潍坊河湖文化书画摄影优秀作品展开展
云梨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她发现自己在兰溪院,一点也不意外。
那个狗男人肯定不敢把她丢在皇宫的,不然他昨晚做的事情,岂不是被人知道了。
说起昨晚,云梨捏了捏脖子:“嘶.....”
现在还觉得疼,昨晚那个狗男人下手够黑的,还记仇。
昨晚不就是把他们弄晕了,他直接把自己打晕,这笔仇肯定要报回来。
叫来绿叶帮忙穿好衣裙,没办法,古代的衣裙太复杂,而且带子太多,她一个人穿不好,有绿叶就不一样了,简直穿衣小能手
简单的吃了一个午膳,瞧着都是那几个菜,云梨皱眉:“今晚想吃鱼,厨房有吗?”
“奴婢去问问。”
云梨点头,吃饱喝足,没事看看书,或者看看院里的风景。
谁知道看了没多久,绿叶出去一趟回来,心灾乐祸的表示:“王妃,你知道清心院那边怎么了吗?”
“哦,怎么呢?”说起赵清妙那个绿茶,云梨来了兴趣。
“听说今天起来身上长了东西,叫了大夫看了也不见好,这会儿在发脾气,厨房的人煎药都煎不过来。”
美眸一挑,含情眼眸转动一下,云梨看了眼她那几口箱子:“我记得,昨天我们的箱子被人动了。”
“是呢!”想到了什么,绿叶恍然大悟:“王妃的意思是?”
云梨坏坏一笑:“走,去清心院看热闹去。”
绿叶屁颠屁颠的跟上,总觉得她家王妃比以前开朗很多,而且越来越靠得住了。
自然,美是真的!
主仆二人去了清心院,被守门的婆子拦着:“王妃留步,侧妃娘娘身子不适,让奴婢通报一声再进不迟。”
云梨挑眉,嘴角噙着一抹笑:“行,去通报吧!”
绿叶却不服气的撇了撇嘴:“王妃,按照规矩来说,后院除了王爷,你最大,就算是侧妃院里,你也去的。”
云梨很有原则的表示:“先礼后兵动不动,总的给人家一个选择的机会,我可不是喜欢仗势欺人。”
绿叶惊呆了,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太让人不能相信了。
一旁的婆子翻了一个白眼,京城谁人不知,蠢笨无礼的云家大小姐,要不是仗着将军府战功赫赫,怎么可能嫁入燕王府。
现在却说不仗势欺人,谁信啊。
云梨看到了婆子的小动作,笑了一下,袖子扫过婆子的脸:“眼睛不舒服可以不用要了,翻白眼可不礼貌。”
婆子脸色一变:“老奴被风吹了眼,王妃见谅。”
这谎话骗骗别人就行,云梨可不信。
云梨大度的笑了:“既然风大,那更应该小心点,若是伤了眼睛可不好了。”
婆子悻悻的点头,知道就算眼前的人不得宠,好歹是王妃,也是他们的主子,私底下怠慢可以,面上还是要过得去,婆子卑微认错:“老奴知道,老奴谨记。”
云梨没继续为难她,很快通报的婆子来了,傲慢的表示:“侧妃娘娘睡了,王妃娘娘请回吧!”
“是侧妃说的?”云梨把婆子不耐烦的神色看在眼中。
婆子点点头:“是。”
“呵。”云梨笑了,笑的她们莫名其妙,只见云梨看了绿叶一眼,绿叶会意,一巴掌打在婆子脸上。
“放肆,侧妃睡了怎么能说话,你骗谁,王妃面前,有你嚣张的时候吗,去跪着,王妃不开口,就跪到地老天荒。”
婆子被打的脸色一变:“老奴是清心院的人,你一个被王爷嫌弃的王妃有什么了不起的......”
婆子的话还没说完,下巴被人捏着,云梨拭去婆子脸上的碎发,婆子对上云梨似笑非笑的目光,不知为何,心里有点毛毛的,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听见云梨不咸不淡的开口:“你是清心院的没错,那本王妃又是什么身份,连你都能踩一脚吗?”
“我是没什么了不起,教训你一个仗势欺人的刁难,还是够格的。”啪啪打脸,打的她们敢怒不敢言。
眼波流转,光芒摄人,婆子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再不敢嚣张。
主子就是主子,再怎么不得宠,王妃这个身份,也不是谁都能怠慢的。
云梨看她们老实了,冷哼一声:“既然侧妃睡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云梨一走,两个婆子对视一眼,对着她的背影撇了撇嘴,不屑又嘲讽,丝毫没有半点敬重的意思。
没多久,两个婆子不知道怎么搞的,眼睛又痒又热,等一盏茶的时间,眼睛肿的眯成一条缝隙。
再过半个时辰,两人已经倒在地上,微微抽搐,呼吸困难,吓得其他人见了,连忙禀告管家。
管家来找云梨,云梨轻飘飘的一句:“让大夫看看吧!”
大夫看了,说是过敏,让她们喝药看看,可惜效果不太好,最后眼睛连缝隙都快没了,她们急的嗷嗷哭,觉得自己的眼睛保不住了。
同时哭着的还有赵清妙,她躲在清心院哭,一看镜中的自己,就忍不住掉眼泪:“呜呜,这可怎么办才好,我的脸不会毁了吧?”
“太医,让太医看看,快去找王爷!”赵清妙在意她的脸,若是毁了,还如何留在君亦涧身边。
君亦涧得知消息,派君三回来看看,确定很严重,亲自去找太医来燕王府,看着戴着礼帽不敢见人的赵清妙,君亦涧皱眉:“怎么回事?”
苏太医看了,还问了这两天吃的,确定没什么可疑的,皱眉道:“看着不像是过敏,也不像是长痘。”
“还有救吗?”赵清妙要崩溃了。
“这......”苏太医顿了一下,表示:“微臣尽力而为,因不知道根源在哪,只能先开点药吃了看看。”
“王爷!”赵清妙可怜兮兮:“救救妾的脸吧!”
“别慌,苏太医是最好的太医,肯定有办法的,先吃了药再说。”君亦涧抓着她的手安慰,目光落在白嫩小手上一团团的红痕,有的地方被抓破了,看起来有点刺目。
苏太医被捧杀得心里没底,事实上他也没把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从清心院出来,君亦涧让苏太医去了一趟书房,让他看一看昨晚带出来的杯子,太医看了眼,脸色一变:“王爷这是从哪弄来的?”
“如何?”
苏太医神色沉重:“杯子上面有毒物藏留着,若是食用,怕是凶多吉少。”
“可知道是什么毒?”君亦涧想到了喜乐,昨晚要不是那个女人,就真的治不了了,所幸今天好多了。
苏太医为了点给家养的小耗子吃,看着小耗子没多久吐血,僵硬不动,判断道:“瞧着像是一种蛇毒,是南方凌山一代的。”
“凌山?”君亦涧眯了眯眼,如果没记错的话,皇后的娘家有人就在凌山那片任职,而且喜乐就在宫中。
就在皇后眼皮子底下,若是想对她如何,岂不是很好下手。
偏偏选在云梨那个女人入宫后动手,皇后有什么目的?
难道,真的冤枉了那个女人?
君亦涧看向兰溪院那边,好看的眸子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