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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推翻法兰西第二帝国「帝国再起小说」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普法战争:法兰西第二帝国覆灭》
从1871年德意志战胜法兰西说起,揭秘德国两次发动世界大战的底气和策略
普法战争与两次世界大战的关联
于色当进行投降谈判
人们时常惊叹二战初期德国国防军的闪击战是多么无往不利,或许还会好奇一战期间法军为何与德军死磕到底。事实上,这都可以说是普法战争的“遗产”。
普法战争以普鲁士一方,或者说德国取胜告终。在这场战争中,德国的军事思想、军官团、总参谋部得到很大发展,而战争红利和强大武力自然会滋生军事扩张的野心;值得一提的是,二战中德军运用的闪击战,有很大一部分来源于普法战争时期老毛奇实施的运动战。
对于法国人而言,普法战争显然是一段残酷的回忆:他们死伤惨重,被迫割地求和,接受不公平的停战条约。自然而然地,战后的法国人受复仇情绪驱动,在一战中死战不退,最终打赢战争;不过,由此导致的失血过多也是二战期间法国选择投降的一个重要原因。
一场成功的战争,离不开一名优秀的统帅
时任普鲁士王国陆军总参谋长的老毛奇
德意志军队在普法战争中展现出高超的作战艺术,也取得了辉煌的战绩,而这一切都与军队最高统帅老毛奇的种种举措密不可分。战争爆发前,他优化了麾下军队的训练、管理、备战的基础,以及指挥军队进行战斗的方式;他也关注科学技术发展带给战争的新变化,接受新式武器和改进的通信手段。实际作战指挥中,老毛奇非常注重命令的简洁性和保密性,乐于放权给前线指挥官;他手下的总参谋部、军官团也充分发挥了作用……
我们当然不能简单认为没有老毛奇,德意志方面就无法打赢战争。但有必要指出,他的同僚中或许有人能担任军队统帅指挥作战,却无法取得足以媲美老毛奇的辉煌战绩,也无法展现如此精妙的战争艺术。
细致讲述战斗,立体展现战争
格拉沃罗特战役期间的萨克森王储
受战场地域限制,普法战争期间发生更多的是围绕单个城镇、村庄或高地进行的小规模战斗。这些战斗的规模远小于战役,却往往会对战争进程发挥重要作用。因此,作者以相对细致的风格讲述了一系列影响战争走向的战斗。这些内容不仅体现了交战双方的作战策略,也能精准刻画出战斗细节。
除此之外,书内含有约百张历史照片、写实绘画及手绘战场形势图,这也有助于更加立体地展现战事进程。
主要看点
书中精美内页
1. 精研德意志统一战争史的昆廷·巴里,通过史实揭秘两次世界大战为何难以避免
2. 完整梳理普法战争脉络,解读一众普鲁士军官如何覆灭法兰西第二帝国
3. 细致剖析小规模战斗,关注单场战斗对整体战局造成的重要影响
4. 精选、提炼重要将领回忆录、人物传记,为读者打造身处指挥部的阅读体验
5. 书内附有约百张历史照片、写实绘画及手绘战场形势图,立体展现战事进程
贴合内容的精美写实插画
关于作者
作者:昆廷·巴里
昆廷·巴里,生活于苏塞克斯郡。他在自己漫长的职业生涯中始终保持着对于军事及海军史的浓厚兴趣,对于1848—1871年间的历史(尤其是三场德意志统一战争史)有着相当程度的研究,迄今已出版十余部著作。
译者:王骏恺,上海人,军事史爱好者,主攻方向为15—19世纪世界史,已出版译作《俾斯麦战争中的普鲁士军队:1860—1867》。
媒体评价
