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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中国古代文学的演变「即是一种什么文体」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中唐的文体文风改革:自内容言明道载道,把散文引向政教之用,与政治改革有关;自形式言由骈而散,是散文自身发展的要求。这是有目的、有理论主张、有广泛参与者并有深远影响的文学革新,今人称为“古文运动”。
第一节政治改革与文体文风改革
一、前人的努力。
(一)西魏苏绰、隋李谔提出文体复古主张,未产生实际影响。
(二)陈子昂提倡风雅兴寄,在唐代影响很大,但未形成文体文风改革普遍风气。
(三)文体由骈而散,开元时已有相当发展,安史之乱后作为改革思潮出现。
二、背景—变革中兴的愿望。复兴儒学的思潮:
(一)唐初修《五经正义》重章句之学,疏义理探讨,受到刘知几和王元感批评,却未能改变此学风。
(二)安史乱后,儒学出现重大义而轻章句的新倾向,代表有独孤及、柳冕、权德舆等,代表学派是啖助、赵匡、陆质的《春秋》学派(对《经》越过传注回归本义,从章句之学回到义理探讨,促成儒学复兴和致用)。
(三)韩柳将复兴儒学思潮推向高峰。
1、韩愈:
(1)重建儒家道统,越过西汉后经学复归孔孟;
(2)着眼点是“适于时,救其弊”,解救现实危难;
(3)最严重是藩镇割据和佛老蕃滋,前者导致皇权削弱;后者影响儒家思想传播。
(4)写《原道》等政治论文,明君臣之义,严华夷之防,抨击藩镇、佛老。
2、柳宗元。与韩愈不同,对儒家道统没多大兴趣,不排斥佛教,更重视源于啖、赵学派不拘空名、从宜救乱、通经以致用的经世儒学。
三、永贞元年(805),以王叔文为首,柳宗元、刘禹锡、吕温等为中坚的一批进步士人,发起一场旨在打击宦官集团的政治革新运动,实施一系列改革,使贞元弊政廓然一清,直接影响到元和中兴。
四、经世致用的需要促成文体文风改革高潮。
(一)韩柳明确提出“文以明道”的主张。
1、韩愈“修其辞以明其道”(《争臣论》),“愈之为古文,岂独取其句读不类于今者邪?思古人而不得见,学古道则欲兼通其辞。通其辞者,本志乎古道者也”(《题欧阳生哀辞后》),“然愈之所志于古者,不惟其辞之好,好其道焉耳”(《答李秀才书》),目的是建立儒家道统,并用“道”充实文的内容,使文成为参预现实政治的舆论工具。
2、柳宗元改革失败后,主张以文明其“道”。
3、出于相同的政治目的,韩柳以文明道、反对不切实际的文体文风,将文体文风改革作为政治实践的组成部分,赋予文以强烈的政治色彩和鲜明的现实品格,去其浮靡空洞返归质实真切。
4、主力有:张籍、李翱、李汉、皇甫湜、樊宗师、侯喜等。
第二节 倡导古文的理论主张与杂文学观念的复归
一、导致文体文风改革的因素:儒学思潮和政治改革触发;文章发展内部规律。骈文发端于先秦,成于魏晋,盛于南北朝,弊端如对偶求工、四六句型限制内容表达、用典求繁使晦涩难懂、追求华丽辞藻使内容空虚,华美形式成为表达思想、反映现实障碍。
二、唐骈文的新变化:
(一)初唐“四杰”始,不少作品于工整对偶、华丽辞藻外,展示出流走活泼的生气和注重骨力的刚健风格,如王勃《滕王阁序》、骆宾王《代李敬业传檄天下文》,杨炯《王勃集序》、卢照邻《释疾文》。
