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书画鉴定专家
大家好,巴金的文学创作「巴金的文学作品有哪些」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巴金,原名李尧棠,字黄甘,四川成都人。“巴金“是他1929年发表《灭亡》时开始使用的笔名,是中国现代小说和散文巨擘。
《家》的风景与氛围
风刮得很紧,雪片像扯破了的棉絮一样在空中飞舞,没有目的地四处飘落。左右两边墙脚各有一-条白色的路,好像给中间满是水泥的石板路镶了两道宽边。
街上有行人和两人抬的轿子。他们斗不过风雪,显出了畏缩的样子。雪片愈落愈多,白茫茫地布满在天空中,向四处落下,落在伞上,落在轿顶上,落在轿夫的笠上,落在行人的脸上。
风玩弄着伞,把它吹得向四面偏倒,有一两次甚至吹得它离开了行人的手。风在空中怒吼,声音凄厉,跟雪地上的脚步声混合在一起,成了一种古怪的音乐,这音乐刺痛行人的耳朵,好像在警告他们:风雪会长久地管治着世界,明媚的春天不会回来了。
风止了,空气还是跟先前一样地冷。夜来了,它却没有带来黑暗。上面是灰色的天空,下面是堆着雪的石板地面。一个大天井里铺满了雪。中间是一段垫高的方形石板的过道,过道两旁各放了几盆梅花,枝上积了雪。
觉民在前面走,刚刚走上左边厢房的一级石阶,正要跨过门槛进去,一个少女的声音在左上房窗下叫起来:“二少爷,二少爷,你们回来得正好。刚刚在吃饭。请你们快点去,里头还有客人。”说话的婢女鸣凤,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脑后垂着一根发辫,一件蓝布棉袄裹着她的苗条的身子。瓜子形的脸庞也还丰润,在她带笑说话的时候,脸颊上现出两个酒窝。她闪动着两只明亮的眼睛天真地看着他们。觉慧在后面对她笑了一笑。
《家》中的人物形象系列
第一类,封建社会的统治者、卫道者。
第二类,封建制度的叛逆者。
第三类,封建制度的受害者。
“命啊,一切都是命里注定的。”她拿这样的话安慰自己,甚至在想到吃饭打骂的时候。她又想着:“假使我的命跟小姐们的一样多好!”于是她就沉溺在幻想里,想象着自己穿上漂亮的衣服,享受父母的宠爱,受到少爷们的崇拜。后来一个俊美的少爷来,把她接了去,她在他的家里过着幸福的生活。
“没有的事,真是痴想,”她微笑道,似乎在责备自己。
“我的归宿绝对不是那样的!”她想到这里,便又收敛了笑容。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的归宿绝不会是那样的。事实会是:她到了相当的年纪,太太对她说:“你的事情做够了。”一乘小轿子把她抬了出去,让她嫁给太太所选定的、她自已并不认识的一个男人,也许还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于是她在那个人的家里贫苦地生活下去,给他做事,给他生小孩,或者甚至在十儿二十天以后又回到原来的公馆里伺候旧主人,所不同的是那个时候她可以得到一点工钱不至于常常挨骂。
“年纪也不小了。日后不晓得到底有什么样的归宿?”她想到这里又悲叹起来。
忽然一个年轻男人的面颜在她眼前出现了。他似乎在望着她笑。她明白他是谁。她的心灵马上开展了。一线希望温暖了她的心。她盼望着他向她伸出手来。她想也许他会把她从这种生活里拯救出来。但是这张脸却渐渐地向空中升上去,愈升愈高,一下子就不见了。她带着梦幻的眼睛望着那个满是灰尘的屋顶。
一股寒气打击她的敞开的胸膛,把她从梦幻的境地中带了回来。她揉着眼睛,悲叹地说:“不过是一场梦罢了。”她恋恋不舍地又望了望四周,然后脱去棉裤,又把衣服脱了压在被上,很快地钻进被窝里去了。
这时候什么都没有了,两个大字不住地在她的脑子里打转,这就是大小姐生前常常向她说起的“薄命”。
这两个字不住地鞭打她的心,她在被窝里哭起来。声音很低。她害怕惊醒别人。灯光又渐渐地黯淡下去。风在外面高声叹息。这时候什么都没有了,两个大字不住地在她的脑子里打转,这就是大小姐生前常常向她说起的“薄命”。这两个字不住地鞭打她的心,她在被窝里哭起来。声音很低。她害怕惊醒别人。灯光又渐渐地黯淡下去。风在外面高声叹息。
《家》的艺术成就
第一,线索单纯、明晰,情节发展自然。
第二,善于在尖锐复杂的矛盾冲突中,运用对比手法来展示不同人物的个性特征。
第三,浓郁的革命激情,流畅的语言风格。
《寒夜》
以抗战后期的陪都重庆为背景,描写了一个老少三代,由四口人组成的普通知识分子家庭的悲剧。
《寒夜》的艺术特点
第一,风格上较之过去的作品更加深沉、含蓄。
第二,细腻精微的心理描写。
第三,结构完整,平实自然。
新时期巴金的散文创作
“十年浩劫教会-些人习惯于沉默,但十年的血债又压得平时沉默的人发出连声的呐喊。我有一肚皮的话,也有一肚皮的火,还有在油锅里反复煎了十年的一身骨头。火不熄灭,话被烧成灰,在心头越集越多,我不把它们倾吐出来,清除干净,就无法不作噩梦,就不能平静地度过我晚年最后的日子,甚至可以说我永远闭不了眼睛”。
这段话,可以说是对《随想录》的最佳概括。在八十年代,这套散文集引起很大震动,被称为“说真话的大书”作者本人也因此获得“世纪的良心”的称号。
在《没有神》里,他说,“我明明记得我曾经由人变兽,有人告诉我这不过是十年一梦”,人为什么变成了兽?巴金没有强求大家反思,而是首先从自己身上剖析,他一直在进行道德自问:我没有讲真话,我对不起朋友.....
在《怀念从文》中有一句话,沉痛至极,非常有分量,可以说概括了巴金晚年的心情:“有什么办法呢?中国知识分子的悲剧我是躲避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