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说收藏:老年书画家作品确实包含财富,只是财富是属于经营者的
弟弟结婚前夕,她拿出账本:
“昭蒂,妈妈养你这么久,到你回报的时候了。”
重生归来,我不慌不忙,连忙掏出我的记账本:
“好啊,那我们把这些年的账算一下吧。”
最后算下来,她要倒贴五万八。
我妈疯了。
我爸炸锅。
我弟弟要把我赶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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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妈妈拿出记账本的时候,我自觉理亏。
这么多年,吃他们的喝他们的用他们的,理应回报父母。
再说了,我家是有名的不重男轻女家庭。
弟弟有的我也有,邻居都说我命好,爸妈没因为生了个弟弟忽视我。
于是我很自觉拿出工作三年的十万块存款。
然而十万块只是个开始,弟弟上大学舔了个白富美女朋友,每个月生活费都不止五千。
母亲再次来找我哭诉,我一咬牙承担了弟弟每月生活费。
工资八千,五千给弟弟,一千五交房租,剩下一千五咬咬牙过日子。
弟弟大学毕业,我以为苦日子熬到头,终于能搬出合租房。
他却忽然提出结婚,要求家里在省会给他买房。
爸妈砸锅卖铁拿出所有积蓄三十万付了首付,并要求我承担每月六千七的贷款。
我刚想拒绝,妈妈便苦口婆心:
“你弟弟刚毕业还要脱产在家考公务员,哪来的钱还贷款?”
爸爸也理所当然说:
“从小我待你和你弟一视同仁,谁家女孩和你一样幸福,不都早早把彩礼留给弟弟嫁人?”
我被洗脑多年,无话反驳,心不甘情不愿承担了贷款。
搬出市中心合租房,我来到更偏僻的郊区合租房,每个月被贷款压得喘不过气。
老板知道我背上房贷,肆无忌惮开除新员工,把五个人的活交给我一个。
“你不干有得是人干!你不干每个月的房贷怎么办?”
跟父母诉苦,他们只会说:“再忍忍,多听老板的话,肯定是你哪里做的不对他才骂你呀!”
过年回家,亲戚们来家做客。
他们不断夸赞我弟让父母省心,早早找了女朋友。
又问我的工资是否要上交父母。
妈妈笑眯眯道:“哎呀,那都是旧思想了,她的钱我从不过问。”
爸爸也自豪道:“我家从不重男轻女!”
亲戚都夸父母开明,堂姐表姐也羡慕我有这么好的父母。
可我却如坠入冰窖,父母的笑容像钝刀子割肉,一刀刀砍在身上有苦说不出。
是啊,他们不碰我的钱,但会把我的钱全部挪给弟弟!
大家都知道我家不重男轻女,又有谁会相信我背负着亲弟弟婚房的房贷?
真正让我醍醐灌顶的是我弟的女朋友。
白富美江燕。
她利落把爸妈和我从婚房赶走,并唆使爸妈把我的工资直接打到弟弟卡里。
我强硬拒绝,她居然找人到公司门口闹,最后害得我丢了工作。
然而我也发现了她虚假白富美的身份,在天台和她争吵的时候被她推下顶楼摔得粉身碎骨。
本以为父母至少会伤心,会责怪江燕并把她送进监狱。
然而他们只是淡淡看了眼我的尸体,安慰江燕:
“妈相信你一定不是故意的,妈同意出具谅解书。”
“都是我姐不懂事,早听你的把钱打我卡上就不用死。”
“她怎么忍心让我这个当爹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孝女!”
*
再睁眼,我回到了母亲怀二胎的时刻。
害我死不瞑目的人如今只是个胚胎躺在母亲肚子里。
夫妻俩坐在沙发上,爸爸正劝她辞职养胎。
“昭蒂,快来劝你妈,让她好好呆在家生弟弟。”
前世的我不明白爸爸为什么那么确定是弟弟不是妹妹,还鼓励母亲勇敢做自己。
结果被爸爸扇了一耳光。
后来两人从医院产检回来喜笑颜开,妈妈更是二话不说把五千块工资的工作给辞了。
也是长大后我才晓得医院有爸爸的老同学,悄悄透露了胎儿性别。
我脆生生上前,在母亲期待的眼神中张口:
“妈妈,你太不懂事了,爸爸也是为你好,你可千万要为老徐家生个儿子。”
爸爸开怀大笑:“好,不愧是我女儿!”
母亲羞愤又委屈:“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故意躲进爸爸怀里:“爸爸,我怕。”
“别怕,来,给你十块,自己去买零食吃,别忘了带瓶酱油回来!”
我听话点头,却偷偷把钱用塑料袋子缠紧藏在了房间砖头下面。
十块钱对于八岁的孩子而言是一笔巨款。
但一瓶酱油的价格却是九块五。
也就是说,我真正的零花钱只有五毛。
他们在邻居面前表现得异常大方,十块二十块看都不看直接给。
但我知道,如果我敢随便乱花,绝对逃不了一顿毒打。
到了晚上,晃荡一圈的我回到家。
妈妈见我两手空空质问:“酱油呢?”
“半路摔碎了。”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揪着我耳朵就打。
“你个轻佻泼皮,连瓶酱油都拿不稳你还能干什么?”
“要不是你,我早升职加薪了!小杂种,狗崽子!”
妈妈总是喜欢把在爸爸身上受得起全部发泄在我身上。
可重活一世,谁怕谁?
我二话不说翻出窗户,装作被逼跳楼的模样:
“妈妈,我错了!我以后什么都不和弟弟抢,妈妈你不要打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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