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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优的喜剧人生在线观看「葛优搞笑电影有哪些」

时间:2023-02-06 17:57:14 来源:好说影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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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葛优是记者所采访过的名人中最认真的人,他是那么小心翼翼,唯恐说错了一句话。他经常拍着脑袋、皱着眉头思考,然后撮着嘴,一本正经地向你讲述他的故事———这是一个世界影帝关于小人物的故事,这是一个喜剧演员关于喜剧人生的故事。

从小猪倌到话剧演员

小时候,我是个不惹事的人。———葛优

天生胆小的葛优也有不安分的时候:那就是出生时带给他母亲施文心早产和难产的麻烦,同时也促使医生给父亲葛存壮一个两难的选择:要母亲还是要孩子?葛存壮执拗地说:“两者都要。”最终母子都“活着”。

记者有一个强烈愿望:想看看刚出生的葛优究竟是何等模样。经过两天的搜罗,葛优终于找到了一张不满一岁时的照片,此时的葛优已经长出了浓密的秀发,眉清目秀,可以想象,长大以后绝对是一个英俊小伙子,只是那张还没长牙的小嘴微微张开,隐约显出成为明星的葛优的独特造型的雏形。但我真怀疑后来的葛优是否吃错了什么药,脱了发还被一些人称为丑星。

葛存壮所谓“我最得意的作品就是葛优”,大概是葛优成名后说的。因为从1957年出生之后的三十多年里,这件作品确实不怎么样:一言以蔽之曰:“蔫”。这个蔫似乎成了“葛优精神”,里面蕴涵着胆小、卑微、诚实、安分、认真等等。

幼时的葛优身体瘦小,非常腼腆,虽然从小就生活在北京电影制片厂,周围人都是演员,但他一点模仿表演的欲望也没有。在幼儿园,即使老师“下令”,葛优也表演不出节目来。当时的北京电影制片厂位于北京郊区小关,周围都是农田,葛优就这样过着“田园生活”。一到雨天,他就和一群孩子玩水。

正如后来他客串的一部电影的片名《天生胆小》,葛优无论参加什么活动,都没有当头的份,总是跟在别人后面。葛优从来是挨别人欺负的,甚至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境界”。有一次,在楼道里,有人不分青红皂白地给了葛优一拳,葛优没有反抗,没有愤怒,没有说话,就那么靠着墙根站着。对方却还没完:你敢说什么吗?葛优什么也没有说。一次,葛存壮在北影厂拍《南征北战》,十多岁的葛优去看,当时剧团发面包,葛存壮说:“葛优,去帮忙拿一下面包。”葛优就是不敢过去拿。因为葛优的胆小不是一般的胆小,而是胆小得厉害,就像葛优所主演的一部电视剧《围城》中所说“胆子比芥子还小”。

在采访的过程中,记者一直“启发”葛优搜寻点有“英雄气概”的事情,哪怕是坏事也行。葛优托着脑袋想了半天,吞吞吐吐说出了三件事。

第一件是扔“烟雾弹”。葛优和小伙伴们把乒乓球碾成碎末,和上辣椒,包在纸里,点火之后,从门缝里扔进别人家中。当然,作案结束后,葛优撒腿就跑。但这已经算得上有点“英雄气概”了。

第二件是偷玉米。老北影厂的周围到处是农田,葛优偶尔跟着一群人去偷玉米,结果被农民抓住了。其他小孩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葛优则忐忑不安地怕挨打。最后还是父母把葛优“保释”出去。

第三件是偷自行车铃盖。北影厂有一位职工,葛优认为是他父亲的“对立面”,于是葛优决定采取“非常行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他把对方的自行车铃盖偷偷地拧下来扔掉。这是葛优迄今为止最辉煌的壮举了。但葛优面对记者谈到这件事,至今还惴惴不安,怕对方知道这件事情。其实,那自行车的主人已去世多年。另外,有人还举报葛优曾经对那自行车撒过尿,但葛优至今不肯承认。

葛优最初在北京八道湾小学上学。葛优这样告诉记者:“上学时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父母为了成绩好,把我送到城里的学校去。我记得每天要走很长的路去坐车,先是18路汽车,然后换27路汽车,才能到新街口的八道湾小学上学。‘文革’开始之后,北影厂就搬到城里,我就搬到药王庙附近的小学。接着在北医附中上初中、高中。”

葛优不爱学习,有时也会淘气,给老师制造点麻烦,当然也免不了干点傻事。葛优读初中时,是板报宣传员。6月1日,为了尽宣传委员的责任,他绞尽脑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写了一条标语:“热烈庆祝六一儿童节”。这时老师告诉葛优,现在你们不是儿童了,已经不过儿童节了,所以你这板报也就白写了。

