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收藏:蒲松龄画像印章之谜
大家好,张志学书法「张志明书法」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欣赏张志本的书法艺术之妙,可领会书法艺术之真韵;体悟书法艺术之真韵,可更切身地欣赏张志本的书法艺术之妙。如此的螺旋式深化,实为多年来一件快事!将此快事之快意诉诸于文字,成此小文一篇。
一、敦厚稳健、沉着痛快
凡成艺术者,必当立得住、站得稳、常见常新;称之为艺术品,而不能稳固站立、不能存世流传而长久者,实属妄称。张志本的书法,无论从哪种书体看,皆可供人时时体味、反复赏鉴。就其楷书作品而言,则可以“沉着痛快、敦厚稳健”而称之。这是张志本书法称之为艺术的“根”。
立根,毫无疑问首先意味着深厚的功夫,这便是长期的临贴,以及与此同时的深入体会和思索。当然,这并非张志本的特点,而是致力于书法艺术的人所必需的一个基本功。对此,我只想说,张志本在这方面所下的功夫是令人敬佩的。在那个物质条件还相当匮乏的年代里,多少个春去秋来、寒来暑往,他竟有那么强悍的意志力,专注坚守、持之以恒。正是如此的功夫,使他自颜体入手,遍历二王等历代各家,参透各方,为日后的艺术之旅,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立根,其次意味着一种人生修养的功夫,其中不但包含着为人处事的坚实,更包括以此涵养自己书法作品的玄悟。张志本之待人接物,自不必多言,合于传统文化所谓的君子人格。重要的是,如此的人格贯注于自己的作品中,透露着别具一格的生气。所谓“字如其人”即是这个意思。这两方面的功夫,相互渗透,相互支撑,便是张志本之书法艺术成立的根源。观赏他的任何作品,都能体会到这一层面,在其楷书作品中,表现的更为突出。(图1、图2)
图1:苏祐诗
图2:曹操诗
就这两幅作品,首先说笔法。很明显,一笔一画都深得古法之要。其中那种沉稳、厚实的墨韵墨气,一方面透露着一种深厚的功夫,另一方面也表达着一种生命的力量。这就注定了其中的每一个字皆可被视为一个具有自身独特风味的生命体。进而,我们看结字。当如此敦厚的笔画构成一个字的时候,自然而然地确保了每个字作为一个生命体的生命风格,这便是敦厚稳健。或许有人会说,这两幅作品中总是能够找出某几个个别的字,在结字上并不合于古帖。的确如此!但我们需要看到:这样的看法有一种不言自明的审视标准,这就是要求每个字都和古帖逼真相似。殊不知,这样的标准其实是一种局限。说起来很简单,如果每个人都追求与古帖逼真相似,那么就断不会有后世的诸多书法家,更谈不上书法艺术的发展。再者说,能够把一笔一画研习体会得如此清晰,要把每个字写得和古帖相似,那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么?!在这里,我们不妨这样说,让塞尚、梵高等人画一幅逼真的绘画,那不过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们之所以不这样画,恰恰是他们在逼真的绘画之外有自己的追求。他们追求什么呢?追求一种更为新颖、更为深刻的东西。事实上,以深厚的功夫为基础,在结字环节上追求变化,恰是艺术创作的要诀之所在,就像上述那些画家摆脱逼真性绘画的局限而走向的境域,创造性地推动了西方绘画艺术的发展那般。明白了这个道理,当能很容易理解张志本书法中在结字层面上的求变追求。沿着这样的思路,我们应当能够看明白两点:一个是,正是其中蕴含的或多或少、或显或隐的变化,才使得每个字都成了独特的生命体,都表现出独一无二的生命力量,别样地鲜活;另一个是,正是如此的变化,给整幅作品带来了动人的活力。由此,让我们最后看张志本书法作品的整体布置。
