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收藏:食古纳新 瘦硬通神
大家好,余华的书为什么那么悲「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余华的书和余华的人,真是各火各的。他在书里写着最悲惨的命运,但自己却是个“欢乐喜剧人”,这个看似貌不惊人的中年男人,每每出现在大众视野,总能带来笑声。
前不久,李健举办音乐会,作为好友的余华上台,和他说了段相声。
“我对李健的新唱片,是有贡献的。”余华透露,他推荐李健某个牌子的钢笔,“我说你用这个钢笔写歌。”
李健:“不瞒您讲,十首都用那个写的。”
余华:“但是这个钢笔我不能告诉你们是什么牌子,因为他们对今天的音乐会没有出一分钱。”
话音一落,观众都乐了。“音乐诗人”李健和他在一起,都少了一些仙气飘飘,多了一点凡尘的可爱。
最近,余华对“躺平”的观点也在网络上火爆,“我当年努力地写小说,就是为了过上一种不被闹钟吵醒的生活。”
艺术家是痛苦的,除了余华。
在《在细雨中呼喊》的开头,他写道:“1965年的时候,一个孩子开始了对黑夜不可名状的恐惧。我回想起了那个细雨飘扬的夜晚,当时我已经睡了,我是那么的小巧,就像玩具似的被放在床上。”
而余华对“黑夜”的恐惧,在《朗读者》里咱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说自己小时候会偷偷溜到手术室里看爸爸做手术,玩累了就在医院里休息。夏天很热,出的汗可以在席子上画出一个人形。有一次,他躲去太平间里睡觉,发现里面非常凉快,睡醒后一点汗水都没有。从那以后,他就经常在太平间里午睡。
后来,他说这就是海涅的诗,“死亡是凉爽的夜晚”。“在那个炎热的中午,我感受的却是无比的清凉,它对于我不是死亡,而是幸福和美好的生活。”
余华的父母都是医生,所以他很小的时候就看惯了生死。每每闯了祸以后,他会躲起来或者装病,“因为装病装得太像了,被父亲抓去割了阑尾。我父亲的阑尾也是割掉的,我母亲的也割掉了,我哥哥也是。我们家已经没阑尾了。”
“我们家已经没阑尾了”如今已成为余华老师的爆笑名言之一。
1978年,高考落榜的余华进入卫生院当牙科医生,一干就是五年。做牙医的生活让他厌倦,他认为,人的嘴巴里面是最没有风景的地方。他弃医从文是因为羡慕文化馆的人能够在大街上游荡,为了过上这样的日子,从此开始了写作。
至于余华自述如何开启写作之路,更是让人惊掉下巴——找了本杂志,看什么时候应该用引号,什么时候应该用逗号,看了两页,“行了写吧。”“为什么评论家都赞扬我的语言简洁,那是因为我认识的字少。”
余华的投稿文章写好之后,他总是厚着脸皮先把作品往重量级的杂志投,被拒绝了就换一个档次稍微差一点的,以此类推。
在他的作品里,常有对人性尖锐而冷酷的审视,以及无边的苦难。最畅销的小说《活着》中,阔少爷福贵的人生和家庭不断经受着苦难,到了最后所有亲人都先后离他而去,仅剩下年老的他和一头老牛相依为命。
《活着》剧照
有人说,余华的书里没有坏人,只有厄运。苦难里善良的人们,无论遭受了怎样的痛楚,哪怕眼含热泪,也仍旧带着希望走下去。
从《在细雨中呼喊》《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到《兄弟》《第七天》以及最新的《文城》,这些年来余华的作品不仅在文学圈很受追捧,也受到大众的喜爱,常年位居畅销榜单。
朋友问他,《活着》的版税到底有多少?他不肯说数字。但他说,“我靠《活着》活着。”
作为“诺奖”在华人作家中呼声很高的候选者之一,余华经常被问到,怎么看待自己是否能得诺贝尔文学奖。
余华的回答一如既往地接地气:“我要是告诉你不想要这个奖显然是假话,但我说我想要这个奖就变成了笑话,又拿不到。”
网友们说,余华“把快乐留给自己,把痛苦留给读者”。其实,这并不代表余华的文学风格与作家人格割裂,他看透悲剧的苦,仍然将生命中的不如意,化为种种笑谈。
就像余华在《一直游到海水变蓝》里所说的——
“小的时候我每年夏天都在这儿游泳,有一天我就想一直游,然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一个海流了,我就知道我不能挣扎,我只能跟着海流走。一直到四十里外的地方我才爬上来,赤脚沿着海边走回来。”
“小时候我们在这游泳海水是黄色的,可是课本上说大海是蓝色的,所以有一次我就想一直游,一直游到海水变蓝。”
来源 北京日报 艺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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