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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然论文学」论诗歌的网络应对

时间:2022-11-21 12:37:26 来源:巴河亦然

大家好,「亦然论文学」论诗歌的网络应对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亦然论文学】论诗歌的网络应对

——话说诗歌的网路现象与诗歌应对

亦然

我同意燕窝的观点:“网络对于诗歌而言,只是多了一只碗吃饭。”大家知道,文字,与传媒意义上的纸一样,对于生活、艺术或者思想,只是工具,只是在人类历史文明的舞台上,主宰着传承思想、精神和文明的工具。然而,在我们还眷念和缠绵在农耕文化,草根文化的沉湎或者沉睡中的时候,在很多人还躲在冰山一角,和氏一样,怀抱着璧玉,嘤嘤啜泣,自我陶醉的时候,工业革命的一只“蚱蜢”,在一个早晨,就率先敲响了我们的门扉——网络,在一个不经意的时候,就这样撞破了世界。于是,一个水漫金山的事故,无法回避地从一个带血的“创口”,恣肆凌厉地倾泻而下,泥沙乎,精英乎?自然留待后人评说。

由此,我们知道,鲁迅先生说过,劳动者最初阶段的吭吁吭吁的号子,就是最原始的发明或者发表,我们把他叫做“吭吁吭吁派”。由此,我们说——说话,文字,甲骨,贝壳,竹木,到后来的纸媒,以致手机、无线电波,现在的网络,都是一个工具而已,一种传承思想和艺术的工具而已——也就是一只“吃饭的碗”。事实上,我们整个民族接受新鲜事物都是非常迟钝的,虽然,我们中不乏“吃螃蟹”的人。究其缘由,应该是大陆架地质构造和千年的老庄思想的影响所致。所以,到今天,还有人忽视网路或者有眼无珠,无视网络后纸媒时代重要的传播工具,传输平台和传承媒介。这些人,往往非常权威,他们谈及网络和“不幸落网”的诗人、作家、作品,每每作不屑状,致使网络诗歌,文学的始作俑者们,“鼻血”流尽,也无法等大雅之堂,甚至,一些文学大家,领袖级权威,他们不知道电脑的开机关机,更何况我们怎样企望他们关注,厚爱,或者给予我们以“箪食壶浆”!说真的,一棒打来,一概封杀或者棒杀的现象时而有之,哪里给予你“新新食蟹部落”“一枝红杏”出墙来的机会?!但是,网络文学就这样“病怏怏”,坚定而初生牛犊不畏虎地一路走来,经历了十来年的历程了,其对于文学、文化、文明的贡献已经无法回避或者掩杀,因此,有了由中国作协指导,中国作家出版集团与中文在线联合举办的“网络文学十年盘点”活动。然而遗憾得很,诗歌不幸被关在这道“文学大餐”的门外——在这所谓的“向国庆60周年献礼”的盛会中,诗歌的“网籍”“文籍”遭“双开”。于是,今天,我们终于明白:网络诗歌——这个打“野生”的孩子,终于明白了自己是“娘的怀抱里带来的”,是诗歌的嫡系部落。这是不争的事实,《中国网络诗歌史编已经萌芽,《中国诗歌网》作为中国诗歌学会,《中国诗歌》的前沿论坛,今天召集我们,面对五年的网络诗歌实践,研究《网络与诗歌》的话题,为此,我们庆幸着,并且为之鼓与呼!

到现在,无法说——我们还没有准备好。没有准备好的不是我们,而是网络诗歌的创作者们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有诗歌殿堂的一些少数的抱残守缺的大家们——哲学家说,存在就是合理!网络诗歌,作为活跃在网络平台,崛起在新的传酶范围的中国诗歌的一支劲旅,她从艰难举步到不俗贡献,对于诗歌的重要,这是一切的漠视或者不屑一顾的散光者,色盲者无法预测的错误,不得不发出的惊异的欢呼!我们存在着,而且有时还振聋发聩,声若洪钟?谁也无法蔑视,或者拒绝网络诗歌这个文学的大家族里的奇异风景!诗歌悲哀也罢,诗歌死亡也罢,那只是鼠目寸光的企鹅们的观点,实践证明:只要生活活着,诗歌就不会“呜呼,哀哉!”