昆廷·巴里所写的《普法战争》在刻画战斗细节时相当到位,这对于读者理解战争的整体进程非常有益,特别是看似强大的法国陆军为何会被击败,以及德意志联军如何一步步取得胜利。
——《军事历史》
普法战争深刻影响了欧洲大陆之后数十年的历史,甚至间接导致两次世界大战爆发。而这本书之所以值得被推荐,一部分原因是它告诉了你普法战争的来龙去脉,另一部分原因则是你能从中探究为何这场战争会造成如此巨大的影响。
——《泰晤士报》
前言(节选)
阿登·布霍尔茨教授曾在自己《老毛奇及德意志的三场战1864—1871年》的介绍性论文当中表示“老毛奇是一个(在近现代军事史上)比迄今为止任何人都要杰出得多的人物”。为了佐证这一观点,他将老毛奇在德意志统一战争中所取得成就,同当时(20世纪60年代至70年代)的时代背景紧密联系起来,明确地提出了这样一个观点:自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以来,现代社会的普遍观念已经被俾斯麦时代之后的历史进程深刻影响,以至于在研究如下问题时——德意志统一及老毛奇的三场战争——也无法脱离后来纳粹德国及犹太大屠杀的可怕时代进行独立思考。
于是,为了正确评价老毛奇的生平及作品,人们有必要从19世纪的时代背景出发,辩证地思考他对于普鲁士及德意志,还有他对于战争理论及其实践的影响。这位普鲁士总参谋长正如阿登·布霍尔茨教授指出的那样,是“这样一种新生代人物的最初一批典型:高度现代化的、自制的、受过充分技术教育的职业化军官”。而他(的身份及地位)事实上还远不止这些——凭借自身广博的才智,再加上普鲁士军事机器很大程度上因他而取得的惊人成就,老毛奇在后续数十年的时间里彻底主宰了欧洲的专业军事思维。他彻底改变了武装力量的训练、管理、备战的基础,以及该如何指挥统御这些武装力量进行战斗的方式。其担任普鲁士总参谋长期间恰逢欧洲科学技术的大发展,而这些技术进步产生的影响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当他离任时,整个世界军事格局都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老毛奇在现代军事思想家中几乎是独一无二的,因为他不仅能设计辩证出一套连贯的军事哲学,同时还能在最大规模的舞台上(普奥及普法战争)将其付诸实践。在老毛奇的整个职业生涯里,他始终致力于对战争进行严格而彻底的研究,这是因为(当时的时代背景决定了)战争必须在一个全新的工业化时代进行。他清楚地预见到技术上的进步,已经使许多在先前几个世纪里都未曾改变过的组织及战术方面的基本原则变得彻底过时。而他的研究还因为自己对于同时代欧洲其他国家军队,在作战期间(如克里米亚战争)应对新战争环境的实践经验的密切关注而收获了与时俱进的新情报。
老毛奇在创建一个能够有效管理现代化军队复杂结构的总参谋部方面所取得的成就,一直以来都是军界各方深入研究的课题。迈克尔·霍沃德教授在他那本关于普法战争的权威史学作品当中,对这一问题所进行的总结可以称得上是比任何人都强:
他的工作主要构成不在于创新,而在于为参谋军官的选拔及训练引入一些伟大管理者或学者所应具备的个人奉献精神及堪称无情的高(选拔)标准。事实上,老毛奇那深思熟虑的性情、兴趣爱好的广度以及外表上的精致朴素,都仿佛在说明他应该是一位来自艺术或文学领域的人物,而非来自军营。他受到手下军官的爱戴和尊敬,而这种尊重的感情是出于一种(后者同老毛奇之间)更类似师徒,而非上下级的关系。从气质上看,老毛奇是个开明的人道主义者,但通过最为严格的自律,他已经让自己成为世间所有军事专家当中最为准确且最为严格的那一个,同时还以自己的形象(作为标准)训练出了整个普鲁士总参谋部。
