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艺术鉴藏:书画名家沙俊杰作品欣赏
大家好,怎么穿衣服有艺术范「文艺范穿衣搭配」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微艺术博物馆》
古珠
古瓷
[正文]
转自知乎
随性、不羁的艺术家形象是一种刻板印象
在很多影视作品中艺术家要么被塑造成浑身油彩,痴迷疯狂的状态;要么肥头圆脑,龌龊猥琐,以艺术之名行苟且之事。我们看电视剧里的艺术家,但凡后者都表现得衣冠禽兽,而前者往往故作阳春白雪却显得落魄颓态。影视作品通过这种夸张的手法将艺术家塑造为两种极端以求突出艺术家的独特形象。这种手法的大量应用不免让大众将艺术家形象与随性、不羁,甚至离经叛道、虚伪肮脏对应起来,最终形成一种刻板印象。
然而真正的艺术家并不如此。对于后者我们不应称其为艺术家,他们全然是艺术骗子。而前者的状态往往出现在艺术家郁郁不得志的时期中,是待发现的、潜在的艺术家(但其实是难成为真正的艺术家的一类人,这是因为艺术家们总表现得自信满满)。真正成功的艺术家身上少有污秽,他们在创作过程中的仔细与专注让每种材料各归其位,而不是随意挥霍或不知所谓的尝试以求灵感的闪现。艺术家往往是对材料有着强烈情感的一群人,他们珍惜材料,与材料对话,而非视材料为助其成就的外物(关于这一点,现代艺术家们越来越不重视,他们对材料的情感越发淡泊,并将艺术创作仅仅视为一种职业)。
为了避免浪费材料与弄脏工作室,艺术家们可以采取很多方法,比如马蒂斯使用超长杆画笔绘制大型草图(这种方法同时解决了不能整体观察大型绘画构图的问题)。马蒂斯作为一位狂热的艺术家,他的创作环境却显得格外整洁与干净。工作室铺满报纸一尘不染。
阿梅代奥·莫迪利亚尼这位受过四年古典主义教育的没落“贵族”艺术家同样对艺术抱有炽烈的激情。但他的小工作室同那一时期的诸多艺术家大师一样气派洁净。
上图为克林姆特的工作室,宽敞、整洁。这位艺术家还常使用镶金工艺创作作品。
上图为达利在工作室内工作。我们可以看见排列整齐的工具。
康定斯基在工作中依然穿着西服。他坐在一张新式的椅子神情专注。
米罗的工作室布置着很多造型可爱的椅子,同样地整洁,稍有一些刮掉的颜料在地上,这与他的技法有关。
说到这里有人会问,这些工作室的拥有者都是现代艺术家或抽象艺术家,那古代艺术家也是一样的么?事实上,古代艺术家的工作环境更为整洁甚至精致。我们可以通过大量的描写艺术家工作的画作中找到证据。
委拉斯开兹的《宫娥》中画家形象与工作室环境是宫廷。画家穿着华贵的礼服与宫廷贵族一道享受绘画的过程。
维米尔的画作中,艺术家亦然身着华服,室内装饰典雅温馨,并一如既往的整洁。至此,我们说的都是欧洲大陆上的艺术家们,那英美艺术家又是怎样的呢?关于这一点,我们要分开谈。首先美国艺术家如乔治亚•奥基弗,其工作室风格极具现代意味,但同时一尘不染有条有理。
这位女艺术家更是气宇非凡。
这种样式的服装在1920年可是最新潮最前卫的,是超越那个时代的服装。这是因为:那个时代的大多数女人还穿成这样花里胡哨的样子。也有满地颜料的,如杰森•勃洛克的工作室,但由于他的创作技法不得不将颜料滴在地上,所以,我们不能苛求他拥有一块干净的地板,不过我们看四周的墙壁同样一沉不然,而颜料也各就各位等待被艺术家尽情挥洒。(左右两块“乱七八糟”的木板是他的作品!)