记者问葛优在中小学期间有没有与人打过架,葛优说:“印象中没有,小时候,我是个不惹事的人。”

读高中的时候,葛优生病得了肝炎。在养病期间,葛优买了一把便宜的二胡,找老师学,这就增加了他的音乐修养,他还在学校的会演时独奏过二胡。他还在宣传队待过一阵子,跳跳集体舞,拉拉手风琴和二胡。总而言之,中学的葛优也不是什么精彩的人物,无非是跟在别人后面,敲敲打打什么的。

1976年,在“上山下乡”的大潮中,葛优别无选择,来到北京昌平县兴寿公社插队。

葛优自小喜爱小动物,来到农村,那些摇头晃脑的小猪更逗得他心里发痒。葛优有幸得到了一个比下地劳动相对省力的活———养猪。他一干就是两年零九个月,做猪食、起猪圈、给猪接生、为猪治病……成了地道的小猪倌。他和师傅两人,共同养着五六十头猪。

在葛优眼里,养猪在当时属于“好活”,是“专业”的活。工分是一天9.5分(最高分是10分)。而其他人下地干活,有可能是一天7分、8分。葛优说:“我的肩膀就是当时练出来的。当时打井水,用两手提水。同时,农忙的时候负责送水,两桶开水能够挑很远的路,不用放下肩膀来。”

1978年底,在插队的平房小院子门前,葛优利用爸爸的照相机,请人给拍了一个富有表情的照片。这是葛优第一张带有表演的“剧照”。葛优说:“这应该是我想当演员念头的最初萌芽。”在此之前,尽管葛优有一个著名演员的父亲,但根本没想过要当演员,他只想进一个全民所有制的单位。

1979年,在葛优离开兴寿公社的前几个月,演艺人才青黄不接的全国艺术院校纷纷开始招生。葛优感觉到,他应该去当一名演员。葛优说:“那时的心情,相比起拍照来,就有点要发芽的感觉。”于是他请假回到城里专门参加考试,第一个报考的是北京电影学院,接着是中央戏剧学院、中央实验话剧院,葛优屡败屡战,最终一个都没有考上。

葛优在考试的过程中,也经常犯傻。在实验话剧院复试时,未轮到考试的考生在台下看,轮到考试的在台上表演。其中一个女生在台上表演小品《等待》,“等待”了一会儿之后,考官对葛优说:“你上去捂住她的眼睛。”葛优傻傻地上去,捂住了女生的眼睛,女生问:“谁呀!”葛优使劲地捂着,也不说话。女生随机应变,使劲地把葛优的手拿开:“流氓,你想干什么?”葛优一脸尴尬。考官当然直摇头,这么不会表演的考生,谁要?

这时,兴寿公社的人要求葛优回去继续养猪,因为葛优请假期间,养猪的活是找别人临时代替的,但那个替的人很不用心,大猪小猪都怀念着葛优,于是公社要求葛优赶快回去。

此时的葛优已经心灰意懒,于是收拾行装,准备第二天就回到公社与大猪小猪为伴。这时葛存壮的一个朋友来串门,对葛优说,全总文工团正在招生,可以去试试。于是他就改变了行程,决定第二天去报考。

考试的内容分三项。第一项是朗诵,葛优的朗诵材料是散文《鲜红的请帖》,讲的是“文革”时老师受到学生的冲击,后来学生感到自己错了,于是给老师发出请帖,给老师过生日。葛优非常怀念这份朗诵材料,面对记者,一再表示:“真可惜,丢失了那份朗诵材料。”第二个内容是唱歌。可以想见,葛优的嗓子好不到哪里去。第三个内容是小品。这时,葛优犯愁了,前面两项考试结果平平,第三项如果走以前的老路,肯定不会被录取。在这个时候,葛优灵感闪现,他决定演一个小品《喂猪》。

在众多的考官面前,葛优发现自己两年多的喂猪生涯,仿佛就是为这次报考准备的。原先有点紧张的葛优,马上变得胸有成竹,他不仅吃过猪肉,见过猪跑,而且和猪共同生活了将近三年。在表演中,葛优调动了自己的生活体验,受到考官的好评。葛优说:“在表演的时候,舞台上当然没有猪,但我的眼睛里有猪。”

