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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远山水画「花事绘」

时间:2023-01-11 19:17:17 来源:芷兰斋

大家好,李志远山水画「花事绘」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在北宋时期,《宣和画谱》著录有17幅李思训的画作,到如今仅余下几幅而已。台北故宫现藏有《江帆楼阁图》和《明皇幸蜀图》,对于前者,邵洛羊认为:“从其题材内容、笔墨技巧、风格面貌上来看,是一幅唐画,有可能是李思训的真迹。”


既然此图有可能是李思训的真迹,因此邵洛羊在文中将此图与展子虔的《游春图》作了一番比较:“《游春图》里画夹叶的技法比较简单,种类不多,而《江帆楼阁图》中树的夹叶状就多样化了,有元宝形的,有上翘下摊枇杷叶形的,有三层包迭卷心叶状的,有双钩介字点叶状和槐树叶状等多种,其中使人感到兴趣的是作者对松树的画法甚为别致,作者画松针,先是一片一片的染好石绿,然后用花青(似掺有石青)以两笔交叉的挺细笔势概括画出松针的大概,这也比展子虔的画松针有改进之处,这种比较简单的松树画法,是和有框无皴的山石,起伏均匀的水纹,工丽整齐的屋宇,图案形状的夹叶相称的、调和的。至于这幅画中的人物,凡开相、衣褶、神态,也较前人山水画中的人物布摆有提高。总之,这幅代表性的山水画,已经显示出高度成熟的程度了。”


李思训《江帆楼阁图》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而对于后一张图,邵洛羊则称“能代表李思训绘画风格的还有《明皇幸蜀图》”,但此图被很多后世专家认为是李昭道的作品,邵洛羊进一步认为:“说这两图是李昭道或和小李同时期的他人摹拟的作品,是合乎情理的。”虽然不能确定这是二李的作品,但至少代表了他们的绘画风格。而对于李思训在绘画史中所作出的开创性画种,俞剑华在《中国绘画史》中说:“金碧山水亦曰青绿山水,创于李思训,金碧辉映为一家法,后人所画著色山水往往宗之。”


关于这种绘画的特色,俞剑华在文中又写道:“其画山水树石,笔格遒劲而细密,似仍未脱六朝雕琢之余习。其子昭道克绍箕裘,稍变父法,妙又过之。思训之弟思诲,思诲之子林甫,林甫之侄凑,一家五人,皆擅丹青。李氏生际盛世,出身贵族,观览所及,自然富丽。昭道皴石用小斧劈,树用夹叶。用绢之法,皆以热汤使半熟,入粉搥之如银版。后以青绿为质,金碧为文,当时画家多用此法。”


铁将军把门

多年的捶拓,字痕已经变得很浅


可见青绿山水或者说叫金碧山水乃是创始于李思训。邵洛羊的文中谈到了1961年在北京故宫博物院举办的纪念古代十大画家展,李思训为十家之一,这一年恰好赶上他诞辰1310周年,为此这场展览会上展出了三幅“有关李思训画派的宫苑图”。其中有一页名为“九成宫纨扇图”的团扇,左海先生为此写出了《中国古代绘画的光辉艺术成就》一文,发表在1961年第6期《人民画报》上,左海在文中写道:


唐太宗贞观年间,曾把隋朝(公元581-618)的“仁寿宫”做了一番修理,改名为“九成宫”,作为避暑的行在。李思训画了好几幅九成宫图,这一幅在纨扇上的图画,集中地表现了九成宫的壮丽景色。他用界尺来画宫殿建筑,用金粉来勾勒各种轮廓和线条,用青绿朱砂等重彩来装饰全部画面,形成了后来所谓“北宗”山水画的重要流派。这是李思训在继承六朝彩画的基础上富有创造性的一个巨大发展。


