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作品:新的审美 现代与传统经典的碰撞—中国青瓷全新的呈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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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赫丹
王保清先生乃当代艺术名家,其擅长的古典人物画在业界极具影响,是当代重要的水墨人物画领军人物。
近日,再次赏读由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王保清人物画作品集》,深有感触。画家所写水墨人物系列独树一帜,蔚然自成一家。笔下古典人物皆高古旷达,傲然不羁,尽显风骨。其创作的大量作品,无不演绎着古典人文心性、雅集论道的图景,体现出中国传统文化天人合一、物我两忘的审美意趣。
保清先生出生于寻常之家,幼年并无艺术家传熏陶,然其性有天赋极喜绘画,少时从临摹连环画始,便画不释手。悠悠数十载,一路走来,初衷未改,恪守其志,钟情作画,凡内有所思,必外化为像。由兴趣临摹到自由创作,自然的本性与造化的天启使他走上了绘画之路,形成了自己的绘画风格,终成一代名家。
保清先生擅长人物写意,兼攻山水,以传神造境为审美理想,在长期的艺术实践中,其作品形成了形神兼备的风格特征,尽显“得意忘象、画尽意在”的艺术特点。所作《悟道图》、《竹林七贤》、《高闲雅集图》、《蕉荫论道》、《听松图》等等,意韵高古,风骨逼肖。画中人物多置身于天地自然之间,游于山野、林泉、烟云之中,隐隐然呼之欲出,侃侃乎可与对谈。观之似闻雨打芭蕉、风过松林之声,品之愈有山野烹茶、竹下抚琴之趣。
保清先生的水墨人物画追求空灵淡泊、隽永绵长的审美趣味,意境旷放洒脱,格调高雅脱俗。特别是所作魏晋以来人物题材,极具生命哲思,不仅重视笔墨技巧,更顾及整体气韵。形体塑造敲之有声,微观刻画可信可感,人物形象呼之欲出极为传神,笔墨气韵直扑眉宇。
自魏晋后,以儒家思想为正宗的意识开始被道家与禅宗思想所剥离。许多文人将道家的道、无为、天人合一等观念渗透入自己的绘画创作和美术理论中,并创造出了“以玄对山水、以佛对山水、以情对山水”等审美思想。使得道家与禅宗的哲学思想对中国传统艺术中独特审美观念的形成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赏读王保清先生的画作,能感觉到画家在气韵追求上立足于养气,立足于道生。“道”是宇宙中的一切,是人总体精神的升华,而个体的精神、品格当然亦在其中。这种人与自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物我两忘的境界,便是中国画的内在追求,中国画论的意、神、气,则是“道”的内涵,即道家思想的核心“天人合一”在中国画上的体现。而保清先生的画作,稔熟地运用墨色、墨气与墨韵,营造出了精神的高地,力求传达出“道”之内涵,使作品的整体境界与美感,既气势宏大,又精湛入微,特别是线与墨的结合,产生了中国艺术特有的韵致。
正是在“天人合一”的启迪中、在传统文化的感受与体验中,保清先生孜孜以求用笔墨悟道参禅,创作过程极力追求气韵生动,抒发高隐幽情。基于此,其大量的创作无不渗透着“天人合一”的理念,使作品在有限的空间内体现出无限的广大性。画家将自身的心境涵养与艺术追求,以收放有度的笔墨,透过画作中人物的风骨,酣畅淋漓地表达了出来。
所谓风骨,不仅是风采和骨力。“风骨”一词较早出现于魏晋南北朝时期,后来它渐被引入到美学领域。风骨与气相偕,与力相关,气即气韵,力即骨力,即谢赫《六法论》中的气韵生动和骨法用笔。风骨精神在中国画作品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其中写意作品主要就靠用笔用墨来体现。
保清先生水墨作品的风骨在于笔墨脱俗,心静神定,心无羁绊。不追随浮华之风,心无挂碍地遵循自我生命体验和内心情感。在世事的涨落浮沉中,恪守艺术的独立精神。以画风超逸拔俗为能事,自然风清骨高,画作风骨先声夺人。
王保清先生的水墨人物画,厚重且飘逸,苍茫而隽永。他以水墨线条的勾画和微妙神韵的表达,将历史人物的命运、故事,表现的恰如其分,并极具风骨。如:孔子手捧竹简;屈子汨罗问天;稼轩仗剑失意;苏轼大江东去;老子青牛出关;寿星笑意绵绵……
除上述历史人物和魏晋名士等作品外,画家笔下当数钟馗造像为最多。
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保清先生为钟馗造像力求摆脱前人的陈规藩蓠。所画钟馗神态迥异,形神兼备,不丑而威,不凶且严。凛凛刚怒正气浩然,眼神横扫蔑视鬼魅,握剑手腕力道正好。而钟馗身着红袍,更是画家对人物的理解和独特用色,画风浓烈新颖,视觉冲击巨大,焕然另类,耳目一新。正是一个个活钟馗从画家笔下仗剑而来,因而受到人们的大量追捧。
保清先生在艺术与生活之间与时俱进,在以往水墨人物画成熟风格的基础上,兼攻山水。在其不多的山水创作中,尤以巨幅画作《江山多娇》最为人称道。
笔墨当随时代。保清先生的山水画创作,极力表现太行山水的雄谲乃至天地创造的神奇,把丰富的艺术素养带入生长于斯的太行山水的实境表现中,健笔纵横写家山。充满感情个性地重现了太行山水的壮美雄奇。整幅画作中全景山水迎面扑来,饱满充实,雄强高旷,有顶天立地之感,中流砥柱之势,给人以极强的视觉冲击。
在多年不倦的追求中,保清先生的中国画已入佳境,尤其是他的水墨人物画。他是领悟了古人笔墨奥妙,而更为难得的是他具备了一种超脱的老庄般的文人心性。他的水墨来自于胸境与情怀,他是一个将“造化”和“心源”巧妙结合一体的当代水墨思想画家。其水墨人物画无一不是感性的、生动的自然生命形式,有着浓郁的旷达与抒情意味,其着意表现的是人与自然的诗意关系,它说明,画家对现实、对历史以及对艺术创造的自觉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