但是,网络创作一定要宁静,因为,网络只是诗歌的一座成长的阶梯,衍生的环境,交流的平台,飞翔的臂膀,然而,文学艺术作为精神生活的特殊产品,或者是一个艺术的求索着的软实力,她对于孤独的呼唤,对于宁静致远的要求,决定了诗歌个体性的重要特征。就这样,我们在后工业时代,我们和网络撞了一下腰!但是,不幸得很,我们震惊于网络的一派狼藉,这碗被sars或者禽流感感染的“杂碎面”,污染了我们的文学净土,让我们不能或者来不及回避网络作为一个无成本的垃圾加工场,文字废墟的污染源头存在的不可小视的问题,这现象,让我们明白——要想整合诗歌网络的资源,点燃你我她,我们凤凰浴火的星星燃烧的心灵的地火,唤醒精神潜在力量的喷涌澎湃,网络与诗歌,网友与管理,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有些人把诗歌的复兴寄托在网络诗歌和网络博客上,亦然深以为亦然也!但是,网络诗歌的蛋糕要膨胀或者做大,网络诗歌要想应对复杂的心理,生理,肌理浮躁,十三年的管理经验告诉我——我想还要加上四个充要条件:

一是必须与纸刊相得益彰,比翼双飞。信奉纸刊,这传统根深蒂固,由来已久。作为媒体,网络具有纸刊不可替代的五性:即快捷性,直接性,普及性,社会性,低准入性。但是,纸刊的五性不可小视:即传统性,经典性,传承性,受众性,市场性。这些决定了,网络不管发展到什么时候,纸刊与网络的关系,应该定位在狼和狈的关系——网络永远都是网路起飞的翅膀,是另一个重要的,不可分割或或缺的连心胞弟,离开了,诗歌与网络都走不远,就像大力神安泰离开土地一样。

二是必须高度重视网络诗歌园地的另外五性:即媚俗性,浮躁性,模拟性,嫁接性,泥沙性。早在十二年前,我在《东方伯乐》做总版主兼《汉诗评论》编委和《网络文学精品选刊》副主编,主编的时候,就撰文以《网络诗歌创作切忌浮躁》,《擎起主流文学的旗帜》,论述网络与文学,诗歌创作与网络媒质的病灶所在,特点,要义与应对。所以,这里我们要说的网络文学在今天走向了南北两极——这二律背反的哲学原理,可以解释的现象,注定了网络与诗歌的独特风景——一方面代表着在网络中粗制滥造,生产垃圾,随意灌水的发泄族,另一方面代表着精心打造,用笔创作,吹尽黄沙始到金的,千锤百炼后发布在网络媒介上的精英类。这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也就是同样的网络诗歌效果截然相反的两个方面。这里,各位都是饱学大家,无须亦然多议。

三是必须在繁荣的前提下进一步注意网络管理的开放与限制:

