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收藏:蒲松龄画像印章之谜
大家好,女史箴图 大英博物馆「顾恺之女史箴图怎么念」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东晋 顾恺之 女史箴图 绢本设色 唐人摹本 24.8x长348.2厘米 横卷 英国伦敦大英博物馆藏
女史箴图,绢本设色,纵24.8厘米,横348.2厘米,东晋画家顾恺之作于公元400年左右,是目前世界上尚能见到的中国最早的专业绘画作品之一,被誉为中国美术史的“开卷之图”。
1860年第二次鸦片战争中流失海外,现藏于英国大不列颠博物馆。
“春蚕吐丝,流水行地,以形写神,皆出自然。”中国古代绘画史上当此巨赞者,唯有东晋顾恺之的绢画——《女史箴图》。200年前,它是乾隆皇帝的案头爱物,如今却作为大英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深藏库房秘不示人。
《女史箴图》原画作于东晋时期,故事源于西晋晋武帝时期。公元290年晋武帝司马炎死后,儿子司马衷即位,史称晋惠帝。晋惠帝是中国历史上典型的昏庸无能皇帝。他从小就不爱读书,整天只懂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朝中大权尽落于皇后贾氏之手。贾氏为人心狠手辣,荒淫无度,引起朝中众臣的不满。大臣张华便收集了历史上各代先贤圣女的事迹写成《女史箴》一文,以示劝诫和警示,当时流传甚广。后东晋著名画家顾恺之根据文章分段为画,除第一段外每段皆有箴文,各段画面形象地揭示了箴文的含义,故称《女史箴图》。
《女史箴图》艺术价值颇高,从问世起就一直是历代宫廷收藏的珍品,后人也多有临摹。由于年代久远,现在世界上仅存两幅临摹品,其一为北京故宫收藏,为宋人临摹,笔意色彩皆非上品,价值不是很高;另一幅就是这件藏于大不列颠博物馆的隋唐时期摹本,是罕见的艺术珍品。
大不列颠博物馆的这个摹本也是我们现在尚能看到的最古的画卷。它虽是摹本,但依旧是公认的画中上品,风格古朴,色泽鲜艳,末署“顾恺之画”,一直被视作顾恺之传世名画的代表作,为历代皇宫贵族珍藏。历代学者也对《女史箴图》极为看重。现存画卷上仅历代题跋签章就占据了一半版面,且每一个在上面留有名字的人都曾声名显赫。
宋代的书画艺术达到绚烂之境,由皇家编纂的《宣和画谱》中即对该摹本做了极为详细的记录。集书画家、鉴定家、收藏家于一身的米芾,收藏宏富,涉猎甚广,鉴定精良,在他的著作《画史》中对这个摹本也甚为称道。明代著名的画家、书法家、绘画理论家董其昌,以及明代著名鉴赏家项墨林等也对《女史箴图》颇为赞赏。清朝乾隆皇帝是一个有名的文物收藏家,清宫书画许多是他亲自选定收藏的,其中自然少不了这幅《女史箴图》摹本。乾隆帝甚至把它视为案头之物,在卷尾留下亲笔题字。
乾隆帝之后,皇室把《女史箴图》珍藏在圆明园中。1860年八国联军进京,洗劫圆明园。英军上尉基勇从圆明园盗出并携往国外,从此《女史箴图》神秘失踪。1903年,由于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女史箴图》又被另一名英国上尉约翰以区区两英镑的价格卖给了大不列颠博物馆,国宝从此流落他乡。
时光荏苒,一百多年过去了。正所谓“盛世兴收藏”,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起飞,我国富涵文化韵味的收藏市场也在蓬勃发展,古色古香的中国人物画越来越受到收藏者的青睐。然而,一直作为大不列颠博物馆镇馆之宝的《女史箴图》却从来都秘不示人。在大不列颠博物馆存放《女史箴图》的斯坦因密室登记册上,只有上世纪20年代两个日本人来现场临摹过的记录。一直到2002年,《女史箴图》终于在中国学者谢成水面前揭起了神秘的面纱。
2002年10月,南京师范大学敦煌学研究中心艺术研究室主任谢成水赴大不列颠博物馆学习,被特许进入斯坦因密室临摹敦煌壁画。当他进入密室时,意外发现西面墙前有人架起了精密相机翻拍一些绘画作品,其中一人正是自己熟识的伦敦大学学者马柯士。马柯士也是研究中国古代绘画的,说起来跟他还是同行呢。于是谢成水礼貌地上前打招呼。
