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展览:徐雪村和他的《溪山访友图》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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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景抬头看着他,屈乐意识到自己这话讲得不合时宜,尴尬得飘忽了下眼神,又开始摁圆珠笔笔尾。
钱俞突然问:“可以请你说说当时的具体情况吗?”
“嗯......那个时候...”他回忆着,小声开始讲,屈乐举着本子和笔凑近了去听。
“那个时候,我和往常一样,七点整到教室。心理学专业人很少,平时这个时间都不会有人,所以我一般是第一个到教室的。”
屈乐在本子上记下了什么。
“今天很反常,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没进教室我就觉得...就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我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就是...就是那种感觉......”连景捏着水杯的手突然不稳地抖了两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水杯里的水晃荡出来,撒在他手上。“然后我就进了教室,就看见笑笑老师被......她被吊在那里,我吓坏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会......”他张着嘴,却想不到用什么词来说的好。他的肩膀耸起来,头低得很下,像要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屈乐连忙递上餐巾纸,打断他的思索。
“记录显示,你是七点零三分的时候报的警?”钱俞继续问。
连景点点头。“对,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就立刻报了警。警方叫我打电话给学校的老师和保卫处,保护好现场,不要让其他人进来,我照做了。打完电话之后我突然开始想,说不定老师还...还没有那什么,我就又进去看了看。”
“你当时有没有在附近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应该没有。您的意思是,凶手那时候刚...刚离开现场吗?”连景欲言又止。
屈乐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不是不是,死亡时间预计为凌晨十二点到一点,只不过凶手可能会返回犯罪现场来侦查情况而已。”
“因为比较早,当时人不是很多。我记得只有数学系的孙韵和金疏,还有物理系的娄宇刚好从附近经过。不过平时他们也都很早去教室,常常会在路上碰到。此外我就没注意到别的什么人了。抱歉,那时候太慌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