老毛奇特别仰仗依赖的正是总参谋部里这群被称为“半神”的杰出人物。他们所受的全面训练(的有效性)已经在1864年及1866年的两场战争中得到充分证明。他们同老毛奇之间的密切关系给了这位总参谋长莫大的专业支持,而这种支持可以说是极少数伟大指挥官才能享受到的。但是,尽管老毛奇本人在他的几乎整个军事生涯中都在参谋部内部工作,他还是能做到完全熟知地面战争的现实情况,并清楚地掌握了军事成功所依赖的一切编制组织及后勤方面的要素。他甚至始终未曾忘记自己在1839年尼西卜(Nisib)一战中惨败的首次实战经历。此外,他还像阿登·布霍尔茨所观察到的那样,“对于战场态势有着近乎用指尖触碰的敏锐感觉,这便是他的第六感”。
由老毛奇一手完善的军事架构在1870—1871年的普法战争期间经历了最为严峻的考验。整场战争期间,老毛奇对构成普鲁士军队的部队及个人执行其所肩负任务的能力表现出了完全放心的信赖态度,哪怕他们的对手是外界眼中一直以来的欧陆第一大军事力量。
对处在不同时代不同环境中(进行军事指挥活动)的伟大指挥官进行盲目比较——这最终只会是徒劳之举。不过,老毛奇在德意志统一进程当中的胜绩之巨显然不言而喻,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他都完全有资格被视为军事史上真正伟大的指挥官之一。其中一部分要归功于他在普法战争期间的执行决策,但这只不过是足以说明他成功运用了自己一手发展出来的战争原则;另一部分应归功于老毛奇所遭遇的对手,但最为重要的是他的手下所取得的成就——他们在这位总参谋长的指挥下,接连参与经历了一系列戏剧性战役并为之有所牺牲,最终在短短几周时间内彻底击败法兰西第二帝国,接着在另一场性质截然不同的战争中完全摧毁了国防政府的军队。
威廉一世与拿破仑三世的会面
拿破仑三世战败被俘后与普鲁士宰相俾斯麦面谈
文摘
同样是在这一天早晨,一种不可避免的可怕感觉在色当市内大肆蔓延。拿破仑三世决定勇敢地接受自己的命运:他往自己脸上涂了胭脂,留着刚打过蜡的小胡子,穿着贴满金线贴花装饰的将官制服,骑上自己的爱马菲巴斯(Phoebus),在随行参谋的陪伴之下,从区政府大楼出发。到现在,皇帝内心对于取得这场战役的胜利已经不再抱任何期望;此刻的他在冥冥之中正被一种个人信念所驱使,断定自己(的人生)将会在这一天以死亡的方式宣告结束。事实上,这(死亡)毫无疑问也正是他在这一天积极追求的——当天一整天里,他亲自骑着马,忍受着病痛折磨在战场周围视察,以近乎鲁莽的勇敢将自己完全暴露在战场上。
与此同时,仍旧非常明显地盲目相信自己在当下有多个选择的麦克马洪也从这一天开始,为己方在战场西面的处境感到焦虑;并派遣两名参谋军官前去探明德意志人是否正在东舍里,并且尝试渡过马斯河。直到这一天的破晓时分,他仍在等待这两名军官的报告。
当天上午早些时候,整片战场仍然处在浓雾的笼罩之下。冯·德·坦恩在当时决定利用能见度有限的优势,以及上级(也就是老毛奇)赋予他如有必要可自行发动攻势以阻止法军撤退的特权,早早地让麾下部队展开行动。早在前一天晚上,他与自己的参谋就已经愈发确定法军即将溜走。为此,他决定先发制人地主动阻止这一切。正如后来的巴伐利亚军官史作者所描述的那样,这个决定“对决定性的色当会战的整个战役进程产生了毋庸置疑的重大影响”。冯·德·坦恩于当天凌晨 2:30 左右带着一小批参谋军官,亲自来到位于前沿的艾伊库尔,以监督此次推进行动。