西墙上的神秘白色垂幔是拉开的。谢成水见到了令自己十分吃惊的一幕,在中国神秘失踪的《女史箴图》竟然在这里。西墙的玻璃罩后面挂着上下两段长卷,上半段是历代题跋签章,下半段正是现在存世最早的中国绢画《女史箴图》。谢成水万万没有想到,这让所有中国画家都朝思暮想的画卷,竟会如此简单而戏剧性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马柯士告诉激动的谢成水,伦敦大学和大不列颠博物馆正准备编一本《女史箴图》论文集,所以特地翻拍原作。说话间,保护《女史箴图》的最后一道屏障——挡在画前的长条有机玻璃也被工作人员卸掉了。谢先生被允许拿着放大镜对原作进行一番研究。这幅《女史箴图》是大不列颠博物馆最重要的东方文物。拿着放大镜细细观察一番后,谢成水告诉马柯士,希望做现场临摹,以便做更深入的研究。马柯士答应了,并出面帮助申请,最终得到馆方同意。一年后,敦煌绢画的研究结束时,谢先生开始了他的临摹工作。由于时间的原因,谢成水只临摹了画卷后部保存完整的近1米的画卷。
《女史箴图》的这次神秘露面震惊世界,中国也开始为流失文物的回归做出进一步努力。
2002年10月,中华社会文化发展基金会设立了“抢救流失海外文物专项基金”,并实施了系统的“国宝工程”,在动员社会各界力量,广募资金,促成流失海外的国宝文物回归祖国等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然而,这些国宝的回归仅限于部分私人收藏品以及等待在拍卖行拍卖的文物。《女史箴图》一直被誉为是大不列颠博物馆的“镇馆之宝”,现在不要说回归,世界上能看到这幅画的人都寥寥无几,在博物馆的层层限制下,只有很特别的专家才可获得机会参观。中国学者的愿望是,哪怕看到《女史箴图》一眼也好。
2005年3月18日,在中国政府和学者的不断努力下,“世界文明珍宝——大不列颠博物馆250年之藏品展”在北京首都博物馆开幕。这是大不列颠博物馆首次前往中国办展。可惜的是,与中国公众见面的272件稀世文物中,唯独没有被大不列颠博物馆视为“最重要收藏”的中国文物。2006年4月,在南京展出的海外流失画作展上,由日本二玄社复制的部分国宝中,《女史箴图》在展出之列,中国学者才有幸一睹这幅国宝的全貌。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一个动荡不安的时代,也是个文化大融合,民族大融合的时代,大一统的局面被打破,封建礼教的束缚松弛,各种学术思想相对显得活跃,艺术要表现的主观情趣被凸现出来,画家把更多的注意力投放到刻画人物的性格方面来。《女史箴图》就是这一时期最重要的绘画作品之一。
流传于世的《女史箴图》中,人物神态宛然,仕女端庄娴静,神态优美而庄重,布置闲雅,线条循环婉转,均匀优美。女史们着下摆宽大的衣裙,修长婀娜。每款衣裙配之以形态各异、颜色艳丽的飘带,飘飘欲仙,雍容华贵。在整个人物构图上,均以细线勾勒,只在头发、裙边或飘带等处傅染以浓色,微加点缀,不求晕饰。整个画面典雅宁静又不失亮丽活泼,其卓越高妙的绘画技艺是无懈可击的。
《女史箴图》共有12段,流传至今的只有九段,其内容是教育封建宫廷妇女们如何为人,如何自保的一些人生经验和道德箴条。九段内容据各段空隙所书箴文依次为:冯媛趋进、班婕辞辇、世事盛衰、修容饰性、同衾以疑、微言荣辱、专宠渎欢、靖恭自思、女史司箴。这九段中,画家并不是只作抽象的描绘,而是塑造了现实生活中的典型环境,刻画出典型人物。其中的第一幅,画的是冯昭仪以身挡熊,保卫汉元帝的故事。
