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赏析:中国李可染书画艺术院理事杨旭尧——“李家山水”经典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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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仁杏?”
“嗯?”
“艺术的道法与技法哪个更重要?”
“拿绘画来说,观看一幅作品,倘若不去管它的背景(历史文化、个人经历等),那么,欣赏的只是技法,例如线条、形状、色彩、材料等等的固定与变化、独立与配搭。”
“顶多只能看出来基本功?”
“点状地观察,还想要什么,又能收获什么?”
“也是嚎。”
“走纯粹的技术路线,到最后会跟工业制造一样。”
“对,艺术是来自客观的主观印象,而不是比对描摹、照搬现实。”
“但,反过来,走纯粹的道法路线,又会如秋风吹飘的落叶一般,失去立足点而变得毫无意义。”
“怎么讲?”
“艺术的底层是生存与生活,不和自然交流,也不与社会对话的作品,没有意义。”
“噢——,也就是说,纯粹追求道法或者技术,最终都会走向死路。是不是?”
“可以这么讲,不夸张。补充一点:专攻纯粹的道法,归宿比醉心纯粹的技术更可怕,——可怕到写、画不出来任何事物,只能纠缠至死在想象中。”
“不能走极端?”
“没错,极端的不是艺术,因为艺术的方向是和合的,——可惜,和合大师不多见(参考‘艺术的四层次’即‘美、善、真、好’。”
“如何简单点归结艺术的道法与技术?”
“技术是手段,使人明白写画的是什么事物,而道法是追求,促人清楚写画的不是具体的东西或玩意。”
“一点也不简单,倒是挺复杂的……”
“噷噷噷噷!艺术的极端,要么类似哲学的冥想——假若追求纯印象,要么接近科学的索原——倘或专攻纯技术。”
“你非常希望出现艺术上的和合大师?”
“过去,可以说是,企盼,然而现在,不想了。”
“哦?为什么?”
“顶级的’好‘大师,人极难成就,不能苛求别人,——也不能苛求自己,毕竟人是追求自由、摆脱限制的生物。”
“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只求随缘?”
“顺其自然。”
跋“梅仁杏?”
“嗯?”
“你因为啥给自己取绰号‘梅仁杏’?”
“小说贯穿始终的人物是不是作者自己?贾宝玉是不是曹雪芹、孙悟空是不是吴承恩、诸葛亮是不是罗贯中、鲁智深是不是施耐庵?”
“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搞混了!”
“再者讲了,叫‘梅仁杏’,就没人性了?设如没坏恶而仅有好善的人性,‘梅仁杏’岂不是个雅称?”
“是是是,呵呵呵呵呵呵呵!”
“再会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