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收藏:蒲松龄画像印章之谜
大家好,数学与艺术之美「当古诗遇上数学」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谈到艺术和数学,很多人可能觉得它们两个不怎么相关,一个偏感性,一个偏理性,就像天平的两端,分属于不同的领域。
可如果让艺术与数学相遇,会产生怎样奇妙的火花呢?
金融数学领域的著名学者梁进就用数学的眼光,欣赏收藏在各大博物馆的艺术品,写下《博物馆艺术拾珍:发散篇》一书,引领我们走上了一段新奇的美感之旅。
在数学范畴中,有一个概念叫做迭代,也就是重复执行一系列运算步骤,每一次的结果都可以作为下一次运算的开始值。如果把这种思维应用到艺术创作中,会产生怎样奇妙的化学反应呢?梁进的解读让我们得知,收藏于故宫博物院的五代画家周文矩的《重屏会棋图》,就是一幅颇有数学深意的名画。
从表象上来看:画中央,四人对弈,而他们身后的屏风上,又画着一扇山水小屏风,这种大屏套小屏的创作手法其实就是一种迭代。而从画面的隐喻来看:棋盘上的博弈策略,代表当时的政治谋略,小小的棋局就是国家未来走向的缩影,这种内在的相互影响亦是一种迭代。
用数学的视角欣赏画作,你会更深入地发现其内在的逻辑关联。以此为切入点,梁进就在书中为我们提供了许多新奇且有意思的发现。
比如收藏于美景宫美术馆的克里姆特的代表作《吻》,其艺术表现手法就类似于数学上的卷积。如果我们只是单纯地欣赏画作,可能会赞叹金色底纹和各色小花所呈现出的华丽观感。而如果我们想一想卷积的概念:通过两个函数生成第三个函数,是不是就会觉得画面中的男人和女人就像两个函数呢?而包裹着他们的轮廓就像是积分,让他们最终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这也正是画家想表达的深层含义:热恋中的情侣亲密又浪漫,生命的热忱和力量在他们四周发散开来,一瞬间,整个世界都闪耀着点点星光,那是爱情的熠熠星辉啊!
通过这样的角度,你会发现,理性严肃的数学与感性浪漫的艺术就此结合了起来。谁说数学枯燥高深,不浪漫?它也可以很浪漫,只不过,它的浪漫是含蓄的,需要你用心去发掘。在数学史上,这样的浪漫历来有之。
1650年,在斯德哥尔摩,数学家笛卡尔邂逅了美丽的瑞典公主克里斯汀。那时候,笛卡尔过着穷困潦倒的落魄生活,吃不饱穿不暖,可他的精神世界却是极度富足的,他沉浸在数学的世界里,完全不受周围世界的干扰。
就在这时,公主克里斯汀好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在干什么,笛卡尔就跟眼前这个忽闪着大眼睛的女孩交谈起来。交流之中,笛卡尔发现克里斯汀思维敏捷,对数学有着浓厚的兴趣。
几天后,笛卡尔被召见进宫,原来,克里斯汀想让笛卡尔当她的数学老师,教她数学知识。就这样,克里斯汀在笛卡尔的教学中,走入了奇妙的数学世界。他们朝夕相伴,除了被神奇的数学所吸引,也因精神契合而彼此吸引,萌发了爱情的小芽。
国王得知了他们的恋情,勃然大怒,他把笛卡尔驱逐出境,把克里斯汀软禁在宫里,两个人就这样被强制分开了。不久之后,笛卡尔患上了重病,他日思夜想着克里斯汀,在寄出第十三封信之后,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国王把这些信件强行扣住了,但是最后一封信有些奇怪,一个字没有,只有一个公式r=a(1-sinθ)。为了揭开谜底,国王把最顶尖的数学家们都召集到宫里,可谁也没有解开这个公式。最后,迫不得已,国王把信给了克里斯汀。克里斯汀马上找来纸笔解开了公式,眼前的方程图线呈一颗心形图案,她当即明白了笛卡尔的心意,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这就是著名的心形线的故事。当艺术与数学相遇,我们看到,这美感不仅在形状外观上给人以审美体验,更在精神灵魂上给人以震撼冲击。优秀的人类精神文明在本质上都是相通的,当你打破学科壁垒,跨过固有认知,你会发现,原来眼前的世界如此新奇、美妙,你感受着美,也被美的巨大魅力所深深打动。
想要获得关于美的这种体验,毫无疑问,去博物馆是最高效便捷的途径。可疫情当前,以双脚丈量世界暂时无法实现,那不妨拿起梁进的《博物馆艺术拾珍:发散篇》,以阅读丈量世界吧!
梁进的这本书图文并茂,涵盖丰广,采用裸背锁线装订,可以180度平摊开来,给人以最完美的阅读体验。从古典雕塑到前卫装置,从中国书法到欧洲绘画,足不出户,你就能欣赏到30家世界顶级博物馆的300多件艺术品。
而且你不是在普通地欣赏艺术,而是跟着作者以数学家的思维新颖别致地欣赏艺术:伦勃朗的画作呼应着“正态分布”,哈尔斯的画作呼应着“均匀分布”,修拉的画作体现了“离散与连续”,莫奈的画作体现了“函数映射”……相信阅读过后,你会思维大开,获得全新的体验。
马克思曾说:“社会的进步,就是人类对美的追求和结晶。”让我们翻开这本博物馆之书,跟随梁进一起,开启探寻美感的崭新旅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