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作品:新的审美 现代与传统经典的碰撞—中国青瓷全新的呈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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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小仙医居然被骚扰,简直不能忍!
“秦二哥,听说你会中医?俺娘这几天胸口疼,你抽空去看看。”一个鼻涕邋遢的小丫头片子从后面追了上来。
“荷花,你娘病了吗?”
“不知道,俺娘老说胸闷。”
荷花是村头小卖部范老蔫的丫头。她娘名叫苗秋水。也是一个性格强势的女汉子,在家里,苗秋水向来说不二。范老蔫又是一个惧内的软蛋,以老婆唯命是从。
半下午,小卖部附近没有村民,颇显冷静,只有苗秋水打着哈气独守店铺,
“婶,听荷花说你胸闷气短?”
“嗯,好多天了,胸口老是不舒服。”
苗秋水颇有几分姿色,要说没人惦记那是假话。因性格强势泼辣,村里的爷们都不敢轻易招惹。再加上范老蔫在村里为人不错,是热心肠的老实人。也就没人打苗秋水的主意了,最多想想罢了。
苗秋水坐在柜台里,秦仁站在柜台外,一高一低,视线的落差让秦仁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但是医者仁心嘛,他也不能不给病人看病。
苗秋水平时穿衣很保守,但今天却一改常态,其实这也难怪,现在已经不是往常了,特别是有了电视之后,大家都越来越能接受新的东西,不光是穿衣风格有所改变,各种事情都比以前更先进。
发现秦仁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苗秋水还故意伸了个懒腰,就好像在说看什么看,现在发现了我的优秀已经晚了。
羞涩心慌的情绪让秦仁下意识移开视线,然后又十分不舍的偷看一眼,反复几次,他心脏怦怦直跳。胡思乱想间,好像猜到了什么,俊脸刷的一下红了。
对于那些清纯羞涩的少男少女,大叔妇女的想法其实都一样。人到了一定年纪都好这一口,区别在于你敢不敢将心中所想的事情付诸于现实,摒弃道德礼法,回归本性。
乡下女人有种与生俱来的野性,这种野性与城里的女人迥然不同。她散发的气息可以唤醒男人藏在心底最原始的东西。
秦仁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问道:“范叔不在家?”
话出口才发觉不对,尚未来得及改口,就听见苗秋水噗呲一笑。
“去县城了,早上走的,明天中午才能回来。”苗秋水笑盈盈地说道。
“那...那俺明天中午再来。”秦仁发现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受控制,总是往那些龌龊之事上想。
“秦二小,你是什么意思?给全村人看病,就是不给我看病,你是看不起我苗秋水?”苗秋水横眉竖眼,佯作恼怒姿态,厉声呵斥。
“婶,俺没那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说清楚,今天不说清楚你别想走。”苗秋水的泼辣远近闻名,但秦仁却第一次领教。
“俺就...啧!”秦仁一时之间找不到说辞,砸了下牙花子,索性说道:“看个病而已,有啥大不了的。”
“就是,走,跟我去里屋!”苗秋水说话间,起身关门,柳腰一摆,摇曳生姿的去了。
“婶,大白天的你不做生意了?”秦仁感觉不妙,向后退了一步。
“有病了,身体重要,钱是挣不完的。”苗秋水回眸一笑,媚眼如丝,犹如含了一汪春水。
这话说的太有道理,秦仁竟无言以对,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后院。
“站在院子里干啥?进屋!”
见秦仁站在院子里发呆,苗秋水一边笑,一边催促。
秦仁的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迈不动腿。短短几米的路却让他磨磨蹭蹭走了几分钟,像是敢扑刑场一般不情愿。
“跟我进来!看看我家是不是阎王殿,看把你吓得,婶还能吃了你不成?”
连拉带扯才把秦仁弄进了屋,而秦仁则一脸委屈。
苗秋水脱了鞋,直接上抗。
“二小,我是去过大城市的,别把我当农村妇女一样糊弄。”
“不敢不敢.....”秦仁尴尬笑道:“俺从来不糊弄人,俺真的会治病。”
“哼!”苗秋水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道:“会不会试过才知道。我问你,中医是不是讲究望闻问切。”
“是,望闻问切四字,诚为医之纲领!”
“哟,还真有点意思呢。那好,咱们先从望开始!”苗秋水话音刚落,羊毛衫也随之落在了地上。
“望吧。”
秦仁抬头一看,心中喜怒交加。
望,指观气色;闻,指听声息;问;指询问症状;切;指摸脉象。合称四诊!
秦仁冷汗直冒:“婶儿,你误会了。中医说的望’是指观气色。”
“是啊,你看看我气色如何?”
“你气色很好。”
“望过了,该闻了。”
“婶,不用闻俺也知道是什么味道。”
“医术真高!啥味道?”
“香!”
“二小,你将来一定是神医。”苗秋水夸赞一句,然后向秦仁招了招手。
“站在门口干啥,离这么远你能闻清楚吗?来,离近点儿,婶现在是病人,你可不能马马虎虎就下了诊断。”
秦仁慢吞吞走向土炕,想找个借口离开,又听见苗秋水威胁说:”走得这么慢,我来帮你。”
秦仁猛地惊,快步走到炕前,问道:“婶儿从什么时候开始胸闷的。”
“好多年了,你范叔不争气,天天气我,这病根就这么落下了。”
“原来如此,是心病。”秦仁取出银针,说道:“气血不通,呼吸不畅,通则不痛通则不痛。俺给你梳理梳理,以后尽量少动怒,保持愉快心情。”
“我今天就很愉快。”苗秋水话外之意另有所指。秦仁正要以气驭针,就在这时,苗秋水擒住了他的手腕,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没有切呢。”
“切脉?这....俺水平不到....等俺学会了再来....”
“试试!”
苗秋水用力拽,就把秦仁的手拉到了手上。
秦仁全身毛孔舒张,激动得直哆嗦,剧烈喘了口气,大喝一声:“婶儿,这样也没个别人在场,我怕这样不合适,怕人说闲话”
“治病救人,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你是不是不想救我?”苗秋天得理不饶人,把秦仁的手死死按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