汉元帝游园时,因一只大熊快要爬过护栏而引起了一阵慌乱紧张,画中汉元帝、卫士及其他官女惊慌失措,都是一幅逃跑的神情,与冯婕妤(昭仪)神色镇定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而突出了冯婕妤的形象。第二幅是表现班姬不与汉成帝同车的故事。皇帝出门乘的轿车不叫“轿”而叫“辇”。皇帝乘辇而出,在古代是常有的事,可顾恺之却从这常见的事中受到启发,画了一幅皇帝乘辇,老百姓抬辇的图,皇帝一副安逸享乐的样子,老百姓却有被迫劳作的苦痛。第三幅画的是山水鸟兽,与汉画像石、敦煌北魏壁画画法相似;第四幅描写宫廷妇女化妆,表现的是“人咸知修其容,莫知饰其性”一节的修容情形;原文的含义是告诫女性不要专门爱打扮而不修养“德性”,表现这一复杂而抽象的内容是不易的。画面中一贵妇席地而坐,一侍女为其理发梳妆。侍女(站立者)头梳高髻,上插步摇首饰,髻后垂有一。画家通过宁静而肃穆的环境,表现出贵族闹情逸致的空虚生活,手法极其高妙。第五幅表达的是夫妻之间也要“出其善言,千里应之”,否则“同龛以疑”。第六幅是表现一夫多妻制;第七幅是表现“欢不可以渎,宠不可专”的内容;第八幅是表现妇女必须服从丈夫的支配;第九幅是“女史司箴,敢告庶姬”。描绘的是一女史形象,对她那种监视宫女,动不动就记录宫女言行的情节,表现得细致入微又深刻传神。
在这幅长卷中,顾恺之的“游丝画法”和“传神写照”画论都得到最充足的体现。因此,西方美术界也把它视为中国古代绘画的代表作,称誉它是“一切都达到圆熟境地”的“完美无缺的佳作”。
《女史箴图》是我国能够找到的最早的专业画家东晋顾恺之的传世之作,也是当今存世最早的中国绢画,在中国美术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这幅画也是最早的一幅“以形传神”绘画艺术的杰出作品,因而它除了具有独特的艺术价值之外,还具有其他画科难以比拟的史学价值和社会价值。
俗话说“纸寿千年,绢寿八百”。这幅《女史箴图》隋唐时期的摹本,流传至今已有一千四百多年,画中人物衣着依旧飘逸,眼睛传神入化,她们的身姿仪态中透露出了这些古代宫廷妇女的身份和风采。
人物画是中国画中的一大画科,力求人物个性刻画得逼真传神,气韵生动,形神兼备,同时还要处理好人与人,人与环境之间的关系,以求得人物和整体布局的统一。晋以前的中国画家就善于用细线勾勒人物,这种线条均匀而有节奏,连绵缠绕,顾恺之则将这一技法推向极致。特别是他明确提出了“以形写神”,使人物画向着“神形兼备”的方向发展。后世学者称其勾勒轮廓和衣褶所用的线条“如春蚕吐丝”,也被形容为“春云浮空,流水行地”。在笔法上,《女史箴图》中保留了这种线条的连绵不断、悠缓自然、非常均和的节奏感,笔迹周密,紧劲连绵,其作品中绝妙柔美的线条及作品的细腻受人推崇备至。画中将线条与美丽的色彩配合起来,创造了色彩与线条的复杂韵律,波状翻转的衣褶、飘带,精心梳理的发型等都表现出感性和飘逸动感的活力。
在文献资料中,顾恺之的绘画作品流传不多,唐代《贞观公私画史》一书共收录十七件,《历代名画记》中收录二十九件,到了宋代,入内府见于《宣和画谱》的书中明确记载,《女史箴图》是宋徽宗所收藏的顾恺之的九幅作品之一,可见顾恺之的真迹在宋代已是寥寥无几。它是世界美术史上公认的中国超级国宝,是精品中的精品。
顾恺之,东晋著名画家,生于公元345年,卒于公元406年,字长康,晋陵无锡(今江苏无锡)人,工诗赋,擅书法,尤精于绘画。
顾恺之是东晋时期最伟大、最具有代表性的划时代人物。其画,被东晋著名宰相、“淝水之战”总指挥谢安称为“自生人以来未有也”。他也确实是杰出天才,举世无双,如同一颗耀眼的明星点缀照耀着国画艺术的千秋长河。他被誉为中国艺术史上有名的“三绝”,即:才绝,画绝,痴绝。他的人物画除释道佛像、宗教壁画外,大量的是古代仕女、名流画像。作画力求以形写神、形神兼备,主张画人物要有传神之妙,运用“铁线描”“高古游丝描”勾勒出劲挺有力的细线,用淡墨晕染增强质感,衣服线条流畅而飘逸,优美生动,充满艺术魅力,人物五官描写细致入微,动态处理自然大方,并以人物面部的复杂表情,来隐现其内心的丰富情感,所绘人物神采飘然,很有浪漫主义的色彩。顾恺之画嵇康、阮籍肖像的时候,很长时间不点睛,自云“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阿堵,即这个,指眼珠)”。他曾经为裴楷画像,颊上添上三根毛,而益觉有神。
顾恺之有著作《魏晋胜流画赞》流传至今,此篇讲临摹的方法,以及选绢、着色、布局、画山、画人应该注意的事项,其中保存了一些作画的经验。他又一著作《画云台山记》,是一篇有历史价值的文章,其中迁想妙得、以形写神等论点,对中国画的发展有很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