精美的碑额

碑的下方已经看不到文字


看来,这幅纨扇上绘的也是一幅金碧山水。后世基本上认定金碧山水和青绿山水乃是由李思训所创造,然而宁晓萌在《李思训绘画研究》中则称:“世称‘大小李将军’画青绿山水,甚至金碧山水,然而,关于‘二李’作画敷色的描述并不见于唐人的记述。在《历代名画记》与《唐朝名画录》中,鲜少有对于敷色的具体描述。”而后该文以所传的李思训绘画作品跟唐代墓志壁画的颜色进行比较,得出这样的结论:“可知在目前可见的唐代文本中,并无关于李思训父子作画用色特征的具体描述,亦无后世所谓‘青绿山水’这种表述出现。”


精美的书法


难道“二李”不是青绿山水的发明人?而宁晓萌又在文中称:“事实上,本文无意否定这一传统的观点,而只是希望指出,在唐人观念中并无所谓‘青绿山水’之说,这是后代的称谓,而同时,着色山水在唐代绘画中是比较普遍的,重彩或轻着色的、以青绿为主要基调为山石敷色的绘画在当时可谓主流,而非独‘二李’一派。从逻辑上说,即‘二李’画风可能属于青绿山水一路,但并非所有青绿山水都必然属于‘二李’画风。”


边退边看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后世基本上把金碧山水和青绿山水的发明权归在李思训头上呢?米芾《画史》中称:“苏氏《种瓜图》绝画故事。蜀人多作此等画,工甚,非阎立本笔。立本画皆着色而细销银作月色布地,今人收得,便谓之李将军思训,皆非也。江南李主多有之,以内合同印、集贤院印印之,盖收远物,或是珍贡。”


进入村中


由这段话可以看出,当时被视为阎立本所绘的着色画,其实并非为阎的真笔,世人大多认为这种画是李思训所绘,这至少说明那时的收藏家眼中,他们两人的画作在风格上有着相类似之处。而米芾在《画史》中又写到了这样一件事:“余昔购丁氏蜀人李升山水一帧,细秀而润,上危峰,下桥涉,中瀑泉,松有三十余株,小字题松身曰“蜀人李升”。以易刘泾古帖。刘刮去字,题曰“李思训”,易与赵叔盎。今人好伪不好真,使人叹息。”


新旧并存

在此院问明了情况


有人买到李升的画作,而后把李升款刮掉改题为李思训,这也说明世人认定细笔青绿山水就是李思训的作品,按照这个思路造假,也能卖得高价。可见到了宋代,人们把青绿山水的细画大多视之为李思训的作品,此后这种观念一直延续了下来,比如南宋赵希鹄称:“唐小李将军始作金碧山水,其后王晋卿、赵大年,近日赵千里皆为之。”(转自余绍宋《画法要录》)


到了元代,汤垕在《画鉴》中称:“李思训画着色山水,用金碧辉映,为一家法。其子昭道,变父之势,妙又过之。时人号为‘大李将军’、‘小李将军’。至五代蜀人李升,工画着色山水,亦呼为‘小李将军’。宋宗室伯驹,字千里,复仿效为之,妩媚无古意。余尝见《神女图》《明皇御苑出游图》,皆思训平生合作也。又见昭道《海岸图》,绢素百碎,粗存神采。观其笔墨之源,皆出展子虔辈也。”到了明代,张丑在《云麾将军御苑采莲图卷》的跋语中明确地称:“金碧山水始于唐之李将军父子。李故帝王苗裔,生长富贵,喜写般游宫殿等图。其用绢,则祖吴道子法,皆以热汤半熟入粉捶如银版,故作山水人物,精彩入笔。五代以来此法中绝矣。后人收李画必以绢辨其纹,粗者非是。今按《采莲图》一一合格,故知其为名迹耳。”


再一次驶入田野中

远远地又看到了碑楼


傅熹年先生曾经对所传几幅金碧山水画写过考证文章,傅先生从这些画作中的建筑图象等特征进行分析,认为这些所传的画作其实从时代上很难早于南宋初年,更何况南宋之前的著录也没有出现过“金碧山水”之说。因此,傅熹年认为,金碧山水这种画法应该出现在南北宋之交。对于这种时代上的差异以及对名“金碧”的理解,明人唐志契在《绘事微言》中有着这样的别解:


画院有金碧山水,自宣和年间已有之。《汉书》不云“有金碧气无土砂痕”乎?盖金碧者,石青石绿也,即青绿山水之谓也。后人不察,误于青绿山水上加以泥金,谓之“金笔山水”。夫以“金碧”之名易以“金笔”,可笑也。以风流潇洒之事而同于描金之匠,岂不可笑之甚哉?一幅工致山水加以泥金,则所谓气韵者能有纤毫生动否?且名山大川有此金色痕迹否?


唐志契认为宣和年间就已经有了金碧山水,但是“金碧”二字跟后人理解的不一样,因为后人是望文生义,而唐志契认为其实所谓的“金碧”就是石青石绿,并非人们想象的金光灿灿一片。但唐志契的这番论述中,并没谈到他这种说法的依据。与唐志契相反的是,张光福在《中国美术史》中明确地认为金碧山水就是用泥金来给画作打底,而李思训父子是这种画法的集大成人物:


在一切工艺美术品中,佛教艺术中,建筑装饰中,用金银来加强色彩的效果,这是我国固有的传统的装饰手法,佛教艺术的影响,更发展了这种装饰技巧,这种装饰意趣是历代统治者们共同的嗜好,因为通过这种形式美更强烈的寓意着富贵,体现豪华奢侈享乐生活的美学理想。因此,这种装饰意趣扩大到所有的造型艺术中,并逐渐应用到绘画上来是很自然的,阎立本作画,就曾用泥银打底,这同泥金打底一样,把金银作成细粉敷上去。然而在山水画中把金银色彩的技巧应用到高度完善臻丽的程度,是李思训父子集其大成的……


关于李氏父子的绘画风格,陈彦峰在《试析画家李思训与青绿山水》一文中写道:“李思训的山水画,多作云霞缥缈、窅然岩岭之幽,峰峦重复,有荒远闲暇之趣,加以宫殿台阁的富贵之趣。他画山水树石突破了单纯色,而以遒劲并带有变化的勾勒表现山石结构,再填以青绿重彩,富丽堂皇,带有明显的贵族欣赏意趣,显示出盛唐艺术的辉煌气象,被后世奉为青绿山水画的典范。”


陈彦峰的这段话其实说李思训的青绿山水成为了后世的典范,而后他接着说道:“唐代是青绿山水画繁荣兴盛的时期。在这一时期,李思训、李昭道的山水画最具代表性。李思训的创作方法继承了展子虔等前代画家的优点,是在传统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他把青绿山水推上一个高峰。李思训画山水数月才能完成,可见其精工之至。之后的青绿山水都宗李思训,他的精工山水画,历代有画家继承,至今不绝。”


由这段话可以看出,陈彦峰并没有认定李氏父子是青绿山水画的创始人,只是说他们父子将这个画种推向了高峰。而对于李氏父子在画作上的设色,王惠在《精工焕烂的盛唐气象——李思训、李昭道父子的青绿山水》一文中写道:“设色方面,李思训一方面继承了展子虔的金碧山水画法,又在此基础上加入自己的设色理念。整幅画面采用石青、石绿、赭石、朱砂等色彩艳丽的石色为主,秀于林的高大树木多以鲜艳的石绿色填叶,隐于树荫的杂树树叶则选择较为沉着的石青、靠近黑色的深蓝等色彩作为其主要颜色,树木的色彩运用齐整而富有变化,显示了画家的匠心;在石面、松叶上运用的鲜明的石绿色,在廊檐及木柱上着亮丽的朱砂色,都在画面上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使得整个画面呈现出金碧辉煌的富丽气息。”