首先看整体的布局。从上面两幅作品看,其中轻重疏密方面的布置非常有特色。先说轻重布置。对此,我们不妨从字与字之间来看。在字与字之间,图1中“迢”、“山”、“真”等字与“拟”字相对,图2中,则是“东”“石”“山”“日”“志”等字与“树”“萧”“汉”等字相对。在这两端,则是不同程度的轻重布局。前者厚重,后者轻灵。尤其是图1中的“真”字和图2中的“泳”更是将轻重的布置化于单字之中,更是细致入微地表达着轻重的变化,从而显得整体的布局精巧别致,极为讲究。再说疏密。在这方面,我们不妨先看作品的行与行之间的变化,例如图2中第四行与第五行,其中第四行显得绵密,第五行则显得疏朗。从字与字之间看得就更为清楚,如图1中的,“吹”与“雨”、“山”与“铭”之间,就显得疏朗,而“雨”与“过”、“岖”与“薄”之间则重在绵密。
这两个方面交融互渗,使得作品从总体上看具有层次分明、整齐灵动的特色。如果从层次上看,应该说这里透露出了张志本墨法的纯熟与精巧。正是上面轻重疏密的运笔用墨,才构成了如此这般层次分明、跌宕起伏的效果。但也必须看到,在整体上作品又不失敦厚稳健、整齐灵动的色彩。可以说,通过巧妙的布局,张志本书法作品释放出了一股端庄而生活、敦厚而灵动的动人力量,赏心悦目、回味无穷。
重要的是,如此的特色、风格,不仅表现我们上面分析的楷书作品中,在张志本的隶书作品中也是如此(图3)。
图3:贺知章诗
对此,笔法、结字层面上透露出来的那种沉着、敦厚、稳健等方面自不待言,你看“水”字透出的古风,看“嵯”字的变形,便可体悟。让我们仅从整体上略谈一二。你看“稽”“山”“自”的浓重,看“雾”“春”的轻灵,再看“尽”字浓重中那四点的轻灵。看第一行相对的绵密,看第五行相对的疏朗,看“罢”字的绵密,看“别”字的疏朗等等,如此的整体布局使得作品厚重、稳健中显得层次丰富、起伏跌宕、真气弥漫。
总之,张志本书法在楷书及属此层面的作品,因其遵循古法、追求创新之创作意志,表现出的独特艺术风格便是:敦厚稳健、沉着痛快。自然地,其中流布着一股不可遏制的强悍力量,作为作品之灵魂。当这股力量渐行渐显,便有张志本书法的行书作品和草书作品。
我们先说行书作品。
二、活泼灵秀、自然洒脱
张志本书法艺术之行书作品的特色,可以用“活泼灵秀、自然洒脱”来概括之。何为活泼灵秀?又何为自然洒脱?让我们先他看两幅作品(图4、图5)。
图4:文心雕龙之征圣
图5:文心雕龙之物色
鉴赏行书艺术,可从整体入手,亦可从单字入手。自结字而观之,“活泼灵秀”便是这两幅作品突出的特色。这还不是说哪一个字是如此,而是每一个字都是如此,完全可以说每一个字都投射着无法掩饰的灵气、秀气,显得生动而活泼。你看图4中那几个“圣”,且不说个个皆在透露着承自二王而流布至今的古风古韵,仅看那个个精神饱满,个个独特活泼,且个个灵动而秀美,便动人无际!若将之视为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体,便给人一种愿义无反顾地随之而去、同游于圣境之意。再看图5中那几个“物”字,同样能明显地看到它们各有千秋,个个活泼,灵气十足、秀美非凡,给人一种神与物游的自由洒脱之感。
