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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密艺术品 nft来袭「nft加密艺术」

时间:2023-02-06 11:33:19 来源:艺术市场通讯

大家好,加密艺术品 nft来袭「nft加密艺术」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加密资产价格跳水


上个月,比特币自2020年12月以来首次跌破2万美元的重要心理关口,一度跌破1.8万美元。与去年11月创下6.9万美元的历史巅峰相比,比特币已贬值约70%。


无独有偶,6月18日第二大加密货币以太币也暴跌至1,000美元附近,位于去年1月至今的最低水平,距此前的峰值4,800美元下跌近80%。


Coinmarketcap数据显示,加密资产的全球总市值从3万亿美元的高位跌至本周一的8,650亿美元左右。“加密货币市场目前极为动荡。”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的金融学教授弗拉卡西(Cesare Fracassi)称,“价格下跌的原因是人们非常担心该行业杠杆过度。”


NFT交易趋冷


与加密货币唇齿相依的NFT市场也遭遇寒流。据NFTGo统计,全球NFT资产市值的历史高峰在350亿美元左右,不到半年时间已缩水至220亿美元。


说到NFT,人们首先想到的往往是无聊猿游艇俱乐部(Bored Ape Yacht Club)和加密朋克(CryptoPunks)之类的PFP(Profile Picture,虚拟头像)。在过去一年中,PFP不仅高价频出,而且在所有类型的NFT销售中占据最大的市场份额。


Crypto Punk #273是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和粉色眼镜的男性形象,去年10月这个虚拟头像卖了100万美金(265 ETH);半年后交易的价格仅剩13.9万美金(55 ETH),跌幅达80%;今年6月14号转售时再度贬值,只卖了10.2万美金(89 ETH)。


Crypto Punk #273,图片来源:OpenSea


艺术是NFT细分市场中的另一大品类。Cryptoart统计了Nifty Gateway等七个主打艺术的精品化NFT平台,发现今年6月份这些平台的NFT艺术累计交易额不及2700万美金,较5月下滑约70%。去年夏天它们的单月销售成绩曾达到7亿美金。


主打艺术的NFT平台月度交易额,来源:Cryptoart


投资属性更强的二级市场,比收藏或消费属性更强的一级市场受到了更为猛烈的打击。以SuperRare为例,这个平台的定位是“最像画廊的NFT平台”(The NFT marketplace that is most like an art gallery),今年6月它一、二级市场的销售成绩分别是去年10月的11%和2%。


SuperRare一级和二级市场的月度交易额,来源:Cryptoart


NFT艺术的单价也呈现下行趋势。目前SuperRare上NFT艺术的平均售价徘徊在3.5 ETH,而8个月前曾达到12 ETH左右。加密货币本身价格也在缩水,这些NFT艺术的价格又与加密货币绑定,因此理论上这组双重杠杆给NFT价格带来的是双重打击。


“传统”艺术世界也成了潜在受害者?


尽管数字艺术家和加密社区的各类成员,是NFT艺术最初实验者和和最积极的长期推动者,但自去年Beeple的作品《每一天:前5000天》在佳士得拍卖行拍出6,900万美元以来,NFT艺术已成功地捕获了包括“传统”艺术圈在内的多方人士的高度关注和广泛参与。


从杰夫·昆斯、达明·赫斯特到蔡国强、徐冰、张洹,许多国际和国内知名艺术家都曾推出自己的加密艺术作品或NFT项目。


达明·赫斯特,“货币”(The Currency)项目作品在OpenSea上的售价


张洹,《艺术家天葬#2》,NFT,2012/2021,图片来自佩斯画廊


蓝筹画廊和顶尖拍卖行不仅参与了NFT的交易,甚至专门开辟了数字平台来支持、展示、推广、研究和销售加密艺术,如佩斯画廊的Pace Verso和苏富比拍卖行的Sotheby's Universe。


Pace Verso,图片来自佩斯画廊


Decentraland中的苏富比拍卖行,图片来自Decentraland


因此在这场全球加密资产寒冬中,“传统”艺术世界的艺术家、藏家和经纪人也成了潜在受害者,日本艺术家村上隆就是其中一员。


去年加密市场向好时,他的Murakami.Flowers最贵的售价达到26万美元/枚。而最近一周,售出的价格和待售的最高买家出价大都在2千-4千美元(2-4 ETH)之间。村上隆曾在推特上对他NFT的持有者道歉,当时艺术家本人配的截图显示,OpenSea上发布的Murakami.Flowers贬值36%。


尽管这些NFT作品价格的历史高点,与艺术家本人“传统”作品(如布面油画)的价格纪录相去甚远,但贬值事件仍有可能对艺术家、代理机构和藏家之间的信任关系,造成不可忽视的负面影响。


村上隆6月8日在推特上发的道歉


如何理解NFT艺术的价值?


