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收藏:蒲松龄画像印章之谜
早在上世纪60年代,母校大理一中有一份油印的校刊,现如今的《湛园》是每本64页彩印的双月刊杂志,那油印校刊应当是《湛园》的前身吧。
我自小喜欢《儿童时代》《少年文艺》《民间文学》这样的杂志,自然也喜欢看校刊。母校的校刊,年代久远了,只记得当年是由高二年级的语文老师李赞富负责编辑,过几天会在教室的白墙上看到张贴有一期。主要内容,记得有学校动态,学生范文,专题文章,比如影评、书评、剧评等等,最热闹的恐怕是每年学校开运动会的那一期,上面有各班级和个人参赛和获奖的消息。此外,那些年母校的文艺演出和学术讲座很活跃,校刊相应作了报道,依稀记得有关于《霓虹灯下的哨兵》的评论等。我特别喜欢看高年级语文老师王燮元、李赞富的文章。年深久远,许多具体的东西记不住了。母校校本文化研究室何贵荣老师找我约稿,我想这件事值得写。
我知道李赞富老师后来当过副校长,摔了一跤后行动不便,千方百计查找到他的住宅电话,李老师问清我是谁,知道我的意思后说:“ 校刊一共出过300期,每周一期,所有资料都交学校档案室了。当年参加刻印出版的有杨松龄等人。”杨松龄我熟悉,他比我高一年级,写得一手好板书。
辗转寻到杨松龄电话,12月22日我按约定,在大理文化馆见他。
几十年了,杨松龄还是当年的模样,虽说苍老了些,但那眼神与语气依旧。我说明来意,他说:“我和李国定当年是54班的,1962年初中一年级时学校组织书法比赛,我得了第一,他第二,自此被学校看中,参加出黑板报和刻“大理一中”校刊,直到1966年文革停刊。大理一中校刊一整张蜡纸一个版面,一般左上边,是手写体的“大理一中”四个大字,右上角是一条《毛主席语录》其余版面都是由李赞富老师具体设计安排,李老师先画好版面,确定各板块图文位置。我和李国定及李赞富老师三人每人负责刻一期,刻好蜡版还负责印刷,分发到每个班级 ,每班1~2份。这项工作一般要在当天完成。我和李国定其实是“写字公公”,校刊的主旨和内容都由李老师确定。做这事很辛苦,又耽误学习,我们在蜡纸每个约5毫米的小格里刻两个字。李赞富老师是个非常认真的人,他让我们做,我们得认认真真完成任务。说来有气的是,学校开始文革,那些出身好的所谓“红五类”有人说校刊是资产阶级的东西。也有人说风凉话:“出风头嘛,活该!”我说:“往事不堪回首?”杨松龄说:“应该说往事并不如烟。”
我向母校校本文化研究室何贵荣老师询问学校档案室保存的校刊文本,何老师说前年他购得一本大理一中校刊合订本,是不是《红色接班人》?我请何老师发来手机翻拍的校刊,
一看就知道是我们离校多年后的东西,上面的字都是打印体了。何老师说:“六十年代年的校刊,他和董老师到校档案室查过,未果。读校史可知,早在上世纪30年代母校就有校刊了,校刊的作用是宣传,其内容是时代的记录,有史料价值!”
我想,有朝一日能看到我们读书时或更早期的校刊就好了。
2021年12月23日胡云龙于洱海之滨苍露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