宣布问世,这标志着人类摄影的真正开始。
就这样,绘画的“绯闻男友”正式出现在公众视线中。作为一个刚出道的帅气多金小鲜肉,明明一个贵族小帅哥有钱有颜,却非要拼才华。起初还是绘画给他介绍资源,不久便迅速蹿红,反倒占领绘画的阵地。加之年纪差距,大家议论纷纷,两人长久盘踞在八卦小报封面,并不被看好。
盖达尔本尊
新古典主义大师安格尔虽然自己有偷偷使用摄影,也曾联合部分画家向法国政府提出禁止摄影这一要求,称其是一种不正当的竞争行为;英国画家透纳也曾哀叹艺术的末日到了;法国艺术家德拉罗奇则直接宣布:绘画死亡了。
库尔贝《锡庸城》
当然,也有很看好这一对的,毕竟有个东方神秘国度谚语曰“女大三抱金砖”。比如,浪漫主义大师德拉克罗瓦,他曾是法国摄影协会的发起人之一,与摄影师杜里奥一起合作拍摄了一批人体照片作为素材;现实主义巨匠库尔贝也与摄影有着紧密的联系,他的作品《锡庸城》直接使用照片作为蓝本;德加挪用了摄影的构图方式,把不完整的前景人物按摄影取景方式构图。从摄影诞生的那刻就没有离开过艺术家的手中,摄影对绘画的作用和影响已经开始显现了。
锡庸城照片
波折地在一起
摄影与绘画没有甜蜜太久,就出现了激烈地争吵,两人分居两地。
起初,摄影主流为“画意摄影”,追求文学效果或诗情画意的表达。画面充满了隐喻,以“避免平凡和丑陋”为艺术原则,精心摆设道具,进行复杂的后期。雷兰德《人生的两种选择》
随着摄影的发展,它开始慢慢走向内在精神的表达。1889年,《自然主义摄影》要求摄影主题的真实性而不是人为加工损害摄影语言的准确性,第一次公开提出摄影是一门艺术。
莫奈《日出 印象》
戴维森《葱田》
对绘画来说, “色彩”是摄影无法呈现的领域,画家不再死磕物体的细节与轮廓,专注于瑰丽斑斓的色彩,旋转流动的笔触。这种对自然的追求促使摄影与绘画重归于好,产生了印象主义摄影,运用柔焦镜等手法来与印象派视觉效果接近。
德马奇《后台》
德加《明星》
他们并没有好多久,就再次发生了分歧。1932年,摄影与绘画割断了联系。摄影走向现代摄影,随后纪实摄影成为主流。而绘画主动扬长避短,走向表现、抽象、重视色彩、笔触等绘画的自身语言方向。立体主义时彻底抛弃了焦点透视,多视角的平面效果解放了颜色、形体与空间。
塞尚《圣维多利亚山》
马蒂斯《红色的和谐》
至此,绘画艺术不再是客观地表现与对现实的模仿,他承载着画家的情绪与主观表达。绘画将写实艺术移交给摄影后,最终走向了抽象。
毕加索《亚维农少女》
达利《记忆的永恒》
最终还是印证了神秘而古老的东方那句古谚“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的,绘画与摄影最终发现彼此还是对方的真爱,再也没有另外一个能匹配上彼此的绝世盛颜与无双才华,他们才是真的天造地设、金童玉女。
波洛克《秋韵》
罗斯科《白色中心》
到达20世纪中期,他们有了慢慢恢复的迹象。西方社会进入了媒体与消费时代,摄影实现了自身的飞跃,作为完全独立的艺术形式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摄影与绘画交织、碰撞,颠覆了以往的视觉经验认识,达到了与绘画前所未有的融合。刘易斯·海因 《10岁的纺织女》雅各布·里斯《另一半人怎样生活》
安迪·沃霍尔在其绘画中,极大程度运用到摄影图像。将照片转化到丝网,用画面图像重复画面图像,跨越了绘画、摄影、印刷,消除了笔触的痕迹,创造了更加机械的图像,让大众媒体称为被精英认可追捧的艺术品。
安迪·沃霍尔《玛丽莲·梦露》
里希特的策略则是“用绘画创造一张照片”。与事件相关的图片确保了作品的真实性与客观性,通过失焦与删减细节使画面模糊,使观者只能朦胧地去感受。这些去除了夺目色彩的黑白照片更能强烈的诉诸于观者内心,虚化的处理阻断了观者与作品之间强烈的视觉接触。
里希特的作品回答了绘画危机时所留下的问题——摄影之后怎么画、画什么,而他的方式是回到危机的根源,使他的作品具有了证明绘画再现历史的当代性困境的意义。
里希特《下楼梯的女人》
卢克·图伊曼斯的绘画则是一个巨大的数据库。在大家认为绘画这种媒介几乎没有意义时,他仍在坚持探索绘画语言,他作品中来自照片、电视、影片的图像不胜枚举,隐去了原有图像的细节,增加了绘画的色彩与笔触,画面具有一股捉摸不定的诗意。他模糊的表达是记忆的破碎与凌乱,艺术家不断批判的本质使他的作品带着隐隐的不安与忧郁。
卢克·图伊曼斯《The Walk》
艺术家张晓刚《大家庭》系列运用老照片进行油画创造,将自己的记忆融入人物形象的描摹中。整齐划一的姿势、一成不变的表情、那些年的服装发型,无一不表现着我们对过去时代的印记。灰冷的调子、瘦削的面容、为零的装饰,带着冰冷的寒气扑面而来。这种毫无生气带着时间的鸿沟,宛若一面时间的镜子,照着他的家庭、我们的家庭、记忆以及这个时代。
张晓刚《大家庭系列》
徐唯辛的巨幅矿工肖像是在用图像来触摸声音。这些肖像每个脸就有两米那么大,用这样一个惊人的尺寸去客观诠释那段历史。无论大家的打扮如何,脸上的气质是无法隐藏的。无需做过多描述,这种穿透人心的注视,夹杂着矿井中的喧杂,裹袭着你,耳畔是时代和社会压抑的呼吸。
徐唯辛《矿工系列》
绘画与摄影的无法分割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镜头似乎已经替代了我们的眼睛,当代艺术中的绘画也没有像最初那样死亡。贡布里希的那句“科学是中立的,对科学发现感兴趣的艺术家必须自担风险”似乎更值得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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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张婧雅][文/王童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