关于李思训在绘画上的用笔方式,邵洛羊在文中写道:“在用笔方面,李思训画派改进了展子虔比较平直,稚拙的墨线运用法,而能曲折多变地钩划出丘壑的变化,沈颢称他‘风骨奇峭,挥扫躁硬’。李思训父子是用坚挺的小笔作画的,笔触线条显得坚硬、劲挺而优美。明人认为‘南宗则王摩诘始用渲淡,一变钩斫之法’,似乎含有李思训父子首创钩斫法之意。”


由以上这些都可看出,李思训在中国画史上有不少的独特创造。所以陈传席认为董其昌把李思训视为北宗之祖是有道理的,他在《中国山水画史》中总结道:“所以说李思训为‘北宗’之首,决非过誉。李思训的山水画奠定了中国山水画工整严谨一派的基础。以李思训为首‘北宗’一派画给人以阳刚性的美感。”


2018年6月11日到13日,我又在西安地区进行了几处寻访,此程仍然是请李欣宇先生做带路党。因为这天他家的车限号,于是他请了一位朋友开车带我们前行,欣宇介绍说这位开车的朋友名叫武伟鹏。武先生开了间茶舍和小会所,对文史也很感兴趣。昨晚欣宇对我的寻访名单进行了分门别类,他发现这次的寻访目标太过分散,分别处在西安的四个方向,而李思训的墓在西安的东北方向,欣宇说这个方位的寻访目标颇为孤独,一天仅能跑一个地方。但因着李思训在中国绘画史上的显赫地位,我把他列为此程的第一个寻访目标。


我所查到的资料,李思训墓位于陕西省渭南市蒲城县北刘大队村北一里处,也有的资料说,此墓处在三合乡。然而我们三人用了三个不同的导航都查不到李思训墓的具体地点,故只能先开到蒲城县再进一步打听。一个多小时后下高速,而后驶入蒲城县县城,一路看过去,这里也是新楼林立,到处都在搞房地产开发。从这里继续打听北刘大队,问过多人都不知道李思训墓所在。在一个洗车处了解到,由此前行不远有一座古墓。按其所指开到附近,方看到入口处标明这里是惠陵,而资料上称,李思训是陪葬于桥陵,显然不在此处。欣宇入内向管理者请教,对方竟然称不知道李思训是谁。


无奈,在附近继续打听,然所问之人均不知李思训,于是转而打听北刘大队,这种问法大多数人都能够指路。进入村庄后,在村边看到几位盖房的人,武先生这次先递上两根烟而后再问李思训墓在哪里。对方指着身后的一片旷野说:“看见没,那片田地中的碑楼就是李思训墓。”顺其所指看过去,平整的旷野中果真有一座青砖色的建筑物。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虽然这句话用在这里略显夸张,但要从此处走到近前,恐怕会耽误不少的功夫。指路之人显然明白我们的心思,他又告诉我等:“从这里走进去确实有些远,可以绕到村中的后方。”


谢过指路人,开车入村,村里静悄悄的找不到问路之人。武先生方向感很强,他在村中绕来绕去,而后找到了一条穿行而过的路径,之后驶上了窄窄的土路。眼前的田地一望无际,虽然有远山,但这一带却是平原,目力所及至少有上万亩良田。如今这些田地刚收割完麦子,一眼望过去,全是黄黄的麦杆茬儿。今日天气很好,万里无云,欣宇说前几天还是大雨倾盆。晴天对寻访当然是便利条件,我庆幸着自己的运气。


前行之路越开越窄,我担心再开下去将无法掉头回驶,于是请武先生停在原地,而后我跟欣宇沿着窄路继续前行。在地埂上遇到几人在修理家用机械,于是向他们请问如何能走到碑楼前,众人纷纷称,碑楼的四围没有路可通,只能踩着地埂前行。无奈,我跟着欣宇走入了田地之中。但不知什么原因,脚下的土很松软,以至于踩在田埂上每一脚都能没过鞋面,刚走出不远,我就感到鞋内有不少异物,于是坐在田埂上将它们倒出。由此得出结论,这不是个正确的走法,于是转而踏入麦茬中,但麦茬的封口很尖锐,为了防备扎穿脚底,故改为用脚向前一步一步趟着走。这种行走方式又慢又吃力,但却较为安全。


