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作品:新的审美 现代与传统经典的碰撞—中国青瓷全新的呈献
大家好,残雪的小说「残雪作品山上的小屋」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残雪小说《黄泥街》读后
“一只像金龟子那么大的绿头苍蝇从他头发里掉下来。”当我读到这句话时,一阵恶心涌上心来,但也让我觉得这样动感而鲜活的形象具体描写实在很新奇,为我见所未见和闻所未闻!这就是我对残雪作品的第一印象。也感觉一般的人读不了残雪。
但接下来在对《黄泥街》的阅读中,我找到一个奇怪的现象:一是对人物刻画的极丑。小说中写到的人物个个相貌丑陋,行为古怪,不是头上生疮就是脚底下流脓,还浑身上下烂皮掉肉。宋婆、齐婆、孙老头等等都像是生活在街上的外星人,要是你现在亲眼所见,定要吓个半死。这些人更像是《封神演义》中跑出来的,他们行为乖张,言语混乱,只是没有道法罢了。二是对环境描写的极污。黄泥街到处是死猫烂耗子,到处屎尿横流,河水污黑,臭气熏天。天上下过烂鱼雨。这样的环境人间没有,恐怕地狱也很难找到。想想黄泥街的人哪里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是生活在魔界之中。但在这样的环境中,有个人居然活了八十多岁。原因是这个人大热天也穿老棉袄捂出一条一条的蛆虫来。三是语言运用的极恶。这样说好像不够准确,这里面恶心较多一些。比如齐婆“她正把两只鞋脱下,用绳子穿好吊在耳朵上,围着厕所绕圈子。”这里有点黑色幽默的味道。再如王四麻“在门口的苦楝树上挂了一个很大的粪桶,自己爬上树,坐进那粪桶里荡起秋千来。”这里面有点浪漫的味道。再如“待他用双手撑在地板上拔出腿来,才发现裤腿上沾满了大便。”和“一节香肠里全是粪便”、“割了一口袋的人耳朵”等句子,读了让人要呕吐,吃不下饭,尤其不敢再吃香肠了。
读完《黄泥街》,我找不到一个完整的故事,找不到一个完整的叙述,更找不到作者要表达什么?仔细想,这莫不就是所谓的意识流、魔幻现实主义、批判现实主义的写作手法?是在揭露特定时期特定人性的丑恶?残雪就是凭着这部作品登上中外文坛的。是不是崇尚恶、丑、污便是艺术?波德莱尔的《恶之花》、贾平凹的《废都》之类的?还是搞不懂。二十多年前读《尤利西斯》有过这样的困惑,但没这样恶心。
残雪的作品是怎样进入我的阅读视野的呢?说来奇怪,那是在20年前的一次笔会上,独立学者北来说:“中国有个叫残雪的女作家,写作特别怪异,她写她在一个黄昏的旷野上看见她母亲背对夕阳抓脸上一条条壁虎甩掉,又抖掉身上的蝙蝠……”我听了之后,特别怵,多少年不敢忘记。北来没说这个情节出自残雪的那部作品,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努力寻找残雪的作品,今年3月初终于在网上买到这部《黄泥街》和《新世纪爱情故事》。这两部作品我基本同时阅读,感觉写作手法都差不多。
据我了解,残雪创作颇丰,名气颇大,享有世界声誉。但到底该怎么评价残雪的作品,她的作品又有多少的文学价值,恕我肤浅,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