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作品:于希宁玉兰图
大家好,如何从艺术的角度理解我们究竟是谁 「何为艺术家,何为艺术」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人类有99.9%的基因是相同的。的确有构成各种不同特征的基因组,但是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人种”基因。人种的概念是政治性和社会性的。
在今年的“年度大戏”美国选举之中,我们看到一个不断被提及的话题——多元文化主义。具体表现是:希拉里在早时就宣布了同性恋婚姻的合法化;特朗普则不断被敌对阵营的媒体黑化成为一个有色人种歧视者。一系列举动的言下之意是:美国作为一个移民大国,人权问题的政治立场是否正确,就意味着国家根基稳固与否。
同性恋大游行
但这终究是一场政治正确的较量,刚刚落幕的真正大秀“维多利亚的秘密”仿佛更能说明问题。在维密超模的成员名单中,白人女性占据主导,地位不可撼动,四位中国超模的加入显示了维密进入中国市场的野心,但作为海外拓展业务,她们并没有加入到主要成员的行列。
“维多利亚的秘密”旗下天使
以最粗浅的方式看待超模人种的分布,我们可以发现有两个特点:第一,世界上各个民族的人们出于各种原因搬到北美大陆,组成了如今这个超级移民大国。第二,如果我们设定为超模的挑选是顺应了市场消费者的需求,那么模特的安排还是客观反应了现存的种族和阶级分布状况。这一隶属于社会和文化的身份问题一直存在,并且被人们不断提及。
电影《神奇四侠》是典型的好莱坞角色分配模式。
与对独立个体身份的关注形成对比,当今天的西方艺术家和艺术理论家使用身份(identity)这个词时,通常指涉的是一种社会和文化身份。一名热衷于身份问题的当代艺术家不仅会问“作为个体的我到底是谁”,还要问“作为群体成员的我们又是谁”。
摄影师南希·柏森设想了一种混合体,在《进化2,(猿和人)》中,柏森设计出一个迥然不同的进化合成物——有着类似猴子的头盖骨和毛茸茸的面孔,而眼睛里却投射出人类那充满自我意识的凝视目光。
相较于主流价值观,当代艺术受到了更多社会边缘声音的冲击。自上世纪60年代末到80年代初,美国妇女运动和民权运动的反抗让更多的声音粉墨登场,同性恋和跨性别艺术家纷纷出声,“集体身份”成为一系列创作的重大话题。
女权主义艺术家
艺术家马琳·杜马斯
1920年8月,美国女性正式获得选举权。对于“新女性”来说,穿西装、剪短发、抽烟等行为装扮,与当时的社会风气正相契合。然而,能够真正走在时代尖端,与男性平起平坐,是少部分女性拥有的特权。
艺术家马琳·杜马斯
当代最有名的女性艺术家马琳·杜马斯1953年生于南非开普敦,现居住荷兰阿姆斯特丹。技艺高超的她,在评价自己作品的时候认为她是“画家中的画家”,杜马斯经常会用女性、儿童或者婴儿等形象作为她创作作品的对象,杜马斯在她的作品中呈现出一种异国集体罪恶感和个人愤怒的救赎,并且加入了女权主义色彩。
马琳·杜马斯《Evil Is Banal》
她作品的内容充满了探索性,作品题材十分广泛,包含恐怖分子、家庭成员和身体暴力的受害者,一些正受威胁的婴儿的脸庞及僵尸新娘的身体等等。
马琳·杜马斯《茉莉》
粗重的线条、中性的色彩、极少的修饰,不提供观众任何安慰,她破坏图像最根本的叙事、交流功能,剥下美好的外衣,挑起了人们的困惑和恐惧,从而凸显了一种自我的符号性。
马琳·杜马斯《Genetic Longing》
杜马斯不是简单地描画生活,而是将绘画作为自己研究历史的方式,仔细考虑后从各种源头来选择,成为她心中想象的材料。杜马斯以她强烈而简洁的色彩语言、独特而真实的女性身份介入到艺术领域,她曾说:“艺术不只制造出美丽,我制造粗陋,或许我不懂得美丽的含义。”
有色人种艺术家
安迪·沃霍尔(左)和让·米歇尔·巴斯奎特(右)
让·米歇尔·巴斯奎特(Jean Michel Basquiat)出生于1960年,是美国艺术家,音乐家和制作人。他的艺术风格极具表现力,既发自内心而又原始,这犹如一股新的血液注入到艺术世界当中。
