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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抄袭也能成就艺术吗「剽窃他人作品」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格伦·布朗《Spearmint Rhino》,194×260.5cm,2009年
格伦·布朗是英国艺术家,英国年轻艺术家(YBA)中的一员,以“抄袭”他人画作而出名。从伦勃朗、梵·高的画作到当代艺术家克里斯·福斯、乔治·巴塞利兹的画作,都是他“抄袭”的素材。
“抄袭”狂人
格伦·布朗(Glenn Brown)在创作中十分爱挪用其他艺术家的作品,并在他们作品的基础上进行创造。他的这一行为常常遭到其他艺术家的不满,“抄袭”的骂名不绝于耳。甚至在2000年时,他曾因为涉嫌抄袭安东尼·罗伯茨(Anthony Roberts)为科幻小说《Double Star》创作的封面而被起诉。
艺术家格伦·布朗
被指抄袭的作品《Ornamental Despair》在2002年以570万美元的价格售出
格伦·布朗“抄袭”的范围十分广泛,不仅许多当代著名艺术家的作品是他创作的原材料,他还将眼光放到了艺术史中伟大的作品上。像委拉兹开斯、伦勃朗、德拉克罗瓦、库尔贝、雷诺阿、梵·高、达利的画作都曾被他“抄袭”过。
格伦·布朗《On the Way to the Leisure Centre》,122×244×2.2cm,2017年
格伦·布朗《Marie Berna/Die Toteninsel》,160×100cm,2014年
对变化的着迷
但其实,格伦·布朗并不是简单的抄袭,他享受把已有画作从熟悉转化到陌生的过程。格伦·布朗对图像在复制时的变化十分着迷,这一点从他素材的选择上就能看出来。他从不将他人原作作为自己的创作素材,而是从明信片上、书中或是网上的复制品中获取素材。
格伦·布朗《Poor Art》,108.5×74cm,2016年
格伦·布朗《In My Time of Dying》,133×99cm,2014年
那些经过二次传播的画作,由于存在着印刷或是格式转化过程中的不准确,形成了或多或少的纹理不清、颜色失真和大小景别的变化。格伦·布朗把这些偶然的变化作为自己绘画策略的一部分。
格伦·布朗《Daydream Nation》,112×80cm,2017年
格伦·布朗《Come to Dust》,115×71cm,2017年
但那些微小的变化对于格伦·布朗来说还远远不够。当他从上述媒介中选定一幅艺术家的画作后,他会把这幅作品放到电脑上,然后通过图像处理软件截取、扭曲、拉伸、翻转图像、改变图像颜色来制造一种陌生感,以满足自己的审美需求。
格伦·布朗《Shallow Deaths》,70×57.5cm,2000年
格伦·布朗《New Dawn Fades》,71.5×62cm,2000年
经过一系列处理后的图像才是格伦·布朗真正要在画布上呈现的,“虽然我使用的是借来的图像,但我把它们用你从未见过的方式组合在一起。”
格伦·布朗《The Alabama Song》,147×120cm,2007年
格伦·布朗《A Sailor"s Life》,163×120cm,2011年
在格伦·布朗组合的世界中,我们总能发现一些有着黄色的蛀牙、浑浊的眼球、不自然的皮肤颜色,或是没有头的人物形象。这些难看甚至让人有些不适的变异形象散发着病态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暗黑氛围。
格伦·布朗《Die Mutter des Kunstlers》,200×162cm,2016年
格伦·布朗《Nigger of the World》,172×138cm ,2011年
他就像个叛逆少年,用画作挑战着人们的接受能力。“在文学、电影和音乐中,有很多东西让你感到厌恶和威胁,为什么艺术就不能?” 格伦·布朗希望通过作品带给人们的厌恶感和威胁感,让人们爱上更多以前认为不可爱的东西。
格伦·布朗《Life on the Moon》,100×78.5cm,2016年
格伦·布朗《War in Peace》,116×87cm,2009年
格伦·布朗不仅追求图像的变化和重组,在作品的命名上,他同样寻求变化和不同。他的作品名称往往和作品没有关联——许多作品都以专辑名、电影名、科幻文学名而命名。没有了具有说明性的标题后的作品,变得更加不稳定,它们随着人们的想象不断变化着主题。
格伦·布朗《New Plastic Experiences》,156×115cm,2016年
格伦·布朗《Ride a White Swan》,190×151cm,2017年
艺术大师的时间旅行
曾经有人非常好奇地问格伦·布朗:是否渴望摆脱历史,在画布上描绘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然而他却非常坚定地回答:“不,即使我坐在田野里画着花,莫奈、雷诺阿、拉图尔也会影响着我。”
格伦·布朗《Necrophiliac Springtime》,200×323.6cm,2013年
格伦·布朗《Darsham Songs》,82×129.5cm,2016年
格伦·布朗从未想过摆脱艺术大师的影响,而是通过将几十年甚至数百年前的画作扭曲、变形,以一种时间旅行的方式,把那时的艺术家带到人们面前。这跨越数百年的自信源于格伦·布朗相信人类感知情绪的方式和前人是相同的——我们依然期待爱,我们依然害怕死亡。
格伦·布朗《Theatre》,122×93cm,2006年
格伦·布朗《Suffer Well》,157×120cm,2007年
到目前为止,格伦·布朗的创作方法一直保持不变。只不过从2003年以来,他开始从文艺复兴时期和19世纪现实主义作品中寻找“抄袭”素材,因为那些画作远远超出了版权范围,能在一定程度上避免抄袭的指认。
格伦·布朗《Let"s Make Love and Listen to Death from Above》,231×192cm,2017年
格伦·布朗《This Island Earth》,274×183cm,2017年
尽管格伦·布朗的作品一直争议不断,但他还是凭借画作中创新的色彩搭配、飘逸细腻笔触以及艺术史与流行文化元素的出色结合,引起艺术界的广泛关注。他曾在2000年被提名特纳奖,他的作品也在全球多个艺术馆和重要艺术展上展出。
格伦·布朗《Sizewell C》,75×60cm ,2016年
格伦·布朗《Sizewell C》局部,75×60cm ,2016年
艺术评论家Michael Bracewell曾这么评价格伦·布朗:“相对于被挪用作品的历史地位,格伦·布朗更关心它们实现自己创作目的的能力。”挪用大师作品并不是他创作的噱头,也不是他没有创造力的表现。而至于格伦·布朗有没有“抄袭”,答案就因人而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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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文/叶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