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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晓春艺术家「艺术研究与评论」

时间:2022-11-28 11:17:10 来源:中国美术报网

大家好,缪晓春艺术家「艺术研究与评论」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1月7日,由未来论坛、锡纯基金会与钛媒体链得得联合主办,和玉资本(MSA Capital)、发发奇(Farfetch)、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UCCA Lab给予支持的未来科学艺术论坛在北京·UCCA Lab举办。未来科学艺术论坛以“元宇宙景观下 · 科技与人的共生关系”为主题,邀请国内优秀科学家与艺术家,展望数字经济衔接下的未来社会生态。

策展人顾振清在论坛上讲话

当代艺术批评家、独立策展人顾振清在致辞中表示:“新冠疫情促使人们的生活场景从线下更多转移到线上,同时,随着互联网技术、大数据、算法、5G、人工智能、区块链等技术的发展,一条可能改变人们生活环境的内化道路在2021年引爆科技圈,那就是‘元宇宙’。本次活动邀请生命科学、天文学、计算机科学等领域科学家,以及众多当代艺术家,围绕‘元宇宙景观下的科技与人的共生关系’展开跨界对话,希望以此激发科学与艺术思维的碰撞,为数字时代的社会生态与经济生态发展方向给予一定启发。”

科学与艺术是人类创造性地把握世界的两种方式,在人类发展史上,科学发现、方法和知识等经常会对艺术产生影响,而艺术手段、方法也会通过在科学中的应用对科学产生影响。活动中,科学家与艺术家分别就“科学发明力与艺术创造力的底层逻辑”展开探讨与交流。中央美术学院教授缪晓春表示:“科学和艺术的创造力其实是殊途同归,我们不需要将其分开来看待。”在他看来,艺术家的创造力源于对世界的强烈好奇心,科学家其实也是一样的。

为此,《中国美术报》特别采访了缪晓春,分享他对艺术与科技的见解。

艺术家缪晓春

对话缪晓春:

《中国美术报》: 未来科学艺术论坛采取的是艺术家与科学家的对话方式进行,作为此次活动的受邀艺术家,您对这次对谈的科学家及相关领域有哪些了解?您最感兴趣的方向是什么?

缪晓春:我们要尽可能全面地发展自己,成为一个完整的人,尽可能多地去理解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不是被自己片面的、狭獈的观念束缚住。但这一点往往是很难做到的,也很少有人能做到。因为主动或被动的原因,或者仅仅是出于效率的考虑,我们也会自觉不自觉的把自己的工作限定在某个范围之内。论坛带给我最大的推动是让我与科学家林本坚先生对话,初步了解他的工作,从另一维度看待当下发生的技术问题。

很有意思的是,我们虽然在不同的领域工作,但都用到了几乎相同的概念,就是类似于蒙版的东西。他的工作是要在光刻过程中把它做的尽可能的小,在纳米的尺度上付出令人赞叹的努力和匪夷所思的成就。我则是用蒙版来获得描绘物体形态时的辅助,当然是在可视和手工的尺度上,原则上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但在技术手段上类似的概念还是让我非常好奇。


《中国美术报》:当下科技与艺术的创作生态较之前相比已产生了根本的变化,您觉得是什么原因促进了科技与艺术不断地融合发展?

缪晓春:也许相对于艺术而言,当下科技的发展是一骑绝尘,所以我们有意或无意会去考虑它们之间的关系了。在古代世界,大概很少把两者分开加以考察,因为技术与艺术几乎是血肉相连的关系,从远古到中古,再到近代,我们想不出什么作品是没有技术支撑的,哪怕是刚刚学会了运用火的原始人类的洞窟壁画,只是用黑色的木炭画在粗糙的岩壁上,但木炭不是需要经过不充分燃烧才能产生的吗?而对火的掌控在人类发展进程中又是多么了不起一个技术进步!反正这样的“融合”很自然地产生了。

文艺复兴时期,画家是归在类似药剂师协会的组织下的。这既不是贬低或者抬高画家的地位,也不是融合,估计就是大家都是要研磨什么东西的,或者是色粉,或者是药粉,这是下一步工作的重要基础。自己研磨颜色当然种类比较少,不是那个时代的画家喜欢酱油色,实在是磨不出太多的颜色来,去看看伦勃朗画室里的磨好的瓶瓶罐罐里的颜色,顿时就能明白。

印象派的诞生除了色彩理论的长足发展,还有就是有了更多的化学合成颜色,有了锡管包装的颜料,可以很方便地带去进行户外写生。印象派画家调色板上的很多颜色应该都是之前的画家所不曾拥有的,三原色调不出来的颜色。

更不用说从摄影到电影到电视到互联网艺术、数字艺术,都是基于科技的发展。艺术家自然会思考怎么用这些新的技术手段。如同当初考虑怎么用木炭条、毛笔、纸、冷榨亚麻籽油,等等。


《中国美术报》: 作为创作者,您自己的艺术实践主要集中在哪个领域?

缪晓春:我的工作主要在数字艺术领域,从2005的《虚拟最后审判》开始,一直到最近的《陀螺舞》,所有的作品都是基于数字软件和算法。对于技术的应用,大概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基本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原因是这样的技术不很普及,没有几个人能用。另一种是前无古人,后有来者,而且是大量的来者,一浪高过一浪,因为这种技术很普及,有广泛的人在使用。比如古代的书法,大家都用毛笔和纸,写字时不一定老想着是在做创作,反而名家辈出。颜真卿的《祭侄文稿》就是写一篇哀悼侄儿的文章,写了涂,涂了写,满纸真情流露,才被人推崇备至。

今天的数字艺术,倒有点这个意思,因为如今几乎人手一台电脑或手机,也没什么技术门槛,越来越好用。假以时日,应该会有很多了不起的东西出现吧?


《中国美术报》:谈谈此次未来科学艺术论坛主题“元宇宙景观下 · 科技与人的共生关系”,您有何期待或看法?

缪晓春:这件事情在之前己经零零星星的发生了,只是最近有了更多的讨论关注和投入。当这件事情全面铺开之后,我们大概就像把车开到了高速公路上,或者像飞机己经起飞,只能抖擞精神并高度集中注意力了。这个时候应该做的既不是一味加速,急于求成,更不能停止不前,而要握紧方向盘或操纵杆,不要偏离正确的方向。最大的期待莫过于安全,因为所有的技术都是一柄双刃剑,除了带来好处之外,也一定会带来坏处。只有管控好了可能给我们带来的问题和伤害,新科技的运用才有价值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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