让·米歇尔·巴斯奎特《无题》
20世纪70年代,他创作涂鸦作品,将嘻哈、后朋克和街头运动结合到了一起。1980年,他在一家餐厅遇到了安迪·沃霍尔,并为他的艺术才能所震惊,之后两位艺术家开始进行了合作。随后,他加入了Annina Nosei画廊,在1981年举办了第一个个人秀,取得了巨大成功,同时也开始受到艺术世界的关注。
巴斯奎特曾经陈述自己的创作主题是“王权、英雄主义和街头”。在他的作品中,黑人常被描绘成运动员和战士,抵抗和胜利的象征。但相传,即使是他最成功的那段时间,在纽约街头,他依旧因为是黑人而被出租车司机拒载。
但是纵观欧美的艺术格局,原始主义和街头涂鸦的作品并不在主流之中,也正因为它代表着主流中产阶级以外的亚文化艺术,这才如此引人瞩目。
艺术家与同性恋身份
在艺术圈中,性取向的问题早已得到了包容。别于主流社会价值观在近几年才得到部分人的认可,由于艺术家们对生命本质热辣而执着的追逐,跨越性别的爱在艺术家眼里早已不成为束缚。但是在同性恋运动开展以来,公开讨论性取向,仿佛可以向大众解释清楚某位艺术家为何天赋异禀。
乔治·戴尔(左)与弗朗西斯·培根
著名的艺术家弗朗西斯·培根与乔治·戴尔的虐恋至今为人津津乐道,一个小偷与一位称得上最伟大的英国当代艺术家的恋情长达将近10年之久,为其艺术作品再注入几分传奇的色彩。
弗朗西斯·培根《乔治·戴尔肖像》
培根所绘的乔治·戴尔画像
无独有偶,艺术家大卫·霍克尼在英国时完成与其性取向有关的创作都运用了一系列的符号与编码。与其说这些编码是为了掩饰,毋宁认为它是一种对于当时英国压迫制度的评论。
大卫·霍克尼《我们两个男孩互相依偎》
在《我们两个男孩互相依偎》中,他勇敢画出了两个男孩的图像,让同性情侣为人所见,他的绘画是后来平权运动的先声。有趣的是,当他移居美国后,逐渐不再创作这一系列的绘画了。也许,他在新的大陆终于获得了心灵的自由。
不过,无论是培根还是大卫·霍克尼,他们并没有将其作为主要话题摆在台面上过多的公开讨论,只是让后世的读者和观众在解读他们作品时多了些许捷径。
被构建的身份
好在如今,我们已经清晰地意识到,二元化的讨论——将男性和女性、白种人和有色人种、同性恋和异性恋相对立,已经太过于简单粗暴了。这个不断融合的地球村里,身份问题变得越来越复杂,而生活在城市里的年轻一代也不再因为国界和族群之间的区别感到困扰。
如今全球规模的连锁店日趋统一了人们的审美和生活
这就好比在和上一辈的人们交谈时,你常常会听到“传统文化”这个概念,而对于九十年代以后出生的人,“传统文化”这个概念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毕竟,彼时的成长环境里早已经充斥着太多的舶来品。如今的趋势是,由于全球的人们都穿上了相同的品牌、使用着相同的产品,并且在不同环境中需要切换各种身份,这种流动性已经模糊了身份的标签。
在英剧《黑镜》中,导演构想了未来的人类所有的社交都将在虚拟空间以虚拟的身份进行。
更重要的是,虚拟现实进一步更新了身份问题的讨论范围。人们能在网络社交中以一个完全虚构的身份进行生活。一个例子是,在导演卡梅隆的电影《阿凡达》里,男主人公杰克在现实世界里是一个残疾人, 但是他通过操纵这个克隆Na"vi人,在星球上获得了全新的身份,甚至成为了英雄。
《阿凡达》电影海报
虚拟环境大体上对于种族和性别这些因素是不予考虑的,以至于这些在日常生活中很关键的身份问题,在此处可能会变成多余的东西。但这种乌托邦的构想值得鼓励吗?事实并非如此,本体决定了意识形态,身份问题会随着各种各样的原因不断被反复提及。
正如《圣经》所言,日光之下,并无新事。随着科学的进步和新技术的研发,艺术家将以多样化的艺术形式质问着自我和观众——“我是谁?”这个古老的问题如同一根拴在驴眼前的胡萝卜,人类永远只会追随着它不断往前跑。
纪录片《人类》电影海报
精彩回顾:
谈什么恋爱,谈艺术不好吗?
武汉,那团艺术之火,燃得正旺!
居然有这些奇怪的博物馆?!
[编辑、文/沙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