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作品:记内蒙古画家彭义华
在中国的语境里,“牛”是一种动物,也是一种赞誉——“了不起”!
牛本六畜之一,在传统文化中为勤劳之象征,亦为农耕文明之重要标志。牛因力大,故其常寓财富丰裕。五行中牛含土水两属,古时常置铜牛、铁牛于水岸以镇水患,故其又含天平地安、人寿年丰之意。
十二生肖,牛居其一
在十二生肖中,牛居其一。牛当丑位,是阴历的正月,也是一年的开始。
在《说文解字·牛部》:“牛,大牲也。”“物,万物也。牛为大物,天地之数起于牵牛,顾从牛勿声。”
二十八星宿,牵牛星所在的这个位置跟居家过日子有关。俗话说:“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
牛的形体硕大,但性格温顺。靠力气吃饭,听人使唤,任劳任怨。司马迁在《报任少卿书》中自称“太史公牛马走”,以牛马自喻其行事风范。
司马迁画像
牛对农民很重要
人类从史前社会迈入文明社会,牛马在其中作用巨大,尤其在我们这样的农耕国家。我国自古重农,牛可耕地可拉车,是农民最主要的帮手。
在古代中国历来禁止私自宰杀耕牛。
因此,我们并没有像欧洲人那么爱吃牛肉,因为在我们的认知里,牛是用来耕地、拉车,不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的。
唐代 《五牛图》(局部) 韩滉 故宫博物院藏唐代 《五牛图》(局部) 韩滉 故宫博物院藏
牛字今义:了不起
现在大家喜欢说,牛,真牛,意思是了不起,太伟大了。
战国至汉代 鄂尔多斯牛形金饰片 观复博物馆藏
我们俗语中还有“吹牛拍马”一词,顾颉刚先生在《吹牛、拍马》中对这一词有非常有趣的考证:以为吹牛是吹牛皮筏子,黄河岸边的河工烦对方吹牛,就说:“去年的,到河边去吧”,意思你就在河边吹吧。“拍马”则是草原上的朋友见面,互相拍对方的马屁股,连呼“好马好马”,向对方致意。
“吹牛拍马”从最开始的日常使用的中性词逐渐成为一种戏谑之语,这是非常值得细究的趣味文化。
唐代 《五牛图》(局部)韩滉 故宫博物院藏
《五牛图》是目前所见最早作于纸上的绘画,纸质为麻料,具有唐代纸张的特点。图画五牛,形象不一,姿态各异,或行或立,或俯首,或昂头,动态十足。《五牛图》是其作品的传世孤本,也是为数寥寥的几件唐代纸绢绘画真迹之一,因此不论其艺术成就还是历史价值都备受世人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