(二)盛唐骈体文风更大改变。
1、张说、苏颋在骈文写作中崇雅黜浮,运散入骈,展示出雍容雄浑的气势;
2、李白诗笔情调注文中,破板滞为流动,变用典为白描:《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
3、中唐陆贽的奏议较彻底地去除丽辞浮藻,不用典,不征事,代之以散体文气,达骈文变化极致。“真意笃挚,反复曲畅,不复见排偶之迹”(《四库全书简明目录》)。如《论裴延龄奸蠹书》《奉天改元大赦制》。
(三)理论批评。
1、初唐。杨炯指斥龙朔文风“争构纤微,竞为雕刻”、“骨气都尽,刚健不闻”(《王勃集序》);陈子昂提出应继承“汉魏风骨”,反对“采丽竞繁,而兴寄都绝”(《与东方左史虬修竹篇序》)的作品。
2、天宝中期后。元结、李华、萧颖士、独孤及、梁肃、柳冕、权德舆等形成若干文人群落,以复古宗经相号召,以古文创作为旨归,从文体角度倡导改革。
(1)萧颖士、李华倡导宗经,因而走向文学复古,否定屈宋尤其魏晋后文学,表现追慕古风,希图由文返质的文学发展观。
(2)独孤及主张“先道德而后文学”(梁肃《常州刺史独孤及集后序》引),抨击“俪偶章句”(《赵郡李公中集序》)。梁肃承其观点,强调文章的内容、气势和骨力,是对当时空洞浮靡文风的批判,对其弟子韩愈文气说具直接影响。
(3)柳冕理论主张更系统、集中,也更绝对:
①以文明道,极力突出文章的教化功用:“文章之道,不根教化,别是一枝耳。”(《谢杜相公论房杜二相书》)。
②由教化论出发,否定与教化无关的文学性作品:“屈宋以降,则感哀乐而亡雅正;魏晋以还,则感声色而亡风教;宋齐以下,则感物色而亡兴致。教化兴亡,则君子之风尽矣。”(《与滑州卢大夫论文书》)实质要由文返质,倡导复古。
(4)上述文论的意义:
①一味强调教化乃至否定一切文学性作品的态度是偏颇的;
②缺乏实践性品格,带空言明道性质,不可能给创作带来与现实紧密结合的生命力;
③宗经复古、以道领文、充实文章内容而反对浮靡文风等观点具积极意义。
3、韩柳古文理论更明确、更具现实针对性。
(1)内容:
①“文以明道”。
②重道亦重文的态度,充分意识到“文”的作用,博采前人遗产。韩:“愈之志在古道,又甚好其言辞。”(《答陈生书》)“沉潜乎训义,反复乎句读,砻磨乎事业,而奋发乎文章。”(《上兵部李侍郎书》)柳:“言而不文则泥,然则文者固不可少耶!”(《答吴武陵论非国语书》)。
③宜“自树立,不因循”,贵在创新。韩:学习古文辞应“师其意不师其辞”(《答刘正夫书》);在文章体式上主张写“古文”,在具体写法上反对模仿因袭:“惟古于词必己出,降而不能乃剽贼。”(《南阳樊绍述墓志铭》;《答李翊书》述创新三阶段:开始欲力去“陈言”不易;接下来渐有心得有所去取;最后对古人之言“迎而距之,平心而察之”,达到随心所欲、“浩乎其沛然”的自由境界。柳:反对“渔猎前作,戕贼文史”(《与友人论为文书》)复古而能变古,反对因袭而志在创新,是韩柳古文理论的关键。
④韩认为写好文章的关键是重视作家道德修养和文章情感力量。
A.“夫所谓文者,必有诸其中,是故君子慎其实。”(《答尉迟生书》)“养其根而俟其实,加其膏而希其光;根之茂者其实遂,膏之沃者其光晔。仁义之人,其言蔼如也。”(《答李翊书》)认为有良好的道德修养,文章才能充实光大。
