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脊梁(书画篇)·走向世界的共和国文化大使·张庆祥作品展
大家好,什么是新纪实摄影 「纪实摄影」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盖瑞·维诺格兰德《Apollo 11 Moon Shot,Cape Kennedy,Florida》,银盐印刷,27×40.5cm,1969年
你一定不陌生纪实摄影,但你听过“新纪实”吗?在新纪实摄影师眼中,被传统纪实摄影所注重的人文关怀与社会责任反而没那么重要。新纪实摄影到底是什么?今天,时尚芭莎艺术为你解析。
=========「 为何非要关注社会? 」
塞巴斯蒂安·萨尔加多《Gold Mine of Serra Peleda,Pará,Brazil》,银盐印刷,50.8×61cm,1986年
塞巴斯蒂安·萨尔加多《Mata tea plantation,rwanda》,银盐印刷,50.8×61cm,1991年
在人们的印象中,传统纪实摄影总离不开战争、冲突、灾难与死亡等沉重悲伤的话题。例如奔波于世界各地以一种充满温情的视角拍摄下最恶劣环境中人物的摄影大师塞巴斯蒂安·萨尔加多(Sebastião Salgado),他的作品中就充满了人文关怀。
李·弗里德兰德《Diane and Amy Arbus,New York City》,银盐印刷,28.5×19.2cm,1963年 © 2019 Lee Friedlander
戴安·阿勃丝《Girl and Boy in Wash Sq Park NYC》,银盐印刷,50.8×40.6cm,1965年
而“新纪实”的摄影作品与那些对于具体事件的记录或是宏大社会叙事的纪实摄影都不同,它呈现出一种碎片一般零散的图像,并带有强烈的摄影师的个性在其中。1967年,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由摄影部主任约翰·萨考夫斯基(John Szarkowski)策划的一场名为“新纪实”(New Documents)的摄影展,拉开了新纪实摄影的序幕。
盖瑞·维诺格兰德《New York City》,银盐印刷,37.8×57cm,1968年
李·弗里德兰德《New York City》,银盐印刷,16.2×24cm,1962年 © 2019 Lee Friedlander
本次展览展出了摄影师戴安·阿勃丝(Diane Arbus)、李·弗里德兰德(Lee Friedlander)、盖瑞·维诺格兰德(Garry Winogrand)的作品。弗里德兰德与维诺格兰德的图像呈现出了另类的社会风景,这些风景看起来熟悉又破碎、滑稽又奇异,充满隐喻;而戴安·阿勃丝则专注于拍摄“敏感”题材,在其中思考正常与不正常的界线。
盖瑞·维诺格兰德《New York from Women are Beautiful》,银盐印刷,22.2×33.1cm,1968年
李·弗里德兰德《Philadelphia,Pennsylvania》,银盐印刷,22×33.1cm,1961年 © 2019 Lee Friedlander
阿勃丝曾说:“任何事物从来都不是一般人所熟悉的那样。我要表现的是熟悉的事物不可思议的一面,以及不可思议之物熟悉的一面,我认可的是那些我从未曾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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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当时,或许是因为突然出现的表现方式让人无法接受,抑或因为被摄内容过于“激进”,这些作品在展出后饱受争议甚至被要求撤展。“新纪实”就在回应各种争议中正式出现了,这三位摄影师也因此成为了新一代纪实摄影的领军人物。
李·弗里德兰德《Portland,Maine》,银盐印刷,14.4×21.7cm,1962年 © 2019 Lee Friedlander
为何这次展览会出现如此不同于以往纪实摄影的作品呢?原来,在上世纪50年代社会中发生的一系列变动,使人们不禁去思索除了人道主义和人情味之外,纪实摄影是否应该有其它的作用。在新的社会背景下,传统那种作为“变革社会”的证据而存在着的纪实摄影仿佛有些“不合时宜”。相较而言,注重如何去知晓生活、理解生活的新纪实摄影看起来则是更加合适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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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在何处? 」
罗伯特·卡帕《US troops assault Omaha Beach during the D-Day landings》,Estate Stamped Silver Gelatin Print,1944年
新纪实摄影新在何处?在传统纪实摄影如摄影师罗伯特·卡帕(Robert Capa)的作品中充满了对公共命运的关怀,这种作品也因此更容易被大众所理解。相比之下,新纪实摄影师们则没那么关注人类的公共命运,他们更倾向于以个人经历作为出发点进行拍摄。
威廉·克莱因《Mailbox,Two Blurred Boys and Balloon,New York》,银盐印刷,26.8×35.3cm,1955年 © 2019 William Klein
威廉·克莱因《Man Contemplating Man Contemplating Railing》,银盐印刷,27.3×33.7cm,1955年 © 2019 William Klein
实际上,在此之前由摄影大师罗伯特·弗兰克(Robert Frank)与威廉·克莱因(William Klein)带来的那种意识流一般的影像就已经引发关注;从上世纪30-40年代的“街头摄影”中也发展出一种快速而有节奏的拍摄风格,纪实摄影早已出现与之前不同的发展趋势。维诺格兰德等摄影师在克莱因与弗兰克的拍摄实践中得到启发,他们用及其个人化的、难以被理解的语言记录这个世界。
李·弗里德兰德《华盛顿》,银盐印刷,20.6×13.8cm,1962年 © 2019 Lee Friedlander
萨考夫斯基在本次展览中是这样总结摄影师们所做的新实践的:“......把纪实摄影引向个人目的。他们的目的不是去改造生活,而是认识生活......他们都一致深信,平凡的事物才是真正值得关注的,应该有勇气去关注它,而少说那些空洞的大道理。”
戴安·阿勃丝《Identical Twins,Roselle,NJ》,明胶银盐,38.1×36.8cm,1966年
戴安·阿勃丝《Triplets in their bedroom》,银盐印刷,38.1×38.1cm,1970年
戴安·阿勃斯《无题》,明胶银盐,33.3×33.3cm,1970-1971年
例如戴安·阿勃丝就拍下那些人们一直不敢正视甚至试图掩饰的“可怜人”。摄影师以一种保持距离的冷漠语言提醒人们:同是人类,他们不过是我们世界的另一面。这些看似不幸的图像并非要求观者去想办法做些改变,而是应该思考自身如何去对待痛苦。其作品中没有温情,也没有同情和怜悯,被摄者反而呈现出一种淡然甚至兴高采烈的状态。
盖瑞·维诺格兰德《Untitled》,银盐印刷,22.9×34.3cm,1960年
盖瑞·维诺格兰德《Untitled from Women are Beautiful》,银盐印刷,22.1×33.2cm,1968年
萨利·曼《Blowing Bubbles》,Gelatin silver enlarged print,50.8×61cm,1987年
在新纪实摄影的影响下,街头摄影、家庭影像及个人自拍等都被列入纪实摄影的拍摄范围中。例如维诺格兰德记录下纽约的街头巷尾、摄影师萨利·曼(Sally Mann)以自己的孩子们作为拍摄对象,呈现出不同以往的家庭影像。
在摄影师们不断地实践中,新纪实摄影发展至今的内涵也早已超越了当年萨考夫斯基所提出的理念。观者可以在不同的人表达的不同观点中获得更加直观的感受。
[编辑、文/高淑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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