直至本日凌晨4:00,巴伐利亚军开始利用前一天夺取的两座铁路桥,以及此前在河流上游附近架设的两座浮桥中的第一座渡过马斯河时,天色仍然非常昏暗。随后,他们沿着公路迅速前进,试图突然袭击巴泽耶的守军。然而,巴泽耶实际上是块相当难啃的硬骨头——辖有两个海军陆战团,在战斗一开始构成了村庄守军主体的马丁·德·帕利埃旅就像第12军瓦索涅麾下第3师的其余几支部队一样,他们都勇敢且颇具才干,是巴伐利亚部队的对手。该旅早在前一天晚上便已进入这片村庄,并耗费大量时间准备坚固的防御工事,而位于杜济道路交叉口较高处的村庄北部石制建筑群,更是适合用于巩固防御;此外,这批法军还在主要街道和支路上设置了一系列街垒与路障。村庄部分所实施防御的关键性节点则是一座名为“贝尔曼别墅”(Villa Beurmann)的大型建筑。
就在德意志人于当天上午开火射击后不久,瓦索涅师的另外一个旅[旅长为勒保尔(Reboul)]便立即驶离巴朗(Balan),赶来提供支援;与此同时,勒保尔还接过了巴泽耶防线的指挥权。显然,法军并没有布置足够数量的哨兵,因为从战斗一开始,德意志人的部队就已经成功突袭他们的敌手,并在没有遭遇任何抵抗的情况下顺利进入村庄。然而,他们很快便闯入法国海军陆战队事先准备好的防御据点,双方的战斗随即发展成了逐屋的野蛮巷战。发生在贝尔曼别墅周围的战斗尤为激烈,负责进攻这一据点的步兵连直接损失了所有军官。而在这座村庄的北端,绍尔(Sauer)少校所指挥的第2团第1营已经率先攻入巴泽耶,遥遥领先于其余几支奉命攻击村庄的巴伐利亚军部队;同时,该营还用少数兵力占据了当地的一座街角小屋。随后,少校便被法军截断退路,而他派去的增援部队也无法突破封锁,救助这一彻底遭到孤立且控制进入村庄的公路的重要据点。而在后方的艾伊库尔,冯·德·坦恩受到了马斯河集团军先锋部队已抵近目标这一消息的鼓舞,迅速将更多部队投入到争夺巴泽耶的战斗当中。然而,由于糟糕的能见度,这场战斗的性质很快就演变成为混乱的肉搏战,以至于双方指挥官都无法对其施加什么实际影响。
斯特潘从设在巴泽耶车站的据点处观摩了战斗,他断定这个村庄(至少是一部分)已被普军占领,于是让自己的预备部队经过拉蒙塞勒,向自身所处位置的右侧发起进攻,以清除巴泽耶本身的任何抵抗力量。与此同时,法军也向村庄的西侧发起一轮凶猛反攻,将这条战线上的巴军部队逐出巴泽耶村,并一路将其驱赶至铁路路堤处;此外,法国人还在这一过程中俘获了绍尔及其部下——他们都是在经过长达45分钟的绝望战斗之后,才被迫投降。绍尔本人及其他几名德意志战俘均于当天上午7:00被带回色当,在此期间,他们还在巴朗遇到了当时正赶往战场的拿破仑三世及其随行参谋。这些战俘都得到了俘获他们的法军的妥善对待,但色当城内的法国平民对这些俘虏的态度可谓极其恶劣,以至于护送他们的法军部队成员亦深感难堪。
斯特潘对于巴泽耶的脆弱控制,此刻只能靠剩下的两座位于杜济交叉路口的石制民房勉强维持。法军向这两座房屋发起的数轮攻势都在付出了沉重损失后惨遭击退,不过此刻的他们已经占据道路另一侧的一座大房子;直到普军将两门4磅炮拉到极近距离,并且猛烈开炮射击,法国人才被(德意志人)勉强逐出这间房子。普军最终于上午7:45迫使法军撤退。然而,就在这两门火炮沿一条小巷南下并被拉到主干道上,准备朝着贝尔曼别墅开炮射击的时候,有近半数炮组成员在极短时间内被敌人的子弹打中,依然存活的那些人也只得仓皇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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