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麗和和花耀高级珠宝系列:大地之耀
大家好,父亲油画 罗中立「罗中立的油画代表作」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在这个农民身上,罗中立找到了他想要的情感冲动,他想画一张画,替这些人发出自己的声音。此后,罗中立又将他在大巴山写生时见到的农民和老人形象,“多合一”放进了《父亲》的形象中。最后形成的作品中,每一个细节几乎都有现实的来处:老农头上的白布条和神情来自当年那个守粪老人,手中的饭碗本是另一张画作人物手中的军用水壶,脸上清晰的皱纹来自他为彝族老人画写生时候,从老人们脸上收集到的那些真实的褶皱。
而在罗中立准备画这幅画时,也正是各种美术思潮、流派纷纷传入中国的时期,每个同学都在铆足了劲学习全世界最新的艺术流派和绘画技术。他从一篇报道中学习到了美国画家克洛斯首创的“超级写实主义”绘画手法,这是一种可以创作出具有相片般超高清晰度作品的技法,他把这一技术也运用到了《父亲》的创作之中。
《父亲》送到四川省美术家协会参加审查时,所有的在场专家都感到错愕,他们已经多年没有见过这样把镜头直接瞄准普通人的作品,一时间不知如何评价。最后,一位专家建议罗中立把农民头上夹着的烟卷改成圆珠笔,这样可以说明这位农民是新时代的农民,改完再来参展。罗中立同意了。
《父亲》一举成名,不但夺得了当年四川青年美展和全国青年美展的一等奖,还以封面的形式发表在1981年第一期的《美术》杂志上。它走向了全国,也激起了更大范围的争论。评论家邵养德曾从艺术创作的角度质疑,罗中立这种画法是反映了农民生存中艰难的部分,但它是否符合当时真正的社会现实,是否污蔑了农民的形象,让他们感到不适,都值得商榷。此外,老农头上那支圆珠笔是不是该画上,也成了争论的焦点。
这些争论通过媒体传播出去,让人们对《父亲》的共情又加深了,人们早已对“高大全”的图像感到疲惫,他们希望能在公开场合看到这种真实的普通人形象。最终,《父亲》和高小华的《为什么》,何多苓的《春风已经苏醒》一样,成为“伤痕美术”的代表作。
“罗锅儿走狗屎运了,全班强烈要求请客!”如今的罗中立用他特有的、重庆口音的普通话回忆起获奖后同学们对他的调侃,禁不住呵呵笑起来。《父亲》带给他的不仅是各种奖项和业内名声,更重要的是还有450元的巨额稿费。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请全班同学吃了一顿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