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收藏:董源的江南水墨山水画派
大家好,艺术如何治愈人心 「艺术治愈人心的名言佳句」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电视剧《以家人之名》 ©《以家人之名》官方微博
几乎每天霸屏微博热搜的今夏爆款电视剧《以家人之名》讲述了两个家庭之间以爱为名互相治愈的故事。除了“拍卖”、“鉴赏”这些看似遥不可及的关键词,你同样可以在艺术的世界里得到治愈。
“我的作品来源于内心时常感受到的现实中的不安与惊讶,希望这些作品能够带给人们日常忙碌生活中一点点喘息的机会。”
——弗洛伦泰因·霍夫曼
论“第一印象”的重要性
“艺术”作为一个抽象的名词,自诞生以来就奠定了其一定会拥有成千上万种不同解读的未来。就像一枚硬币一定有正反面一样,艺术是高贵的,同时也是平凡的。它最不应被忽略的作用就是仅通过“看”,让人们短暂地进入理想世界,脱离现实、摆脱烦恼。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克劳德·莫奈《罂粟花田》,布面油画,50×65cm,1873年
克劳德·莫奈《吉维尼花园的画家》,布面油画,89.5×92.1cm,1900年
在众多艺术流派中以注重光影变化和色彩美感著称的印象派油画,往往第一眼就给人留下极其美好的印象。就像与陌生人见面会先通体打量一样,“第一印象”往往起到让人先入为主的作用,然后再决定要不要继续观赏。
文森特·梵·高《日出时有收割者的麦田》,布面油画,73×92cm,1889年
梵·高(van Gogh)用其标志性的“漩涡式”画法为麦田、天空等赋予动感,让场景更为真实。当你准备好进入画中的世界,困扰于难以被世人理解的梵·高正在引导你进入他内心深处对于未来的憧憬与向往,因为他所画的正是他所想的。
文森特·梵·高《麦田上的云雀》,布面油画,50.4×101.3cm,1890年
设想一下,对于一个不认识任何一位艺术家,也从未了解过任何一个艺术流派的人来说,如何让他认为一幅画“好”——答案大概率是色彩构图和谐且让人感到心情愉悦。
Kyutae Lee作品
当生活被压力和烦恼淹没时,你或许可以停下来看看周围,看着这个世界上被你所忽略的东西。韩国插画师Kyutae Lee就是这样一位善于捕捉生活里一切美好的“心灵治愈家”。他用彩铅赋予周遭景致以柔和温暖的色调,在光影变幻中讲述美好的事物,感染所有人。
Kyutae Lee作品
短暂地逃离现实
如果现实的喧嚣与繁忙将人压得已经喘不过气来,不妨停下脚步,来另一个世界短暂地逃避片刻,拂去心头的尘埃,在这里得到净化与治愈。
英国插画师Raahat Kaduji作品
英国插画师Raahat Kaduji用插画形式将她对自然、动物、探险的热情一一描绘记录,在画作中营造了岁月静好、世间和平的氛围。她用自己的经历告诉人们,哪怕抓不住时间,也一定留住当下的所有美好。如此治愈的人间理想、星河滚烫,谁看了不向往呢?
Raahat Kaduji作品
Evgeny Lushpin作品
俄罗斯当代享誉全球的超写实画家Evgeny Lushpin的画作一度让观众分不清这是油画还是摄影。他将表象主义传统艺术延续至今,极其注重色彩与形式的庄严,喧闹了一天的城市到了晚上是如此静谧安宁。
就像可以随意穿梭任意门一样,他的画作让人仿佛一瞬间便置身于真实的雪国风光,抑或是在浪漫的欧洲街角坐着喝一杯咖啡,享受一段精神上短暂的欧洲之旅,一切都是那么刚刚好。
Evgeny Lushpin作品
用我的故事温暖你
风俗画作为最“平易近人”的绘画题材,画面内容大多取材于稀疏平常的市民生活。画面结构清晰、用色鲜明,艺术家作画时对真实场景建立的信念感跃然纸上。
约翰内斯·维米尔《戴红帽子的女孩》,布面油画,23.2×18.1cm,1665-1666年
荷兰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约翰内斯·维米尔(Johannes Vermeer)的画面温馨和谐、结构严谨,让风俗画通俗却不媚俗。维米尔利用其高超画技几乎达到将室内光线及建筑的空间感复刻到画布上的程度,观者自然而然便进入他的“盗梦空间”,隔空感受浪漫且神秘的荷兰故事。
约翰内斯·维米尔《窗边读信的少女》,布面油画,64.5×83cm,1657-1659年
约翰内斯·维米尔《情书》,布面油画,44×38.5cm,1669-1670年
某种程度上,场合也是一种限制因素,因为愿意花钱或花时间走进画廊和美术馆,通过观赏艺术作品找寻治愈的人终究占少数。当你在街道上、机场大厅里见到这些大型“装置”们时,惊叹之余,一定也会为这些“神奇动物”而动容。
弗洛伦泰因·霍夫曼《瞭望兔》,混凝土、金属、木头,2011年
世界闻名的“大黄鸭之父”弗洛伦泰因·霍夫曼(Florentijn Hofman)塑造了一系列以巨大尺寸引发人们关注的动物造型雕塑。他总能用人们意想不到的材料变废为宝,同时兼顾实用性与功能性,以独特视角将现实生活的不安和烦恼用漫画与卡通形式呈现,吸引眼球的同时让人们在轻松的氛围里将烦恼抛之脑后。
弗洛伦泰因·霍夫曼《慢行的鼻涕虫》,金属、足球网、彩色塑料袋,1800×750×500cm,2011年
弗洛伦泰因·霍夫曼《大黄鸭》,橡胶,尺寸不等,2007年起
周游世界的大黄鸭就像黄色的催化剂,将全世界的人紧密相连,共同分享这样一份快乐。这是霍夫曼找回童心的一趟旅途,在世界这幅巨型地图上,踩出的每一步都是快乐的。
弗洛伦泰因·霍夫曼《浮鱼》,泡沫薄板,1500×700cm,2016年
弗洛伦泰因·霍夫曼《浮鱼》,泡沫薄板细节
梵·高曾说过:“没有什么是不朽的,包括艺术本身。唯一不朽的,是艺术所传递出来的对人和世界的理解。”在思考艺术家高超技艺或是艺术作品可能蕴藏的任何深刻含义之前,你所需要的或许只是在紧张急促的快节奏生活里,一个安静的在美术馆接受治愈的过程。
编辑、文葛卓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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