在情感表现上更为深刻与透彻的Lucian Freud的工作室虽油彩遍地(墙上的油彩是他试颜色的时候抹上去的),但整体布局依然雅致极具艺术氛围。
当然,艺术界的大杀器,弗朗西斯•培根的工作室着实惨不忍睹,这为穿着裤头在工作室拍照的艺术家,的确不拘小节。但这不是特例么?!有一两个特例并不算什么。我们都奇怪他是怎么开展工作的,根本没法挪脚啊。
纵览这些艺术家的工作室后,我们应已察觉一道掠影,即艺术家至少不总是像影视剧里那样癫狂或淫乱。他们首先是一群注重生活品质的人。他们也是优雅的,正如他们的作品一样(但并不绝对)。他们执着地做着艺术的工作,同时将自己的生活环境打造得如出一辙。
这里加入一个小插曲:
那是2011年春天,我大一的绘画主课开课。我提着一兜颜料去教室,却被教授无情地批评了,她认为一支漆黑的垃圾袋都比印有丑陋标示的购物袋来得美观。在开始画油画时,我不小心将颜料溅在了地上还有毛衣袖子上。教授便呵斥我,因为她认为一个艺术家应该预见到创作过程中的一切,也应该知道如何控制颜料。我的这个不小心并不是粗心大意而为之,实则我的技术缺乏所导致。她以她高傲的欧洲人的态度和我讨论现代的一些艺术家。她认为艺术家的优雅似乎并不适用了。她同样也知道艺术的精英主义正日渐式微,学院的功能转变为培养画师,但她仍希望贯彻一种她所学到的艺术态度培养所有的学生。她希望艺术家仍能与雅(Elegant)相伴。
这位女教授是当代艺术家,从事当代宗教绘画与有关宗教题材的装置作品的创作。她经常在教堂中工作。也是一位耶稣裹尸布研究者,为此还创作了几件被天主教会收藏的作品。
1.2 艺术家形象与作品
时代造就了艺术家,艺术家的作品与其自身又表现出一个时代的特性。在当代艺术遍行的今天,艺术的表现除作品本身的体现外,艺术家的身体也被视作一种可行的媒介。越来越多的艺术家着手打造自己的形象,他们有的走到作品中去与作品融为一体,有的则通过他自身的形象为作品描绘一个大致轮廓。
艺术家形象与作品大体上可以构成一种对应关系。这是因为,艺术家的工作就是做出对材料、颜色、造型以及各种不同质感的选择与组合。即使是一位仅使用电脑工作的艺术家,他也至少必然地对色彩与造型有着独到的见解。这种见解是明显的、符号化的。在实际操作中,艺术家形象并不趋向一种选择模式,他们或极度贴合、重现作品于肉身之上,或隐入“时尚”的服装中并通过一些点缀展现自身,亦或将服装作为另一种语汇打造形象,又或生产并穿着经其改造的服装与配饰。但究其核心,艺术家通常正通过外在形象于不同程度上彰显自身。
上图为包豪斯教师Johannes Itten,这位撰写《色彩艺术》的表现主义画家在着装上似乎仍遵循着包豪斯的精神,同他的作品一样边缘分明又蕴含能量。
当代的萨满巫师,那个坚信“人人都可为艺术家”的博伊斯往往佩戴着那顶标志性的巴拿马帽还有他西装下的摄影背心,消瘦面庞和深邃的眼神以及毫不遮掩的表情都好似完美地与他的形象贴合。这些服装在当时多有休闲意味,但他仍在正式场合着此装扮。
一群正装装扮的人围着的却是一个“休闲”的符号,这足以体现他的个性与艺术并将归于众人的信念。我们将目光移向左边,当代艺术的神话,安迪沃霍则是另一种气质。
他像是永不停歇的大明星,一个电视人或者一名导演。银白的发色,细腻的皮肤,他打理着一切要打理的,他还为了自己的容颜烦恼,他使用各种保养品。他的作品同样具有这种流行能力,一种躁动,一种当代的脉搏。
这里穿插一个小故事。作者现在的老板曾经去过“工厂”。他同我谈起两个月的美国生活至今闪烁着喜悦的神情,而他现在已经80岁了。他回忆说:“工厂”是一个有意思的地方,全是“明星”,你进门的时候就会变成“明星”,我在里面呆了总共一周多的时间。虽然不全是聚会,但同样地,你能感觉到一种快乐。安迪是一个明星,他的头发像是舞厅里的射灯。安迪还是一个电视导购员,用现在的话说,他向我推荐他的作品,希望我购买,并许诺如果我购买了这些作品就可以得到他为我制作的肖像,并不像玛莉莲那种大幅的,而是一张小小的。我并没有和他达成这个交易,那时我以欧洲人的眼光,以现代主义的视角认为他仅仅是昙花一现,但是他还是为我拍了一张相片并送给我。后来,我通过其他渠道购买了一些他的作品。我再次到美国与他见面后,就合作了一场展览,我很开心能请到他,这是因为我后来发现他是不能撼动的大师。
在东方也有一样的例子,我们看草间弥生的作品与她的衣着是如此的想像,甚至她的世界都是充满点与色彩的。年轻的草间弥生就已经与点扯上了关系。虽然照片上的点是她后期绘制的,但这足以证明她有种冲动即让自己隐秘在作品背后。
徐冰的穿着则极具书生气质。这与他的儿时经历有关,也同是与他的作品有关。
物派大师李禹焕和他的作品风格很搭调,特别安静素雅。人也很整洁干净。
奈良美智的穿衣风格一直很休闲,戴帽衫,体恤等,时常还穿着各种印有自己作品或其他卡通图案的服装。作为漫画一代的奈良从整体形象上与这个时代的其他日本人很像,甚至放大了漫画这种亚文化对他的影响。相比同时代与相同作品方向的村上隆,奈良的衣着能直接代表他的作品内核。
我们可以发现艺术家形象与他的作品风格,不管是在观念上,或在模式上,还是在视觉上,总有那么些接近。这种接近我们应该将其视为一种自然而然的过程,一个世人皆贯彻的过程,即以自己的认知,以自己的标准选择适合自己的服装与搭配。但这不是说艺术家的着装都是与其气质或作品相吻合的,一些懒惰的艺术家并不在意自己的外表(这点我们的培根并不如此,其实在穿着上培根还有自己作品的意味)。一个真正的当下的艺术家应该追求高的生活品质。他们应该仔细,小心,又要对各种材质异常敏感,他们也要学会更深入地认识自己,从而通过外在和作品把内心的自己外化出来。
《微艺术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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