十年磨一剑,三年喂一猪(指小品《喂猪》),葛优最终考上了全总文工团。事实上,在进入文工团之前,葛优还在一个工厂当过一段时间搬运工。

直到现在,葛优还很想回到那插队下乡养猪的地方去看看。

跑龙套十年成影帝

在选剧本的时候,观众喜欢不喜欢,剧场效果怎么样,我会多想想,不想为拍电影而拍电影。———葛优

事实上,葛优演出比较成功的都是小人物,如福贵、李冬宝、杨重、顾言、刁世贵等,让他演为民请命的寇老西(寇准),他就找不到感觉了。

记者多次试图把葛优本人和他所演的小人物区别开来,但事实上很难。回顾葛优的从艺道路,葛优可以说是和影片中的福贵一样。余华阐释是这样的:“活着不是攻击、不是喊叫,而是忍受生活。”葛优在文工团忍受了十年的龙套生活。

刚到全总文工团的时候葛优根本不知道怎么叫演戏。葛优告诉记者:“那是个把那层窗户纸捅破的阶段。”他的老师这样说:你在台上,从这个台口,走到那个台口,可能连路都不会走。葛优先后在《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路上雨蒙蒙》等话剧跑龙套,当然根本谈不上演电影。除了系统的业务训练外,葛优就那么默默地走着。在演出、练功的业余时间里,葛优还经常打球和下围棋。

葛优的母亲却心急如焚,母亲一度认为葛优没有什么表演天赋,一次甚至希望葛优离开全总文工团,因为当时可以在北京电影制片厂顶职,当然顶的不是演员,而是摄影或者别的什么。在北影顶职,有个全民单位的铁饭碗,在当时也是个令人羡慕的职业。

但葛优依旧在全总文工团跑龙套,而且不停地跑着。

葛优最早接触电影是1981年,之后的六年时间里,葛优连续参加四部电影的演出,基本上是属于龙套,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任何反响,葛优至今连片名都不愿意提。葛优还能够记起来的印象是,其中有一部《盛夏和她的未婚夫》,平时都是几个演员一起表演,突然有一天,需要葛优单独表演,于是在一个房间里,镜头单独对着葛优,葛优感到了与平时不一样的冲击力。一个人的龙套和一群人的龙套是不一样的。葛优悟出的就那么一点。

1988年,著名导演米家山准备拍摄王朔的《顽主》,米家山起初安排葛优继续跑龙套———担任其中的小配角。主角杨重准备由一位英俊的青年演员来演,但在试镜的过程中米家山对葛优青睐有加,于是请葛优担任了剧中的主角。葛优的外形与表演都符合王朔笔下那种“冷面热心”幽默成性的小人物,他扮演的银幕形象显得轻松、到位。葛优也因此获得了当年“金鸡奖”最佳男演员奖提名,变得小有名气。一次,葛优骑自行车走在礼士路附近,有人喊“杨重”,葛优马上答应了,而且回过头去看,却看不到叫他的人。还有一次,在餐厅吃饭,葛优就坐在那里,另外一桌的几个人老是朝他那边看,葛优特意多坐一会儿,让人多看几眼。这两次,葛优感到特别满足,觉得有人认可了。

这一年,著名导演张艺谋也把目光投向了葛优,葛优主演了张艺谋执导的《代号美洲豹》。

该片最终失败了,据说张艺谋执导该片是为了还一个人情债。但葛优却是非常认真地演了。

因为与张艺谋“捆绑销售”,葛优的知名度也提升了不少。

1989年,滕文骥拍《黄河谣》,请葛优扮演土匪头子黑骨头。对这个年轻时无端作恶,垂暮之年却向一生的仇人表示和解的土匪,葛优演来有声有色,令观众跳出“好人”、“坏人”的定势,接受了黑骨头这个人物。有趣的是,当时葛优演戏,根本不会骑马,于是让葛优骑毛驴代替,导演打趣道:“如果连毛驴都不会骑,那就骑自行车得了。”葛优从来没有演过土匪,但造型很不错,“带子头”———顶上无发,整个头只有一圈头发。

《黄河谣》使葛优获得了有生以来第一个影视奖项———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学会奖”。尽管与“金鸡”、“百花”相比,这个奖影响不大,但使葛优捅破了一层窗户纸,是葛优得奖之路的一个重要开端,接下来,国内国外的大大小小的奖项都往葛优的光头砸过去。

事实上,1992年主演《编辑部的故事》后,葛优的大名和“省优部优葛优”的广告一道家喻户晓了。但葛优似乎已经忘记了他的辉煌,面对记者,他谈得更多的是在从艺之路上那些难忘的有趣的小事。