1,网络的繁荣,论坛的繁荣,包括我们中诗网的繁荣,需要名人效应,需要众多有名气有影响的诗人,作家,评论家的加盟。这点,可以肯定地说,这是中诗五年来能够迅速凝聚一批人才,走向今天万人趋之若婺的关键。说实话,光靠几个默默无闻的诗歌爱好者组织在一起,乌合之众,没有任何意义,热闹之后,也定会树倒蝴荪散。环顾当下,多数诗歌网络人丁稀少,有些也只是一些人用自己的左右骚着自己的右手,自己给自己瘙痒而已。原因就是人们的功利性和急躁病使然,大多数发帖者都是孩子一样,以哭的方式希望引起“母亲”的重视,特别是引起有实力有影响的诗人、评论家们看到,或者能给出一个哪怕方面的评价,评论,不希望泥牛归海,杳无音信。与其说是网络诗歌在激活或者拯救诗歌,无如说是游进网络的“大鱼”——著名诗人、实力诗人和评论家们在活跃诗歌,在整合资源,在培养诗学。所以,网络对于名人和大家走下神坛,适应网络,接受网络的呼唤,是何等的迫切!
2,为了尽可能地根治网络不可避免的浮躁病和垃圾场,防止网路成为一些碴子,盲流,病态者的洗手间,发泄屋,建议中国诗歌网趋向建立实名制文学网络方向。我早在十年以前就提出过以身份证登陆的笔名,真名。当然,我们渴望万人空巷的是个场景,但是,我们不需要多多益善的韩信,我们应该追求质量,或者精英,真诚的文学战士——我知道,领导不一定支持我的观点,而实际上,任何机构,任何平台,任何团体,都有准入证,圈子现象是不可能消除的,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是这个道理。因为,文学网,诗歌网是凝聚在缪斯的旗帜下的艺术的网络,进入的注册会员,应该是对于自己的名字负责,对于网络负责的爱好者,或者追求者。试想,一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面对和负责的人,我们吸收他们干什么?或者,多几个,多几百这样的人又有什么意义?我们的诗歌网络,不是以灌水为主要目的的园地,而应该是文学艺术,诗歌求索的净土。大家知道,大凡搅浑诗歌网络这湖静水的,一定是这些以数码或者字母注册的人。所以,在机制上,或者管理上,注意引导,把关,建立一个固定的,有一定的纲领或者权责匹配的团队,拒绝对于数码,字母,或者敏感名字者回帖,用稿,争论的机制或者制度,仍然是网络管理者应该考究的关键。所以,我提出“三倾向”——即评论回帖,发表用稿,评优选模向真实姓名,真实笔名的注册会员倾向。不选,不评,不管匿名,或者灌水者的帖子。
四是必须在诗歌派系林立的今天,更加关注对于诗歌的走向,网络应该担当张扬和培育诗歌主流精神之树的的土地。什么是诗歌主流精神呢?我以为:一,缘情而发,缘事而兴,为时而作的作品;二,围绕三贴近,直击生活肌理的作品;三,敢于坚守,风格独立,兼顾哲学、美学、诗学、史学、人学,性格逼人的作品。我以为,非如此,我们的笔犹如犁头,如果不深深地割开时代,或者贴近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我们的一切追求,还有什么意义?当然,大家明白,艺术的地缘化,曾经成就了诗歌繁荣的民族性,地方性和时代性。艺术的特质是个体性,决定了不管网络时代如何把地球编入一个村的建制,而试图全民化的脸谱式创作都注定是要失败的!所以,在我们陶醉在后现代后工业的今天,我们摸着良心说:我们是多么崇拜,渴望,呼唤八十年代那种理想,澄净,纯洁和柏拉图式的追求啊!不为什么,为爱而爱!站在杜甫草堂,我们在敬畏古人的才华横溢的时候,难道我们不被那种为了艺术而衣带渐宽终不悔的精神所感动吗?与之相比,我们不难看出,我们不是缺少什么,而是拥有得太多啊!我们只是缺少一件东西,那就是孔方兄不起作用的对于艺术的痴迷和忠诚!

早在九十年代的末期,就有人预言:中国出大家的时代到了——因为时代体制的改革,理论思想板块的撞击,天使与小人并存的尘世现状,世风日下与和高曲寡的浮躁与澄净,八十年代的积累与求索,这些已经具备了文艺复兴的条件。为什么到今天还没有产生呢?原因一个:就是文学艺术界也不可避免地充斥了物欲横流,唯钱是举,真诚变味,人心不古!所以,有人说诗歌死了,我不以为然,因为中国诗歌网,在座的诗歌界的领导或大家们为了诗歌的担当,为了灾区的担当,为了艺术的担当,让我们得以乐观地直面自己,直面诗歌与网络的一时困惑与奋起!

悲观者说:玫瑰中有刺,

乐观者说:刺中有玫瑰。

这是我借一句名言献给网络与诗歌的现场,并以《网络:诗歌的野性部落》献给我们钟爱的中国诗歌网与《中国诗歌》的始作俑者和本次活动的组委会们!

2022年8月整理旧作; 2009年6月10日夜草于雾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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