潍坊河湖文化书画摄影优秀作品展开展
绘画,我的烟火季节
绘画,我的烟火季节
在一个雨天,我决定放弃高考中美术的特长考,在告别石膏头像和水粉色彩的日子里,那些画笔和颜料的使命也随着我五年绘画生涯的结束而结束,被久搁在房间的角落,光线将它们分割变形,犹如一幅超现实主义油画,真实而耐人寻味。
或许这这段日子本身就是也就是一幅画,没有桎梏和枷锁,却教会我用色彩去感受生活。
起草我很喜欢那间古老的画室,月光总是从深蓝的苍穹宠辱不惊地泻下来。我爱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晒月光一边不慢不急地画伏儿泰、哭孩、或者战神,偶尔也画一些喜于画的东西:一只不会流泪的脸蛋和眼睛,一片属于天空的羽毛和树叶,一个淡绿美丽的夜晚和苹果。画室里常常流淌着温柔的布鲁斯或者别的什么音乐。
曾经在我看见维纳斯的时候常常会对她纤长的手臂有疑惑,而现在我最愿意接受瑞典
人盖伊凯儿。撒罗蒙的猜想:“维纳斯右手拿着鸽子,左手拿着苹果。”平淡而简洁,往往能够微微牵起我嘴边的弧线,艺术留以人的想象空间才是其最为精妙但也是才最为脆弱的地方,我们只需消化便足够了。
而这种直白的幻想,犹如素描画一般的朴实,即使没有绮丽的色彩但那些黑白灰构成的迷人立体的明暗交界却仍教人不肯移目。
就像生活里永远不会是亮丽的粉红色,我们永远不可能永远坐在咖啡馆无所事事地喝八十块一杯的卡布其诺。唯有真实的汗水才能换来生活的傲然,如黑白一般现实基本却又让人不肯离弃。
铺色
我的水粉画面上总是喜于用强烈的对比色表现事物。我是个没有标准,越是没有标准的人个性就越是散漫。有时候我对于比例似乎无法理解,我不知道怎样安排大小长短远近不同的事物,我区分事物的能力使我丧失了当画家的起码信心。
老师慈祥而和蔼,他总是带着微笑为学生们的画作上点睛的修改,他笑说,你这属于表现主义画风。
而我最喜欢的,却是梵高,后印象主义,他总能把色彩用柔软的笔调融会于细腻柔美的画风中去,我们往往能够在他的麦田系列里感受到碧蓝苍穹和熔金落日的完美结合,丝毫没有媚俗之感,清新得犹如童话世界。
梵高独树一帜的画笔伴随着经历,用自我的方式绘画,把忧伤和渴求也浸润在纯净的色彩里,正是这些清洁了我们的眼睛。绘画不只是纯粹的技巧,一个出色的画家首先要摸清自己的心情。
一种心情一个色彩,就像大家往往把坏心情比作灰色一样,毫无差别。
洗色
我总是在冲洗调色板的时候及其认真地欣赏地板上的各种厚实而浓烈的颜色把纯净的透明水充斥成纤柔而温和的颜料水。透明的颜色也是一种颜色,即无色。我想,绘画与其它艺术形式的不同恰恰体现于我们的空间智力,透明而精确地表现事物。这真是种坚定不移的智力因素。因此我欣赏王维“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境界。
当我每每读到若干首我喜爱的诗时,由强烈地产生想把它用画笔表现出来的欲望,不过后来很遗憾地发觉自己的水平终究落得太远,这就是差距。空间的想象能力并非仅仅呈现于死板训练,惟有永不停止的想才会有象的生成。
可是偏偏我是个懒人。
所以我还是决定识相一点,不去考艺术设计之类的了,不过这便意味着我高考要多考几十分才能进一个不太好也不太差的学校,不过焉知非福呢?一种往往看上去不太唯美的颜色往往在固定的画面上会有点睛的一笔。
一样的道理,反正万物皆色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