B.发展孟子“养气说”和梁肃“文气说”,提出为文普遍原则:“气盛则言之长短与声之高下者皆宜。”(《答李翊书》)“气”是修养的结果,其中既有道德因素贯注,又有源于个性秉赋和社会实践的精神气质、情感力量。
C.强调“郁于中而泄于外”的“不平之鸣”(《送孟东野序》),主张“喜怒窘穷、忧悲愉佚、怨恨思慕、酣醉无聊”等“勃然不释”(《送高闲上人序》)之情的畅快渲泻。
(2)韩柳理论核心是“文以明道”说,其文体文风改革以之为标志。但就内涵看,与之前理论家相似;而且一旦作为一种普遍理论,便会成为宣传封建伦理道德观念的理论依据,使得文章缺乏真情实感,充满道学气;其理论精华在于对“文”的论述。
(3)韩柳古文理论之所以重“道”亦重“文”,甚至有时重“文”超过重“道”,是受杂文学观念影响。
三、“杂文学”。
(一)相对于纯文学而言。纯文学指非功利、重抒情的美文;混美文与非美文为一的称为杂文学观念。
(二)早期文学与非文学不分→魏晋后文学逐渐独立成科→宋文帝立四学,文学仍指文章之学→齐梁际有文笔问题讨论,有把美文与非美文区别开来的意向(萧绎《金楼子·立言篇》把是否有浓烈的感情和声律、词采之美作为区分文、笔的标准;萧统《文选》将史传、诸子排除)。
(三)唐时仍有影响→盛唐后逐渐消退,文笔之分为“文章”概念取代。陈子昂后,用“文章”包括一切文体的用法成习惯,这反映了杂文学观念的复归,提高了古文地位。韩柳文体文风改革与杂文学观念的影响相关。
(四)杂文学→文笔之分→以“文章”合一的现象,就文学自身演进来说是倒退;但就杂文学观念在特定时期重建的意义而言进步,因为蕴含以复古为新变的内容。
第三节韩、柳散文的艺术成就
一、散体文的发展:
(一)唐初文风仍延江左之旧,但一些总结历史、议论时政的文章已较少浮词赘典。如魏征《论时政疏》、《论治道疏》、《十渐疏》等,虽为骈体,却多杂散语单句;王绩《无心子传》、《醉乡记》、《五斗先生传》等,用语更明白晓畅,情感真切自然。
(二)陈子昂在唐前期文风转变的关键作用。提倡风雅兴寄和汉魏风骨。一些章表奏疏用间有骈句的散体写成,绝去雕饰,“疏朴近古”(《四库全书总目》)。如《谏灵驾人京书》;开元末写散体文人数增多,表现领域扩大。如姚崇《十事要说》、张说《并州论边事表》;张说碑志叙中杂议,使内容沉实厚重,对韩愈碑志有影响。
(三)出自诗人之手的书信和抒情小文。如李白和王维,将诗人的激情意绪注入文中,既具诗的特点,又不失文的本色,形成盛唐时特有的“诗人之文”。李白《与韩荆州书》,王维《山中与裴秀才迪书》,崔颢《荐樊衡书》,王昌龄《上李侍郎书》。
(四)天宝中期后,元结、李华等的散体文。如李华《著作郎厅壁记》、《御史中丞厅壁记》,元结《菊圃记》、《右溪记》诸篇,于平易中寄寓感慨,发为议论,开柳宗元山水游记先河;建中元年科举策问始用散体,出现独孤及、梁肃、权德舆、柳冕等。
(五)这时散体文不具备与骈体文一争高下的实力,主要原因是缺乏艺术独创性,大都对先秦两汉文体文风模仿,语言和表现方法陈旧,生气不足。清赵翼“今独孤及文集尚行于世,已变骈为散,其胜处有先秦两汉遗风,但未自开生面耳”(《廿二史札记》)。
(六)韩柳在散体文创作上的开拓:
1.在勇于创新的基础上建立新的散文美学规范。
(1)文学观念上否定六朝“文笔”之分,把散文引入杂文学路途;
(2)创作实践重视辞采、语言和技巧,突破文体界限和陈规旧制;
