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展览:詹庚西及其花鸟画艺术
太子随我一道去,毕竟在我爹和他父皇眼里,我们早是一对。
在回来路上,我在军队中抓到一名鬼鬼祟祟的女子,名唤柳寻文。
柳姑娘长了双会勾人的眼睛,柔弱的身骨让军队里无数男人沸腾。
揭开她的面纱,众人一愣,只见她的脸上有道蛛网般的黑色伤痕。
原来,她和我中了同一种毒。
我们都毁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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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她温柔体贴,可怜无助,是朵解语花,而我冷漠无情,刀下从不留人。
军队里有人建议,不如就把这女子带回军营,当做舞妓。
我一口否决。
哪怕真是犯事的罪犯,也自有律令制裁。
不能随意把女子当做泄愤的工具。
士兵颇有怨言,我并不在乎。
我将柳寻文带进我的帐篷,为她洗净身躯,柳姑娘也感谢地看着我。
我以为她是普通的流民,所以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怕她一介女子孤苦伶仃,如浮萍般漂泊。
1.
发现她不对,是在柳寻文露出自己会写字,会医术,弹奏一手好琴后。
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绝非是边境小城能养出来的模样。
但此时太子已被她弹的一曲凤求凰所折服,二人如胶似漆,分舍不开。
太子当着众人的面驳下我的面子,说我最毒妇人心,嫉妒柳姑娘优秀耀眼。
他的属下也看我的笑话,看我这个丑八怪什么时候被太子抛弃,成为下堂妇。
回京的这段时间,柳寻文在军中树立不小的威望。
她会岐黄之术,为军中将士悉心诊治。
她带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唯有沾染水汽的双眼暴露在外,很容易激发起男子的保护欲。
她与太子花前月下,对诗吟诵。
同行人说,寻文姑娘相貌好,品性好。
而我不苟言笑,脸上那道疤看起来怪骇人的。
我不顾太子阻拦,执意要关押柳寻文,直到查清事实。
在御赐的总衙令牌和我哥的施压下,太子不情不愿地把柳寻文交与我处理。
柳寻文美目含泪,直勾勾的盯着楚辙:
「殿下,奴家是被冤枉的,您一定要救我。」
楚辙朝我扔下一句话,如果柳姑娘少了半根头发丝儿,他绝不放过我。
可他忘了一点,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与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好!这次慕容将军可是立了大功,慕容爱卿想要什么奖励,朕都准了!」
高位上的天子意气风发,正如前世那般。
哥哥双手抱拳,跪在下方。
我瞬间意识到,我重生了。
重生在哥哥的庆功宴上。
也就是这次庆功宴,哥哥用他的军功换了一颗可解我脸上蛊毒的雪灵丹。
而我却把这颗丹药给了楚辙,让他为柳寻文解了毒。
我哥没有半分犹豫,当即开口:
「微臣此生别无他求,但愿臣妹身体安康。月明脸上的毒已困扰家人多年,望陛下能恩赐一颗雪灵丹。」
果然,哥哥说的话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陛下大手一挥便应下了,不过一颗雪灵丹罢,不足挂齿。
雪灵丹不是延年益寿的灵丹妙药,只是一颗解毁容之毒的偏方药丸。
陛下不在乎,但一旁的太子却是咬碎了牙。
他怎么也没想到,慕容成会用军功求这么一个小玩意。
本来,他只要在父皇面前求一求就能得到,就能为寻文解毒的……
2.
楚辙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思索着什么。
但我再也不会再像前世那般傻了,傻到为他人做嫁衣。
玉瓷瓶打开,一股淡淡药香味扑面而来。
我把玉润透明的药丸拿在手中把玩,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急得太子大吼一声:「不!」
我一个得意的眼神扫过去,就吃,怎样。
哥哥满是笑意的看着我,父亲和母亲也都落了泪。
我脸上的毒已有三年。
因此毒,我也从一个满腹才华的大家闺秀变得自卑、偏执、善妒。
从一个明媚自信的大小姐变成整日追着太子跑的冷面捕快。
爹娘这是为我脸上的毒即将解去感到高兴。
这时,与我一向不对付的宰相千金莫心儿开口提议:「既然月明妹妹脸上的伤就快好了,不如就舞剑一曲,也好让大家见证陛下的恩赐、妹妹的欢喜。」
陛下一高兴,自然应下了。
父母皆是一惊,我一向自卑,更别提在众人舞剑了。
我拍拍他们的手,宽慰他们。
随后朝陛下一笑,「好,那小女便献丑了。」
前世我并没应下莫心儿的挑衅,让父母失了颜面,陛下也颇有微词。
后来,加上我与太子的事,皇帝日渐对我不满。
我也错了,错在被嫉妒蒙了眼,在没有确凿证据时就去抓捕柳寻文,最后就连父亲也保不住我,我被革了职。
哥哥扫荡边界,平定叛乱,军功越来越大,以至于民间竟有「龙生九子,生子当如慕容成」的说法。
龙颜震怒,在太子的挑拨下,我们家被扣上叛国通敌的罪名,铃铛入狱,不得好死。
这辈子,我要堂堂正正的站在阳光下。
做回那个意气风发的慕容大小姐。
我的父亲是两朝元老,在朝中有一席之地。
母亲是名家之后,有文人雅士的支持。
一母同胞的兄长乃是当今镇国大将军,受四方百姓尊敬。
我也是京衙上下都得尊称一声的总衙大人。
这一世,我要为自己而活。
楚辙一脸幸灾乐祸,巴不得我出丑。
陛下让太子为我抚琴,但他不情不愿,拒绝了陛下。
见陛下脸色很是不好,我勾了勾唇。
当即我便提议让二皇子楚询来为我抚琴。
楚询不过一愣,很快就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琴拿了出来。
我们也相视一笑。
天广地阔,梨花飞舞。
我武功本就不弱,区区一个剑舞根本不在话下。
以前不过是不善于展露。
大家闺秀之时我循规蹈矩,毁容后我进了衙门,更是瞻前顾后、畏畏缩缩。
宴会上尽是鲜艳靓丽的色彩,我一身窄袖黑衣,倒与众不同。
黑衣与脸上那道黑痕相得益彰,我脸上之神情明媚,却是众人不曾见过的。
得心应手,仿佛我练这套剑法练过几千几万遍。
一曲舞毕,皇上赞不绝口:
「爱卿呀,朕竟然不知道你的剑法如此高超,干净利落又不失奥妙回环!真不愧为我朝第一女捕快,妙哉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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