葛优认为,1992年到1994年,是他最辉煌的一段时间,而《活着》拿了国际大奖之后,他就感觉到有问题,背了几年的包袱,接下来的几年似乎不在状态中。

直至1998年,葛优与著名导演冯小刚合作,开始了“贺岁片之旅”。真可谓“铁打的葛优流水的女主角”,葛优先后与刘蓓、徐帆、吴倩莲、关之琳等女主角合作,成功出演了《甲方乙方》《不见不散》《没完没了》《大腕》等贺岁片,使中国影坛刮起了一阵子“贺岁片旋风”。每到年终,中国电影观众已经习惯了看中国电影提着葛优的光头脑袋来贺岁。

记者请葛优谈谈四个女主角有什么不同,葛优想了老半天说:“四个女主角,各有各的特点,长相不一样。”他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可见他的胆小是骨子里的。

葛优认为,他与冯小刚有一种默契,冯小刚知道如何用他。知道他能演成什么程度,可以更精彩地往前走。他那些幽默的台词都能够理解,一张口,就是他要的意思。

葛优说:“贺岁片就是年底给大家一个乐。我最喜欢的是《甲方乙方》,因为它特别具备贺岁片的特点,而且要轻松,《甲方乙方》就是这样,情节不是连贯的。剧中的‘好梦一日游’公司,要帮人去实现梦想,所以我扮演了很多角色,觉得挺过瘾。在贺岁片中,我最不喜欢的是《没完没了》,但有人说《没完没了》是贺岁片中最好的一部,我现在都不明白。现在拍的《大腕》,我还觉得都不如《不见不散》。”

葛优告诉记者:“贺岁片已经形成一个品牌了,以后做下去,一定要注意质量,不能说已经占领市场了,下一步就随便了,估计以后就有问题了。我不是为了拍贺岁片而拍,要自己感觉好才拍。我觉得上了贺岁片的瘾了,冯小刚也特别执著,特别投入,目前保持的成绩还不错。在选剧本的时候,观众喜欢不喜欢,剧场效果怎么样,我会多想想,不想为拍电影而拍电影。”

谈到《大腕》,葛优说:“《大腕》还是贺岁片,是精心制作有投入的贺岁片。有美国、香港演员加入。人物要丰富一些,在表演方面没有什么突破,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目前冯小刚的剧本,或者现在这种题材的片子,变化变不到哪里去了,也不追求多大的变化。如果说变化,有造型的变化,胡子、牛仔裤、大皮鞋,戴个眼镜。但其实故事情节、人物性格变化不大。看来,完成这种课题,还有很多值得研究的地方。我觉得把它们搞清楚,就很不容易。除非有这种变化———故事的年代不同了,如回到三十年代去。”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面对葛优的大脑门,记者冒出这样一句话。我对葛优的采访使他断断续续对过去的事情进行了回顾。给葛优印象最深的,并不一定是获奖或者某一次成功。

———我们跟着冯小刚受益。“冯小刚,他现在确实不错,他在努力往前使劲,我们一直跟着受益。他是一直往前走的,他会编剧,虽然有些细节有弱点,但整体在观众的心里是一个蛮不错的导演。冯小刚是对电影有贡献的人,他拍的贺岁片,对电影院的票房是一个贡献,对贺岁片的品牌也是一个贡献。”

———陈凯歌能够拍喜剧。“我只拍过他执导的《霸王别姬》,我们曾经有一次电影合作,但时间不成熟。我觉得陈凯歌能够拍喜剧,他身上有很多喜剧因素。陈凯歌跟我在同一个院子里长大,不一块玩。他请我去演《霸王别姬》,同性恋角色,戏不多,挺过瘾的。”

———张艺谋跟演员说戏,一说一个准。“我跟张艺谋合作的戏有《代号美洲豹》《活着》《有话好好说》。如果以后有机会,我还会跟他合作。张艺谋很会跟演员说戏,说得挺准。与其他演员比,老是走在别人前面。一般人都认为张艺谋聪明。拍《活着》累得很,快要挺不住了。我当时瘦,适合剧情。五个多月,每天基本是‘搞运动’(讨论剧本),讨论第二天的戏。我们曾经专门坐火车去西安讨论剧本,在一个宾馆里,说着说着,最后大家都睡着了,只有张艺谋一个人在说。张艺谋有一个优点,能够把大伙的思路勾起来,一归纳,一整理,整体一把握,就行了,而且能获奖。”

