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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骗子》父亲落网那天,我被关进了审讯室

时间:2023-11-01 15:34:44 来源:搜狐
父亲落网那天,我被关进了审讯室。

昔日温柔深情,抱着我说爱我,想要我长命百岁的丈夫,

如今穿着警服,冷漠又薄情地望向我:

“你怎么还有脸活着?你真该和你爸一起死。”

后来,我真的死了。

当着他的面,头也不回地走向火海。

他却后悔了,被其他人压在地上,红着眼声嘶力竭呜咽:

“淼淼,我求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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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夜之间,我成了毒枭的女儿。

我的父亲,明面上是制药公司的大董事长,实际却是制毒集团高级成员。

而顾深是警方的卧底。

警局里,我用手扣着桌角,震惊到神情恍惚。

“她精神状态很不好,什么也问不出来。”

“要不找宋警官?”

“宋警官正在开高层领导会议,来不了。”

门外警察说话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过来。

宋警官……

我低低笑起来,笑到浑身发颤。

深爱了三年的丈夫,原来姓宋。

他亲手将我从天堂抛入地狱。

我却连恨他的理由都没有。

……

我被安置在警局的宿舍里,不能离开。

浑浑噩噩,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

偶尔有女警来照顾我,从她的口中我得知,何止父亲,就连我上面两个哥哥及嫂子,都是制毒集团的一员。

大哥大嫂直接死在那晚的交火中,二哥逃跑,全市一半警力用来捉捕他。

警方的损失也很惨重,晕倒前,我亲眼看到一直文雅的二哥将几个穿警服的人打成筛子。

谁是谁非,其实很清楚。

我闭了眼,不愿再想。

几天后,我再次来到审讯室。

顾深穿着警服,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长的真是过分好看,我严重怀疑他能被送到我身边,是因为这张脸。

我默默坐下。

其实没什么好审的。

在我身边这些年,我做没做过,他一清二楚。

我无话可说。

僵持一会,顾深低低笑了一声。

“夏淼,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

我不可置信睁大眼。

“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

字字深凿入心。

搅得血肉都疼。

我猛地起身,甩了他一巴掌。

屋子里的警察都吓了一跳。

那张白皙的脸上立马浮现出清晰的红印。

顾深冷冷地看着我,一言不发摔门而去。

......

后来我才知道,跑掉的二哥为了泄愤,杀害了三个烈士家属。

那天,他们的尸体被发现,死相极惨。

我忽然有些理解顾深,又有些羞愧。

烈士的家人惨死,毒枭的女儿却能好好活着。

连我都觉得可笑。

......

事情还没结束。

很快一位年轻警察走进来,替顾深的失控道歉。

他告诉我,二哥用剩下的人质来换三个人。

我,我父亲。

“第三个是谁?”

年轻警察顿了一下,露出无奈,“宋队。”

我和顾深按照二哥要求,被绑住手脚扔在临近中缅边界的平原上。

那里寸草不长,一眼能望到头,警方无法提前做任何埋伏。

我被堵住了嘴,不能说话。

尽力将身体靠向他,企图得到一点温暖。

天色近暗时,脚步声显得特别清晰。

有人紧紧抱住我。

“小淼……”

二哥的声音沉哑,微微哽咽。

“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

父亲在昨晚自杀了。

我呜呜摇头。

他并不给我说话的机会,默了几秒,身旁顾深突然痛苦地低哼出声。

与此同时,螺旋桨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警报声响彻天际。

显然人质已经被解救,警方不再坐以待毙。

我疯狂摇头,想让他不要管我,快点跑。

子弹声杂乱响起。

二哥的手下个个精悍,火力很冲。

但还是渐渐处于下风。

“先带他们走。”

二哥低声吩咐。

“一定保护小淼安全!”

身体凭空腾起,我被放到车里。

前方战火声越来越猛,身旁的顾深悄无声息。

我一时不知道该担心谁。

漫长的颠簸中,困意渐渐泛起。

车后座没有别人,我凭借巧劲将眼罩弄掉,顾深悄无声息地倒在一旁。

还活着。

活着就好。

想起生死不明的二哥,我忽然鼻尖一酸。

……

我和顾深被带到缅甸的边境。

这个不在国境之内的基地,是毒贩的最大据点。

也是父亲的剩余势力所在。

视野彻底开阔后,我才看清带我们离开的人。

竟然是陈伯。

从小看我到大的管家。

没想到那么慈眉善目的老爷爷,竟是杀人不眨眼的毒贩。

不止他,我还看到不少熟人。

制毒工场剩余员工,父亲书房里偶然见过一面的客人……

有父亲和哥哥的威望在,这些毒贩多少对我有几分客气。

但也仅仅是表象。

我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娇弱的可怜姑娘。

那点情面,跟本不足以护顾深周全地回去。

陈伯为我安排好住的地方,要带顾深离开。

比起我,这里大部分人都对顾深更熟悉一些。

毕竟他曾是他们的“兄弟”。

我闭上眼,就能想到卧底落到毒贩的手里,会是什么下场。

我太害怕了。

老天就这样无情,这个世界上那么多我在乎的人,一个一个离去。

用这样惨烈又不体面的方式。

我颤抖着抓住陈伯的手,楚楚可怜地靠了过去:“陈伯,我怕。”

“小淼,”他慈爱地摸着我的头,“好好睡一觉,睡醒了,言开就回来了。”

“二哥会被警察抓么?陈伯,他要是被抓住了,我们该怎么办?”

我喃喃自语。

余光里的老人陷入沉默,气压低迷。

“还有顾深,”他像是下定决心,缓缓安抚我,“用他来换。”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顾深死不了,毒枭们就变着法的折磨他。

我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注射了大量腺上激素。

即使痛到抽搐,也被迫保持清醒。

我无法阻拦。

父亲和哥哥给我留下那几分薄面,根本不够用。

我找到陈伯,大概了解这个基地。

这里是制毒集团的一个小型制毒厂,原先由父亲主管。

后来他去了国内,每年都派一个人过来看着。

目前厂子里的管事依然是父亲年前指定好的,人人都叫他郑老板。

郑老板才管理了几个月,威望还浅。

陈伯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想让我接手这里。

我微微一笑,不多说话。

陈伯也是聪明人,点到为止。

我想起什么,随口问道:“那两个警察家属真被救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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