(3)辞采方面,既反对骈文末流,又吸收骈文优长,用整齐的四字句夹杂于散体句间,造成长短错落、音调铿锵的声情效果,在破坏的同时,重视散文重建;
(4)语言既倡“去陈言”,又强调“文从字顺”(《南阳樊诏述墓志铭》)和“体备”“词足”(《答尉迟生书》)。柳重视遣词造句和文势营造,并对常用助字的性质和作用予以辨析:“所谓乎、欤、耶、哉、夫者,疑辞也;矣、耳、焉、也者,决辞也。”(《复杜温夫书》)主要目的在于严格语言文辞的使用标准,避免歧义;
(5)从技巧看,韩善用变化多端的构思方法组织文章,通过比喻、排比、细节描写丰富文章形象性和感染力,又有规律可寻,在无法有法间,创立了新散文规范秩序。
2.将浓郁的情感注入散文中,加强了作品抒情特征和艺术魅力,提高古文地位。韩在应用文中感怀言志,以感激怨怼奇怪之辞,发穷苦愁思不平之声,既变“笔”为“文”,又使“文”具源于现实的情感力度;柳文简古峭拔,立意精警:书信充溢身世之悲;游记渗透人与自然亲和之情。韩柳文于浑厚坚实中寓精神气脉和情感力量。
二、韩愈。
(一)论说文
1. 从内容上分:
(1)重在宣扬道统和儒家思想,如《原道》、《原性》、《原人》等;
(2)或多或少存在着明道倾向,重在反映现实,揭露矛盾,作不平之鸣,而且不少还有反流俗、反传统力量,并在行文中夹杂着强烈的感情倾向,如《师说》。
2.艺术。
(1)善辩主要源于胆壮气盛,使其议论文具震慑人气势。如《原毁》、《讳辩》、《争臣论》、《论佛骨表》等,大气磅礴、笔力雄健、排宕顿挫、感情激烈。
(2)有为而发,不平则鸣,无意塑造形象,而形象在情感激流和雄辩中自然展现,是它近于文学性散文的主要原因。
(三)杂文更自由随便。如《进学解》、《送穷文》;最可瞩目的是嘲讽现实、议论犀利的短文,如《杂说》、《获麟解》、《伯夷颂》等。
(四)序文言简意赅,形式多样,表达对现实社会的各种感慨,如《送李愿归盘谷序》、《送石处士序》、《送董邵南序》“燕赵古称多感慨悲歌之士”、《祭十二郎文》。
(五)传记、碑志状物叙事。
1.如传记文《张中丞传后叙》;《毛颖传》用传记体为毛笔立传,以戏谑形式讽刺现实;《石鼎联句诗序》以传奇家笔墨,将道士轩辕弥明与刘师服、侯喜联诗的情景给予戏剧化表现。这两篇作品已与传奇小说无甚差别。
2.碑志。
(1)重细节描写,借琐事将传主性格、心态巧妙展现,使之成为人物传记。如《殿中少监马君墓志》、《国子助教河东薛君墓志铭》、《试大理评事王君墓志铭》等。
(2)借墓主事迹发议论、寓讽刺,表现强烈爱憎之情。如《柳子厚墓志铭》等。
三、柳宗元。
(一)哲学论文:冷静思考各类社会人生问题,如《贞符》、《封建论》、《天说》等。
(二)杂文:
1.正话反说,借问答体抒发被贬幽愤,如《答问》、《愚溪对》等。
2.巧借形似之物,抨击政敌和现实。如《骂尸虫文》、《憎王孙文》、《斩曲几文》等。
(三)寓言文大都结构短小而富哲理意味,如《三戒》《罴说》《蝜蝂传》等。
(四)传记文与抒情文如《捕蛇者说》《种树郭橐驼传》。《祭吕衡州温文》最动人。
(五)山水游记。
1.是悲剧人生审美情趣的结晶。如《囚人赋》、《永州龙兴寺东丘记》等,以渲泻悲情表现自然,将悲情潜于作品中,形成“凄神寒骨”特色。
2.永州记游之作大多表现奇异美丽却遭人忽视、为世所弃的山水。如《小石城山记》、《钴鉧潭西小丘记》都具“借题感慨”(林云铭《古文析义》)特点,既重自然景物的真实描摹,又将主体情感不露痕迹地融注其中。如《至小丘西小石潭记》。