一望无际的田野没有任何的遮挡,太阳晒在身上,再加上田地反射的热量,令人颇感不适,而旷野中又没有一丝的风,吃力地走在麦田之中,真感觉行走在蒸笼里面。欣宇也称,他感到喘不过气来。好在目标明确,故每走一步就离目标近了一段,有希望在就有气力,咬着牙一路走下去,几百米之后终于走到了碑楼前。


眼前的碑楼孤零零地矗立在田野之中,旁边立的水泥保护牌已经看不到字迹,而方形碑楼的上方明确地刻着“唐云麾将军李思训碑”。看来找对了地方,于是我们围着碑楼四处观看,在其左前方有个探头监视着此碑,而我们的到来当然纳入了监视者的视野范围,好在我们不是盗碑人,所以大着胆子在这里拍照。碑楼的前方有铁栅栏封住了入口,铁栅栏上上着两道锁,故只能透过栅栏向内张望。里面所见乃是一通高广大碑,欣宇见到此碑后大为兴奋。近些年来他偏好收藏碑帖,此碑的拓本他已纳入囊中,然而该碑原物他却是第一次见到,于是他注意着此碑的磨泐痕迹,而我则观察到该碑的碑面经过无数次的捶拓,字迹已经变得很浅。如此想来,当地政府将此碑封起来也有其道理。


李思训墓仅存的封土

封土有被挖的痕迹


看完碑石,而后转到了碑楼的侧方,侧方开着两个通风口,我们并没有看到墓丘,难道是李思训墓已经被铲平了?旷野中无人可探问,故拍照完毕后,只能沿着地埂返回车上。上车后,武先生告诉我,他刚才在这里遇到了两位农民,其中一人告诉他,这块墓碑就处在他家的地上。此人跟武先生说,现在能够拍到此碑已经很幸运,因为他已经把这块地承包给了一位城里人,过一段那个人就要在这里进行改造了,到时看碑就不容易了。


站在另一侧看过去

登顶观看


不知道此人所说的土地转让是否就是现在的土地流转新政策,但拿下此块地就能将名碑的所有权也拿走吗?武先生认为不可能,因为古碑属于文物,欣宇猜测说,有可能某人看中了这块古碑的巨大名气,说不定要把这一带开发成一个旅游景点。


残余


看不到李思训墓,于我而言终究是个遗憾,故我请武先生开回村中,希望能够打听到一些什么。村里依然是静悄悄,我们把车停到村中一家一家地看过去,果真在一个院落内看到了住户。欣宇用当地话与之攀谈,而后告诉我说,李思训墓在“文革”中被铲平了,因为这个墓有很大的封土,很多人用土都到此墓去取用。


封土碑楼的距离


听闻到这个结果,真是令人大感遗憾,但知情者又称,李思训墓的封土基本上被铲光了,但还有一点痕迹能够看到。而后他告诉我们,原墓的具体位置。闻听此言,我又来了精神,于是请武先生开车重新驶入田野之中。此时的气温已经超过了38度,武先生车上的空调几乎完全没有了作用,欣宇满头是汗,但他为了能够让我了却心愿,还是再一次跟我步行走入了田野之中。


李思训墓所在的村名

返回路上看到了村牌,立柱上写着“将相故里,酥梨之乡


果真在云麾将军碑后方几百米之处,看到了一块略为隆起的土丘,土丘上长满了荒草,其中一面还有被铲过的痕迹。残余的小土丘大约有两米高,占地约三四十平米。因为残余的土丘太过平缓,故我们在探看云麾将军碑时竟然没有留意到此处。而今欣宇把我拉上土丘,站在上面向四处探望,平整的土地上除此之外已没有任何的隆起,看来李思训就是长眠在此丘之下了。想到这一点,如果这里真搞开发,能将李思训墓再作一番整修,虽然没有了历史古貌,但毕竟有了可凭吊之处,这应该也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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