从价值的角度看,NFT艺术有其独特的一面。与其他艺术相似,它的价值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作品本身的艺术性。无论是实体作品还是数字项目,伟大的艺术从不会缺市场。步入“元宇宙”时代,藏家和收藏机构依然会追捧伟优秀的艺术家和作品。


可如何理解NFT的艺术性呢?


如Beeple和Lucas Zwirner在卓纳画廊的播客节目中提及的,数字艺术的迭代为我们提供了阐释NFT艺术的线索之一。(相关阅读:关于加密艺术和它的收藏,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


实际上数字艺术(digital art)并不是区块链时代的新生儿。自上世纪70-80年代艺术家哈罗德·科恩设计计算机绘画程序AARON以来,它的历史已近半个世纪。全球博物馆和美术馆都不乏数字艺术收藏,这也是当代艺术学者和策展人的重要研究领域。


哈罗德·科恩《绘画》,计算机生成图形,手工着色,1974,V&A博物馆收藏


Mad Dog Jones, REPLICATOR, 2021, sold for USD 4,144,000, Phillips Auction.


加密技术给数字艺术带来的主要加成在于,它可以被用来标记资产和确权;强化了数字资源的有限性;帮助数字艺术家在重复交易中获得回报;甚至重新分配艺术市场的话语权。


围绕NFT的智能合约技术以及去中心化概念,有时也会成为艺术家的灵感源泉和研究对象,如Pak的《吞并》(Merge)和《同质化》(The Fungible)。在这个层面上,以杜尚《泉》为起点的观念艺术发展史,也为我们理解NFT艺术的艺术性,提供了另一种阐释语境和路径。


马塞尔·杜尚《泉》(1917,1964复刻),图片来自泰特美术馆


Merge由31万个Mass组成。每个买家会获得一个小球,TA拥有的Mass越多,球就越大。随着二级市场交易的发生,存在的球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大。整个作品不是一张图片,而是编写在智能合约上的交互艺术,它在NFT平台Nifty Gateway的拍卖,有3万人参与购买,总销售额近9200万美元。


有些“传统”作品获得了“加密分身”, 如徐冰的《天书》和蔡国强的《炸自己》。它们依然可以用实体作品本身适用的学术路径去阐释。NFT的形式某种程度上使这些“传统”作品有机会走进更多人的视野。它也成了“传统”艺术家和观众、收藏者在虚拟世界中的一种牵绊。


艺术家蔡国强站在作品《炸自己》前,图片截自TR Lab推出的《炸自己》NFT影片


NFT艺术抵御加密资产寒冬的“最佳武器”就是它的艺术性


在艺术性方面,NFT艺术与PFP等其他颇受资本青睐的非同质化代币有着本质差异:


虚拟头像的生产和交易更标准化,更贴近金融产品和比特币等同质化代币的特征。它们就像是注入了一些“小个性”和网络社交功能的“类同质化代币”。


在NFT市场刚刚爆发时,很多参与者看中的是NFT形式本身,而非它所承载的核心内容。玩家抑或是借机抢占Web3时代的行业发展赛道,抑或是希望依托NFT与加密资产挂钩的特性,获取投资回报。


“如果是为了欣赏艺术,谁会花那么多钱去买一张猴子的照片呢?当初出高价的人看中的本身就不是NFT藏品,而是藏品及其背后的加密货币所承载的潜在利益空间。”来自上海的匿名艺术从业者认为。


NFT艺术的独特性在于,它是每一位艺术家独一无二的创作实践。客观上,这些高度非标化的作品不太符合传统金融市场的游戏规则。所以从价值的层面上说,NFT艺术虽然也跟加密货币挂钩,但它的艺术属性更强,而金融属性相对弱。


尽管优秀的NFT艺术可能也无法避免资本泡沫对其市场的影响,但理论上讲,加密资产整体价值缩水,对它的影响或许比对标准化的NFT资产的打击更温和。换句话说,艺术性是NFT艺术抵御加密资产寒冬的“最佳武器”。


