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收藏:蒲松龄画像印章之谜
大家好,法国画家华托「艺术乌托邦」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克拉克爵士的《观看绘画》书中,关于华托的《吉尔桑的招牌》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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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吉尔桑的招牌》前,这些关于色调和色彩的思考最先映上心头,然而,我想,如果以前看过其他任何华托的画作,就不会先有这些想法了。站在华托的人物面前,毫无疑问,我在思考他们的优雅和凄美,华托尤其善于创造一个让人身临其境的动人世界。即便是罗杰·弗莱,他更容易想起与《La Finette》这幅画的相遇,而不是《L’Indifferent》的造型特点。当然,《招牌》中有诗意元素,有人物之间微妙的互动关系,但这些在其次,绘画的特质才是第一位。就此而言,正如华托作品其他很多特质一样,是独一无二的,我们必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L’Indifferent,现存卢浮宫
La Finette,现存卢浮宫
实际上,《吉尔桑的招牌》是华托的最后一幅画。1719年,他已经染上肺痨,可在此之前,他就已经对于拜访英伦三岛有了奇特的喜好,”那名副其实的疾病之乡“。也许他来是为了咨询著名的理查德·米德医生,因为米德医生有两幅他的画,不过,它们是不是在英国创作的,我有疑问。住在伦敦的这几个月是难以解读的,华托的朋友觉得这段经历改变了他的性格。1720年春,他返回巴黎,后面的事情用吉尔桑自己的话最合适不过。
”1721年,他回到巴黎后,那还是我做生意的头几年,他来找我,问我是否允许他画一张画,挂在我的店外门上,这是为了(用他自己的话说)让他的手指不再麻木。要同意他的请求,我有些不太乐意,因为我更愿意他做点更实在的事情,但看到这能让他高兴,我也就答应了。这幅画的成功众所周知。一切浑然天成,构图安排毫不做作,人物情态真实、自然,分组一目了然,吸引不少路过的人,即便是技艺最杰出的画家,也多次前来瞻仰。这幅画八天就完成了,即便他只在早晨作画,他脆弱的健康,或者说他的孱弱,不允许他画得更多。这是他唯一一幅让自己有些骄傲的作品,他毫不犹豫地对我承认。“
画完《吉尔桑的招牌》不久,华托身心俱疲,他怕自己给吉尔桑带来不便,就坚持回到乡下去。吉尔桑在诺让(Nogent)给他找了间房子,靠近他的出生地樊商(Vincennes),接下来的夏天,他去世了,时年37岁。
位于诺让的华托纪念碑
《招牌》一画如此出类拔萃,吉尔桑的叙述提供了几个理由。它完成得很快,而华托有个规矩,就是画得慢;它的尺寸很大(超过十英尺长),华托其他最佳作品都很小;它是自然完成的,而华托一般的创作过程,是从自己速写本的素描中凑成一幅作品,很多素材他都用过多次。《招牌》有两幅素描存世,一张是穿紫衣的女士,也许是很早就完成的;但另一张,是打包工人的速写,在华托的作品中有种独特的速度和紧迫感。也许这是他唯一一幅不是纯素描目的的素描,而是有另外的作用。更让人惊讶的是,吉尔桑的记述说明,《招牌》的创作是在一段时间的创作停滞之后,也是强烈内心冲动的成果。
华托几个朋友说到他的性格时,用了沿袭十七世纪的古典式精准词语,而结果彼此完全一致。他就是为唯美主义辩护的人眼中完美的艺术家形象:骄傲、精致、独往独来,对自己的作品总是不满。吉尔桑发现,想要说服华托在把自己的作品抹平之前放手,这难于登天。他还常常抱怨:就这些破东西,别人付的钱太多了。他对于独立有种激情。看到他动荡的生活方式,他的学究朋友古玩家凯吕斯(Comte de Caylus)说了他一通,华托回答:”医院才是最后的堡垒,不是吗?所有的医院都是来者不拒。“正如龚古尔兄弟真心所言,这个答案让他离我们的时代更近了。
他知道自己得了肺痨,不过很难说这个病最早何时开始影响他。也许有人猜想,到了某个程度,他的作品中紧张气氛开始增加。他的画中人物的手比脸更能表现他们不安的内心,似乎变得越来越不自然、焦虑,因此皮肤在骨头上撑得很紧。实际上,基于年代的判断是没有结论的,因为华托的素描和油画很难确定时间,《发舟西苔岛》的第二个版本肯定创作于他的健康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但却是他所有作品中最为精湛、最有活力的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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