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作品:新的审美 现代与传统经典的碰撞—中国青瓷全新的呈献
大家好,莫言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作家「文学的真实性」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说真话”,是莫言创作的文学指南;“敢讲真话”是“莫粉”给莫言戴上的耀眼光环。在批评莫言的浪潮中,这一点,成为莫言及其支持者反击的阵地和锐利武器。
说真话,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品质要求,但不同职业的人说“真话”的方式和方法却不一样。对一个人特别是对担负重要社会职务的人来说,“说真话”的确是可贵的品质和职业基本要求。比如,当记者,就必须反映真实的客观存在的新闻事件;当官员,必须从维护广大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出发处理好存在的问题。而对于作家,则是需要以艺术的手法反映生活的真实,从而塑造出一个广大读者认可的艺术形象。
文学艺术作品来源于生活,但要高于生活。文学作品的基本特征就是虚构,她和我们日常讨论的“真话”要求和内容还是有区别的。
生活中存在的粗俗、丑陋、阴暗甚至突破人伦道德底线、逾越人类认知范畴、违反公序良知的事例,尽量不用或少用。不能为了吸引眼球而将骇人听闻的事例大肆铺张渲染,如此真实万万要不得。
没有出现过的事或是个别现象,作家把它艺术化,作为矛盾冲突的必要情节进行虚构充实,只要符合人物性格特征和生活环境,那就是“真实”,就能得到广大读者的认可。
一个世界级的作家,把“说真话”当成创作的圭臬,我感到匪夷所思。文学艺术的“真实”境界体现在作品中人物形象的真实,通过故事的情节展开、矛盾冲突、人物关系、心理活动、环境描写、气氛烘托、人物对话以及肢体语言,来塑造人物典型形象,展示人物独特性格,让读者与人物形象同频共振,一同喜怒哀乐,享受生活气息,感受性格魅力,感悟人生真谛,领悟人生哲理,这才是文学艺术的“真实”。
诺贝尔文学奖的耀眼光环使莫言真的产生了魔幻感觉,误把小说当成纪实文学,误把文学艺术的“真实”当成还原生活场景,误把自己当成官员或新闻记者,开口“要说真话”,闭口“敢说真话”。如若按此思路和观点,作家岂不成了历史学家?再说文学作品里的故事、人物、事例都是虚构的,哪里有“真实”可言。
在所有支持莫言的评论中,评语最多的当属“讲真话说实话的作家”、“真实地还原了历史”。莫言也以“敢说真话”为荣,以“敢讲实话”自诩,引得好多人不明就里,纷纷颌首肯定,赞扬有加。
莫言是作家,作家的“真话”是反映在作品里,通过塑造人物性格,展现矛盾冲突和跌宕情节,人物对话和心理活动,来展现典型环境中的典型形象,还原真实的生活场景。这里,应该矫正被莫言混淆了的概念,以正视听。
揭露社会阴暗面,暴露人性之丑恶就是讲真话。文学作品不是歌颂的工具。在这样的创作思想指引下,作者把描写的着眼点基本都放在了如何揭露社会阴暗面,如何描写人性之丑、人格之损、人品之劣、人心之阴上,仿佛这样才能展现生活的真实,还原历史的真实。为了说出所谓的真话,不惜编造骇人听闻的离奇故事来博取读者的眼球。好像把人物的命运描写得越悲惨、越曲折、越离奇,就越能反映出“真实”“真话”一样,心绪压抑,场面隐晦,过程龌龊,手段阴狠。好多情节不要说违背公序良俗,就是突破人类道德和伦理底线也在所不惜。可见,这种偏激的创作观带给读者的不是文学美的享受,而是一种心灵的自我摧残。
诚然,好多经典作品都是以揭露人性丑恶为主的,但丑陋的根源、阴暗的原素,龌龊的做派,晦暗的环境以及严酷的处境,既有社会的因素,更有人物性格所致。即便是完全的悲剧,也还隐藏着光明的前景,隐匿着人性的光辉,关键问题是作者怎样去反映主题。
创作指导思想的正确与否,反映在作品里就是“歌颂”与“揭露”的分水岭。就拿莫言所说的困难年月吃煤渣、炖小孩、四处乞讨的事例来说,一味地夸张、渲染,衬托制度的失败,反射人性的丑恶,张扬社会的腐朽,那就是不可取的。反之,通过这些故事在情节中的出现,反映底层百姓不怕困难,不屈服于命运,敢于同困难作斗争,勇于同落后的、阴暗的、腐朽的现象作斗争,敢于同命运抗争,塑造出不屈不挠、自强不息、追求光明和幸福的或知识分子或劳动人民或富商巨贾的英雄形象,这有何不可呢?即便是一味地揭露、批判社会阴暗面和人性龌龊点,也应该给人以力量,以希望的曙光。而不是相反。
我讲的这些道理,莫言肯定不爱听,“莫粉”肯定不想听,除了攻击抹黑,就是“戴帽子”诋毁。那好,我们就将莫言的一次演讲呈现给大家,看一看莫言的所谓“真实”、“真话”究竟是什么货色。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
莫言的演讲实录:
只有能考虑到人的弱点,才能够把人写得真实,才能让人可信,才能写出真正的人来。所以我就是要把好人当坏人写,要把坏人当好人写。比如说所谓的坏人,所谓的反面人物,他也是人之子、人之父、人之夫,他身上也有人性的很多好的部分。所以我想即便写一个日本的侵华日军,也应该考虑到他们人性的某些方面,也要把他们当人来写。
我在《红高粱》里面写到,当游击队员用马刀要砍杀一个日本士兵的时候,这个日本士兵就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个塑料夹,夹子里面就是他跟他的太太和孩子的合影。这个时候,游击队员的手软下来了。再一看,这个所谓的日本鬼子实际上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十七八岁的孩子,嘴上的胡子还没长出来。当然(注:莫言发现不对,尴尬地笑了一下,连忙改口)有,有老婆孩子的,胡子长出来了,我(刚才)说错了。他看到日本兵也是人。所以我在我的小说里面有一些类似于这样的描写。当然,对这样的描写,大陆的文学界也有一些不同的看法,认为这样写不是美化敌人吗?我觉得这样写才是对的,才是正确的。
这就是莫言的文学创作观,见仁见智,大家予以评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