为规避炒作,国内数字藏品走上差异化发展路径


受监管政策、市场环境、底层技术等多重因素的作用,国内主流的数字藏品平台走上了一条与国际NFT玩家不同、远离投机资本的差异化赛道。


很多国内平台也发行了艺术类的数字藏品。在腾讯旗下的数字藏品平台幻核上可以找到郎世宁、保罗·塞尚、董其昌等许多名家作品。它们大都由专业机构,如博物馆、美术馆授权,平台代理发行。比较普遍的情形是,同一件作品对应数百或数千个相关的数字藏品,它们的单价以百元级为主,找不到国际平台上那种单价动辄以万计的交易。


保罗·塞尚《有杨树的风景》(局部)(1885-1887),图片来自英国国家美术馆。这件作品的数字藏品在幻核上的售价是人民币188元,发文时剩余1657件可售。


最根本的差异在于,国际主流平台在去中心化的公链上发行,而国内大都依托部分去中心化的联盟链,如幻核依托自研的“至信链”,阿里巴巴旗下的鲸探是基于“蚂蚁链”。安信证劵对此分析:与公链不同,联盟链的参与是许可制的,参与方的范围比较局限,不需要通过发行代币来提供激励,以此达到了无币化,在国内的监管环境下它的合规性也更强。


此外,国内主流平台发行的数字藏品,购买者通常仅有特定的使用权(如收藏、展示等),不具有所有权,并且不允许二次交易。一方面使这些藏品完全远离了投机和炒作,但另一方面也限制了行业的规模化与创新发展。


所以这类数字藏品与上文提到的NFT艺术虽有些相似,但核心特质不同。与其说它们在抵御炒作方面具有天然优势,倒不如说它们从一开始就不具备投资功能。对这类数字藏品来说,加密货币价格的下跌至多会造成消费者情绪的波动,对它的市场并没有直接的实质影响。


鲸探的“数字藏品转赠须知”明确其“不支持任何形式的有偿转赠”


艺术世界的努力——除了曝光、曝光、再曝光,还有策展、藏家教育和更多


去年在瑞士巴塞尔艺术展上,一家来自德国的画廊售出了艺术家奥利弗·艾伦的加密作品“Post-Death or The Null Address”。这是这家在全球范围内标具有杆性地位的艺术博览会,有史以来首次成功售出NFT艺术。


2021年巴塞尔艺术展Nagel Draxler画廊展位,画面左侧为“Post-Death or The Null Address”,拍摄:Simon Vogel,图片来自画廊


翻看过去的一年多的媒体报道,天价、售罄、明星、黑马……这些关键词紧紧围绕着NFT,给它带来的是猛烈的曝光、曝光、再曝光。如今人们或多或少都听说过NFT或NFT艺术。它仿佛成了某种“老生常谈”的存在,但这并不意味着它真正被了解或认同。


今年6月中旬巴塞尔如期举办,虽正值加密资产寒冬来袭,但在推广NFT艺术方面,我们依然看到了艺术世界坚持不懈的、超越“曝光”层面的多元尝试。


总部位于英国的线上平台Artsted在博览会现场搭建了一个NFT bar供人们休息和聊天,负责人告诉媒体,这样设置并不是为了销售,而是给新藏家们提供一个舒适的、可以学习NFT的空间。


Artsted在巴塞尔艺术展设立的NFT bar,图片来自Artsted


佩斯画廊带来了杰夫·昆斯首个NFT项目“月相”。NFT与实体雕塑成套销售,买家会获得两件雕塑,一件永久放置在月球上——象征好奇、决心和成就,另一件留在地球。艺博会现场售出了多件,单价200万美金。


杰夫·昆斯的首个NFT项目“月相”(Moon Phase)

杰夫·昆斯“月相”实体雕塑,2022


纵观整个NFT行业,多数专家认为它的发展还处在早期阶段。内容空洞、用户体验差、内幕交易、投机炒作……这些弊病用“乱象丛生”形容也不为过。但多数专业人士并不认为NFT只是昙花一现式的资本游戏。


正如斯特恩商学院教授Arun Sundararajan在《哈佛商业评论》中指出的,NFT很可能是Web3时代的“杀手锏”;目前它所面临的核心问题在于技术与政策层面。


回归艺术,无论国际还是国内,在这场加密资产的寒冬中,NFT艺术整体上都展现出了某种程度的抵抗力。不过,在这个瞬息万变的领域里,艺术世界需要思考的似乎更多。


对于他们来说,带火了NFT之后,还有一个急迫的根本性问题——在即将到来的Web3时代里,艺术又将如何存在、以及带来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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