如若整体而观之,那就更能够给人一种众妙纷呈、优美无限的感受。其中自然离不开整体的布局(疏密有致)、墨色的变化(浓淡干枯)以及结字的讲究(变化无穷)。但重要的是其中透露出的一种整体风格追求。这就是美学范畴中的“优美”。
对此,我们不妨借助于康德的说法。康德论优美,以想象力与知性的和谐游戏而解说之。以此而观张志本这两幅行书作品,便甚感康德此人所言不虚。依此进而言之,便能看到张志本之行书艺术,无论怎么变化,都有一种内敛之气,观之使人喜悦中趋于安静,将一股勃勃生机隐含于灵府,独享一种无限的自由。之所以这么说,关键的原因就是,张志本行书艺术作品,散发其动人之力量时,既不挑战观者的想象力,也不挑战观者之知性能力。每一个字、每一幅作品,都会让人感到依据自己现有的能力,就能够知晓、就可想象,且想象之所到亦恰知性之所至。这恰是康德所谓优美之真意。简言之,我们可以从张志本的行书作品中看到康德的优美,又能从康德之论优美来鉴赏张志本之行书艺术。
进而言之,如此之优美之行书作品,必然地具有如下的特色:鲜活而不张扬、灵气流行而内敛、追求高远而不刻意。鲜活而不张扬,可谓活泼;灵气流行而收敛,便为灵秀;求高远而不刻意,必为超脱一切俗气而自然而然地悠游于洒脱之境,即自然洒脱。
由是而观之,我们可以说,张志本之行书艺术创作的主要追求在于以“优美”,即活泼灵秀、自然洒脱为主调,上下求索,体尽众妙而以自己独创的形式来表现。据此,张志本之行书艺术得以根深蒂固、朝气蓬勃。
毫无疑问,如此的追求与表现,还有一个层次各异的方面。我们需要简单地予以提示。首先是如此的优美风格,在张志本的楷书作品已有充分的体现(如图6)。
图6:文心雕龙二则
对此,我们只是在此指出,不做展开,因为稍有书法艺术常识的人皆从这幅作品中感受到那种优美的冲击力。我们需要稍加展开谈论的是张志本行书作品中的另外两个层次(图7、图8),趋于内敛而强化力量与侧重洒脱而走向飘逸。
图7:王维诗句
图8:顾德润词
先看趋于内敛而强化力量。这一点在图7所示的这幅作品中表达得很鲜明。相比于前面谈过的那两幅有关《文心雕龙》的行书作品,这幅“王维诗句”的作品有明显的不同。从总体风格看,它阴柔之美的力度已经让位于阳刚之气的涌动。如果说前两幅作品中透射着一股强悍的绵柔之力的话,那么在这幅作品中透射的则是一股强悍的刚健之力。从墨法看,这幅作品浓重之墨占主导地位,正是如此的用墨,方使作品显得墨气浩翰,刚健动人。
这幅作品,无疑尚属于“优美”之国度,且相对显得更为内敛,从中我们可以在行书层面上,再度体会到张志本书法艺术之根——楷书功夫的深厚,同时也能够体会到,运用墨气、墨韵的变化,也是创作不同风格层次之作品的绝佳途径。这幅作品便是通过墨气、墨韵的巧妙运用,强化着原本在其他作品中都已存在的内在力量。就这股力量而言,应该说它已经在逼近优美的极限,大有走向“崇高”之感。
再看侧重洒脱而走向飘逸。图8:顾德润词这幅作品,就明显地呈现这个变化趋势。相对于那两幅《文心雕龙》的行书作品,这幅作品的整体风格就显得更为洒脱,一股逸气已在溢出。从结字方面看,其中的许多字,尤其是“檐”“晓”二字,都已有显著的草书飘逸感。只是,这一点如果没有前面那两幅作品作为参照,还不易看出,因此它还属于优美的行书作品。它的主调依然是活泼灵秀、自然洒脱,只是洒脱之表现更趋明显,大有走向更高一个境界,入于飘逸王国的趋势。沿着这个趋势发展,便会渐渐地迫近另一个层次的作品,即行书艺术的极限(图9)。
图9:范成大诗句