3.善选深奥幽美型小景物,经过精心刻划,展现高于自然原型的艺术美。如“流若织文,响若操琴”(《石涧记》);“流沫成轮,然后徐行”(《钴鉧潭记》);“平者深黑,峻者沸白”(《袁家渴记》);园林之石“或列或跪,或立或仆,窍穴逶邃,堆阜突怒”(《永州韦使君新堂记》);山野之石“涣若奔云,错若置棋,怒者虎斗,企者鸟厉”(《永州崔中丞万石亭记》);“每风自四山而下,振动大木,掩苒众草,纷红骇绿,蓊勃香气,冲涛旋濑,退贮溪谷,摇扬葳蕤,与时推移”(《袁家渴记》)。“牢笼百态”。
4.上承郦道元《水经注》成就,又有突破性提高:不是纯客观描写,而是贯注寂寥心境,且借之表现永恒的宇宙情怀。如《钴鉧潭西小丘记》。
第四节晚唐古文的衰落与骈文的复兴
一、韩门弟子如李翱、皇甫湜等片面发展韩创新主张,追求奇异怪僻,渐失生命力。
二、晚唐小品是韩柳杂说寓言小品等文体新发展,晚唐社会矛盾产物。基本特点:
(一)篇幅短小精悍;
(二)多刺时作,批判性强;
(三)情感炽烈,生气贯注。
三、皮日休,字逸少,后改袭美。宗旨:“上剥远非,下补近失”(《皮子文薮序》),往往发前人所未发或不敢发,使其小品文如弹丸脱手,字字见血。如《读司马法》:“古之取天下也以民心,今之取天下也以民命。”、《原谤》等。
四、陆龟蒙,字鲁望,后隐居甫里,自号甫里先生。小品文主要在《笠泽丛书》中,现实针对性强,议论精切,如《野庙碑》、《记稻鼠》。
五、罗隐,字昭谏。
(一)文集名《谗书》多“愤闷不平之言,不遇于当世而无所以泄其怒之所作”(方回《谗书跋》)“著私书而疏善恶,斯所以警当世而诫将来也”(《谗书重序》)。
(二)好谐谑,遇感辄发,多取寓言形式,一针见血。如《说天鸡》《英雄之言》《蒙叟遗意》、《越妇言》、《辨害》。
鲁迅:“罗隐的《谗书》几乎全部是抗争和愤激之谈;皮日休和陆龟蒙自以为隐士,别人也称之为隐士,而看他们在《皮子文薮》和《笠泽丛书》中的小品文,并没有忘记天下,正是一榻胡涂的泥塘里的光彩和锋芒。”(《小品文的危机》)。
六、晚唐文人分化明显,多走上消极颓废一途,寄情声色之乐,追求形式之美,于是骈文卷土重来,呈现出复归式演进的形貌。
(一)晚唐令狐楚、李商隐、温庭筠、段成式等擅骈体文。
1.其中李、温、段三人齐名,时号“三十六体”(三人在其从兄弟中皆排行第十六)。
2.提倡以四、六相间为句的四六文,重辞藻、典故、声韵、偶对,向唯美主义方向发展,并广泛应用到书信、公文、表奏等各种文体中,不少作品无异于文字游戏。
3.技巧和文风上大都雕镂精工,用典深僻,词采繁缛,偶对切当,风格华丽浓艳。
(二)李商隐。
1.早期致力于古文,如《李贺小传》、《刘叉》。
2.后投令狐楚门下通习四六之文。其骈文除上述特点外,还呈现出既宛转流畅又典丽清峻的风神。如《为濮阳公檄刘稹文》《为濮阳公陈情表》《上河东公启》等。
3.“尤善为诔奠之辞”(《旧唐书》),如《奠相国令狐公文》、《祭裴氏姊文》、《祭小侄女寄寄文》等。
4.章、表、书、启类作品,“以磔裂为工,以纤妍为态”(朱鹤龄《新编李商隐文集序》),一味用典,文意晦涩,过于重词采,缺乏情感力量,宋初形成“西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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