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远流长的中国书画历史 传承中华艺术瑰宝的独特魅力
雪白的皮肤,婀娜的曲线,性感的腰臀比,美人穿着单薄清凉的红色裙子,跪爬着走向沙发处的男人,那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到腰际,欲遮不遮的撩人。
真是个尤物啊!
我又一次不争气地看呆了,心里暗觉老板艳福不浅。
但艳福不浅的老板并没有立刻享用美人,而是拍拍美人的脸,对她说:“瞧,我的司机喜欢你,去伺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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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了,在美人抓我裤子的前一刻,后退两步,一脸惶恐地说:“姜总,您误会了,我对宁小姐绝无他意。”
谁不知宁馨是姜隐娇养了两年的金丝雀?
洁癖如他,我要是敢动他的女人,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姜隐显然不信我的话,很坚持,也很大度:“怕什么?你在车祸中舍身救了我,从此,你我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你要是男人你就上!”
我心里想哭:我还真不是男人啊!
02
我真不是男人。
甚至不是他的司机。
他的司机是我弟弟孙煜。
我跟孙煜是同卵双胞胎,从小长得一模一样,除了身高不同,他一米七八,我一米七二,穿上内增高,连我父母都分不出来。
我们姐弟俩小时候没少扮演对方取乐。
当然,我现在扮演他,并不是为了取乐,而是因为半年前,孙煜在体检时查出白血病,必须入院治疗,为了保留私人司机这个高薪工作,就安排我扮演他了。
我是学油画的,这玩意烧钱,加上弟弟又得了那种烧钱的病,私人司机的高薪工作是我们家里的重要经济支柱。
半年来,我兢兢业业扮演姜隐的司机,自问从无纰漏,甚至一月前遇到车祸时,都舍身保护了姜隐,简直是古之忠臣良将。
我打死没想到,我才出院,还没挟恩求报,姜隐却要恩将仇报。
“磨蹭什么呢?”
姜隐不知何时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不耐烦地看着我:“处男?不会?需要我给你做前戏?”
我知道姜隐是个混不吝,很会玩,但没想到他还这么口嗨。
简直想哭。
“姜总,您真误会了。”
我不是拉拉,对宁馨没有其他意思,顶多是人体艺术欣赏。
没办法,作为一个美术生,宁馨的女性胴体之美,完全切合我的审美。
在无意间看到她的胴体后,想画画的手,痒很久了。
姜隐自是不知我的心思,满脑子黄色废料:“我也不会做前戏。不过,她会,你别怕,她技术好,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完,他就冷了眼,扫了眼宁馨。
而宁馨显然饱受他的淫威,根本不敢反抗。
她咬着红唇,那双美丽的眼噙满羞耻的泪水,缓缓转身上了床,朝我大敞着双腿,然后,忍着眼泪,给自己做前戏了。
她做前戏的时候,表情多数时候是淫靡放荡的,喘息声也很撩人,但那双忧郁哀伤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仿佛在哭求:救救我吧!求求你!
同为女人,我根本不敢多看她的眼睛,但转开目光时,道德感审判着自己,让我觉得自己冷血、自私、卑劣、无情,甚至有种助纣为虐的挫败与愤怒。
这半年来,我对姜隐也有了一定了解,他出身豪门,从小就是天才少年,一路各种跳级,二十岁就从父亲手里夺了权,成了姜氏集团的总裁。他性格强势,偏执,控制欲很强,其实这些都没什么,很多成功人士都有这些毛病,但姜隐有很强的厌女倾向。
对的,厌女倾向。
他身边都是男人,无论是公司,还是别墅,为他工作的都是男人。
别看他娇养了宁馨两年,但骨子里就是玩物的心态,不然,也不会让她伺候我这个“司机”。
我不是男人,对宁馨的身体没欲望,但每次对上宁馨哀求的目光,都有尊重她、保护她的冲动。
我红着脸,低声说:“姜总,我对宁小姐真没那方面的意思,您看我这小身板,咳咳——”
我伪装虚弱,拿之前的车祸当借口:“我才出院,我出院时,医生有提醒,说我这阵子要清心寡欲,不然会影响以后那方面的能力。”
姜隐听我说这个,深深瞧我一眼,摸着下巴,思量了一会,不以为然:“医生多是危言耸听。再说,这事儿,又不需要你用力。”
说着,他扫了宁馨一眼,又道:“你看,她都准备好了,快开始吧。”
03
我觉得姜隐是个变态——他让我开始,自己却不走人,难道是想看活春宫?
我hold不住姜隐的变态,假借尿急遁了。
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隔天,我来给姜隐开车,送他去公司上班。
路上,他旧事重提:“你昨晚太怂了。今晚可不能再这样了。我给你一天时间做心理准备,晚上你必须把事儿办了!”
我听了,再三保证对宁馨没有想法:“真的。姜总,我发誓,我要是对宁小姐有想法,就让我一辈子不举!”
这誓言对男人来说是极恶毒的了。
姜隐都愣了,但愣了一会,还是固执地说:“孙煜,我拿你当兄弟,把好东西分享给你,你多次拒绝我,是几个意思?看不上我的东西吗?”
他很生气,音量加重,犀利的目光森寒。
我一是怂,二是对他的固执绝望了,三是对他拿宁馨当东西的态度很不满,忍了一会,委婉说:“姜总,我没有跟兄弟共享女人的癖好。”
姜隐恍然大悟:“你这是要我把她赏给你?”
赏,这个词汇,也很不尊重人的。
我压着不满,提醒道:“姜总,宁小姐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物品。”
姜隐听了,顿时皱起眉,很不满我这话,冷哼着说:“看来我还是太把她当人了。”
我傻了,心里莫名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我说错了话,甚至惹恼了他,但没有想到因为我这句话,会让宁馨陷入更悲惨的地狱。
04
宁馨是个可怜的女人。
我从弟弟孙煜口中得知她其实是个偏僻山村里长大的姑娘,十六岁时,不愿被父母卖给一个年近五十的老鳏夫,就跟同村长大的竹马哥哥私奔了,但这个竹马哥哥来到繁华的大城市后,很快沉迷灯红酒绿的生活,还染上了赌博,更为此背上巨额债务。后来,为了还债,就哄她去娱乐场所工作。她年纪小,生的清纯,身子却发育的极好,穿着修身的裙子,丰胸细腰,长腿翘臀,活色生香,用姜隐这变态的话说,她美得很有肉/欲。
总之,姜隐去娱乐会所谈生意的时候,一眼就瞧上了她,当场把她买下来,关在了别墅里。
两年来,姜隐花了很多时间娇养她,当然,期间伴随着调教。
我听我弟弟孙煜说,姜隐其实还没开始对宁馨做什么,他洁癖又厌女,私生活其实很干净,更享受亲自调教、唯他专属的乐趣。
在我说过那句话后,他的调教尺度更大了,经常让宁馨光着身子,跪在客厅迎接他。
他还不许宁馨说话,甚至当着我的面,让宁馨学狗叫。
“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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