这幅范成大诗句的作品,我愿意仍将之视为张志本书法艺术中的行书作品,因为,其中尽管有不少的字属于草书,但却仍有不少的单字当属行书。众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对书法艺术的理解将这幅作品归于行书或草书,而我将这幅作品视为行书作品主要是还考虑到了整体的风采。也就是说,从整幅作品看,其中流布的还是一股属于行书作品特有的优美之气,挑战人们想象力与知性和谐游戏的力量还隐含着而没有充分流露。或者退一步,我们可以将之视为张志本书法艺术中行书作品和草书作品的共同边界上的作品。重要的是,在这幅作品中,侧重于洒脱而走向飘逸已经显得非常地突出。再进一步,便有张志本书法艺术的草书作品。
让我们看张志本书法艺术中的草书作品。
三、往复跌宕、飘逸幽远
书法艺术中,草书艺术之精要,首先在于气势。当有动人心魄之笔,方可成就之。观张志本之草书作品,可以说如此撼人心魄的气势展现得淋漓尽致,且有自己独一无二的特色。让我们从具体的作品入手,来体会张志本草书艺术的动人气魄(图10、图11)。
图10:杜甫诗
图11:黄巢诗
体会张志本草书艺术作品之气势,先要明确的是那种凌空遨游的“一气贯通”。在此,你不妨将这里的每一幅作品,皆视为“一笔书”作品。也就是说,整幅作品虽包含有多个字,但这些字事实上只有一笔!其中字与字之间的空白,你可以视为断,但切勿忘记其中有着“笔断意连”。换句话说,在这里所谓的笔断,内涵着一种绵绵不绝的笔意于其中。自笔意而观之,这里其实根本没有中断。根本地讲,这里所谓的中断,实当理解为布白手法的妙用,无墨迹处恰是一气贯通之另一极的表现:无墨处俱成妙笔!对此,我愿意将之理解为那般“一笔书”之隐形,即所谓的断,不过是这一笔之隐而无形而已。如此的隐而无形,构成的便是这婉转激荡的一笔之最为渺远之体现。应该说,这正是张志本草书艺术作品之立体性的表现:那潇洒飘逸的一笔,携带着情调丰富、千变万化的力量,时隐时现、时近时远、时来时往、时疾时缓地延展,如同由浩瀚之墨构成的一个精灵,在广阔无边、往来无际的时空中凌空舞蹈。
其中,墨色的浓重,表现着显现、突前,如图10中“素”“思”“鹰”、图11中的“待”“我”“冲”“尽”等字的用墨,顿然给人一种那飘逸的舞者在扑面而来的感受。墨色的清淡,表达着隐退、居后,如图10中“光”“堪”“擿”三字,以及图11中“天”“香”“阵”“透”四字的用墨,无不给人一种那舞蹈的精灵渐行渐远之感。尤其是“擿”和“透”二字,分别在两幅作品中,带给人一种精灵之舞入于“无迹可寻之幽远之境”的强烈感受。
对此,我们不妨将白色的宣纸想象为一片自由的舞台,来全面考察图11这副作品。“待”字之起笔,如那精灵舞者的亮相,进而经“到”“秋”“来”三字呈现出后退之势头,至“九”字到达此一进退之最,继而经“月”“八”二字完成复归,第一个进退节奏完成。陡然之间,浓重的“我”构成了又一节奏的开端,并显得更为突入前景,在陡然之间退至“花”,继而突前一些完成一段前景的舞蹈,这便是“开”“后”“百”“花”“杀”五字,疾速而不缓,且其中丰富的细微的变化,尽显舞者纷繁之舞姿。“杀”的终笔一划,意趣非凡!它的戛然而止,恰如舞蹈中的意义非凡的“停顿”,又通乐曲中绝妙的“休止”,还是翰墨精灵瞬间的隐而无迹。正是如此的戛然而止,瞬间的隐迹,才使接下来的“冲”更显得突然降临,力巨万钧,动人心魄。如此撼人的气魄,紧接着却出人意料地向远景疾速退隐,构成了“天”“香”“阵”且紧连着“透”的渐退渐隐,而至于“透”的终笔,那飘逸的舞者渐行渐远地又一次隐于浩渺无迹的境界,完成了进退往来的又一个节奏。其中显隐之跨度之大,真真地震撼人心。最后是由“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这些字,构成了终曲的节奏。其中“长”至“满”、“满”至“黄”、“黄”至“甲”构成了本段舞蹈节奏内的三个小的往来显隐。“甲”的终笔,简直妙不可言,那一疾速的退隐无形,给人带来一种余犹未尽、回味无穷的感受,完美地应和着最后起伏跌宕、变化多姿的提款一行。