———感谢米家山。葛优说,当时就是看照片,米家山把照片拿去,就决定了。《顽主》这部戏火了,感谢米家山。

———黄蜀芹给演员的余地特别大。“可能她看过我演的其他片子。她说,发挥,多发挥。在说戏方面,不是一板一眼的,给演员的余地特别大。拍戏时才看小说《围城》,我觉得很适合。我主演的李梅亭老翻白眼,我也不能老这样,翻两下就行了,不能太多。”

葛优的未来

有那么多导演,我干吗还要当导演?而且一部分导演还闲着。而我干演员干得好好的。

———葛优

到目前为止,葛优是中国影坛为数不多的既叫好又叫座的演员,但他背负了很大的压力。

葛优也向记者透露了他未来的发展方向。

———朝悲剧的路子进军。葛优认为,他有能力演悲剧,特别是充满煽情的悲剧。如《活着》就有很多悲剧成分。“但我并不能演杀手等冷酷、暴力的角色。喜剧是最不好演的。”

———不演古装戏。葛优第一个古装戏是周晓文执导的《秦颂》,接着是电视剧《寇老西儿》。葛优认为,这两个古装戏都失败了。“我曾经跟媒体说过,再也不演古装戏了,主要是我使不上劲,没有想法,演起来很费劲。当时想演古装戏就是想求变化,但最终没有取得成功。现在我坚决不接了,除非遇上特别适合我演的。”

———坚决不当导演。“有那么多导演,我干吗还要当导演?而且一部分导演还闲着。而我干演员干得好好的。”

———不会改行。葛优表示,他不会改行,不会改到电影圈之外去了,以后可以搞制作。“我觉得演戏这个,老了有老的戏演,老也是一种自然规律。这人在年轻的时候,在三十岁的时候,可以演八十岁,八十岁可演不了三十岁。在这个年龄段,宽容度很大,可以拍的戏就多。到老了呢,不能往回演,这范围就窄。所以我觉得呢,我不干别的还是干演员,也是可行的。很多演员也是在老年的时候得个大奖,就是他特别合适。目前我在帮助一个朋友搞一个电视剧的策划。有人问,我是不是往幕后转移了?不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剧本。朋友是在澳洲,实际上也是对一个摄制组从头到尾的生产过程。这一次我才知道拍电影、电视还要什么许可证,还要盖很多章,钱怎么跑来,怎么拉赞助,这些我才知道,也不是往幕后发展。”

———不再在同一个档期接两部戏。葛优曾经同一档期接拍电视剧《围城》和另一部电影,结果北京、上海两边飞,弄得两边都麻烦无穷。这给葛优一个教训:永远不要在同一个档期接拍两部戏。

———多读书。“我看书不多,这是我的不足,我看到了不足。我知道,看书多的人,会提高一个层次。看书看多了,等于是多活了很多年,因为知道的事儿多。实际上,我平时看的不是书,而是剧本。”

———写一部自传。“曾经有人给我写书,但我没有同意,因为我自己想写。但现在不是出书的时候,有人出书,遭到了不好的批评,先等一段时间再说。书肯定是自传式的,可能那时候胆子大了,现在不敢说的都说出来,也不一定。以前一直写日记,写一点自己的体会。但至今一年多了,日记没写。写作是一个弱项,平时说得好好的,但让我写,写不好。写东西,要到一定的火候才行。”

葛优艺术小档案

电影

1988年在《顽主》中饰演杨重

1989年在《黄河谣》中饰演黑骨头

1991年在《过年》中饰演丁图

1991年在《烈火金刚》中饰演刁世贵

1992年在《大撒把》中饰演顾言

1992年在《霸王别姬》中饰演袁四爷

1992年在《离婚大战》中饰演大明

1993年在《活着》中饰演徐福贵

1995年在《秦颂》中饰演高渐离

1997年在《甲方乙方》中饰演姚远

1998年在《不见不散》中饰演刘元

1999年在《没完没了》中饰演韩冬

2001年在《大腕》中饰演古优

2003年在《手机》中饰演严守一

电视剧

1990年在《围城》中饰演李梅亭

1991年在《编辑部的故事》中饰演李冬宝

1996年在《寇老西儿》中饰演寇准

1998年在《离婚》中饰演老李

获奖情况

1989年在《黄河谣》获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学会奖”

1991年在《过年》获中国电影“百花奖”最佳男配角奖

1991年在《编辑部的故事》获中国电视“金鹰奖”最佳男演员奖

1992年在《大撒把》获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男主角奖

1993年在《活着》获第四十七届戛纳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奖

1997年在《甲方乙方》获中国电影“百花奖”最佳男主角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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