事实上,张志本草书艺术的任何一幅作品,都可以作如是观。图10中前景的“绦”“镟”骤然间转向“光”“堪”“擿”,以及“擿”字入于无迹可寻之境,便和图11中由“冲”遽然转向“天”“香”“阵”,以及“透”终入隐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重要的是,如此这般的起伏跌宕、显隐往复,在表达着一气贯通的同时,总有那种撼人心魄之处,让人始料未及、不可想象!如上述分析中,几次陡然转换之际,再如图10中“画”与“作”、“愁”与“胡”、“绦”与“镟”、“毛”与“血”与“洒”之间那变化非凡、或隐或显的“连带”,着实散发着惊天地、泣鬼神的强悍力量。深入地说,如此这般出人意料、不可想象的强悍的力量,已不是行书之“优美”所能涵括,它当属康德所谓的“崇高”:想象力遭遇到一种无法形式化的强大力量而陷入窘境,需由理性发挥作用而重新把握。因此,张志本的草书艺术之特色,已不是“活泼灵秀、自然洒脱”所能标识,而必须称之为“起伏跌宕、飘逸幽远”!
在把握了张志本草书艺术作品的特色之后,我们还需要简单地指出:如此的作品,自然端赖于他深远厚重、炉火纯青的创作功夫。其中的结字,形变力度更大、更丰富,如图10中的“狡”、图11中的“到”字。整体布局上的疏密、大小变化更为讲究、精致,如图10中“素”“鹰”二字、图11中“我”字之大,图10中“风”“可”二字、图11中“天”字之小。墨法更显精妙,墨色、墨韵,层次感更强,更为多彩多姿。
深入地看,张志本如此的功夫和技法,并非仅表现于他的草书作品中,在他的行书作品中已有初步的流露,且隐含于他的楷书、隶书作品中。严格说来,不同书体的变化,只不过是他同一种功夫的不同表达形式。就此而言,我们阐解他的草书作品时,选择的“一笔书”的视野,同样适用于他的行书作品、以及楷书隶书等作品。这一点,只要你能够理解书法艺术是一种线的艺术,线便是那在整幅作品一气贯通的气脉线,轻重缓急、往复无穷是它的基本情调,那么你就一定能够从张志本的书法艺术之任何一类作品中感受到这条气脉线的自由游动,或隐或显,或轻盈或凝重,或疾或缓,或绵柔而优美,或雄浑而崇高。进而言之,把握住这条奇妙的气脉线,细品其结字、布局、墨色墨韵的变化,便一定能够领悟到张志本书法艺术的独创之秘诀及其游刃有余、炉火纯青的功夫和技艺。
正是依据如此游刃有余、炉火纯青的书法功夫和技艺,使得张志本能够在自己热爱的书法艺术领域率意开拓,成绩斐然。
唐代书画理论家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谈到仓颉造字时曾说:“颉有四目,仰观垂象。因俪乌龟之迹,随定书字之形。造化不能藏其秘,故天雨粟;灵怪不能遁其形,故鬼夜哭。”由此,我们能够领会书法艺术之真韵:体尽造化之奥,终成意象之妙,亦即惊天地、泣鬼神。观张志本的书法艺术,便可领会如此书法艺术之真韵;体悟书法艺术之真韵,更能领会张志本的书法艺术。如此循环往复,如此螺旋深化,真乃快哉!快哉!(作者:徐辉,中国传媒大学艺术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