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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有期限》挣扎这么多年,最终还是等到了今天

时间:2023-11-07 15:04:56 来源:搜狐
挣扎这么多年,最终还是等到了今天。

舔狗舔到一无所有,说的就是我。

喜欢的男生有了女友,她很漂亮,肤白腰细,还是个艺术生,气质很好。

夜晚的小吃街,两人并肩走着,宛如一对金童玉女。

还穿了同样颜色的衣服,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这是情侣装。

这算是官宣了吧……

顾唯,恭喜你,终于可以摆脱我这个小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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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顾唯被隔离了,连带着我,要居家观察十四天。

这期间,是社区的人来送菜的,我做好了饭菜就叫他。

我妈在顾家干了十几年的保姆,因此两家是朋友也是主仆。

她还特意打电话提醒我,顾唯是贵公子,饭菜不要重样。

说到底,我会隔离,都是因为我妈让我带东西给顾唯。

我在厨房里洗菜,边洗菜,边叹气。

不久前豪情万丈的跟他说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他了,现在却出现在她家做饭,还要一起生活十四天,不由得心里发虚。

我在顾唯面前说过很多次不会再喜欢他的话,不过三天,又厚着脸皮找他,以至于他后来都免疫了,反反复复,每当我回来找他的时候,他都会嗤笑一声,然后淡漠的走开。

我知道,顾唯一定觉得我很卑微,一个保姆的女儿居然敢喜欢上少爷。

高岭之花的少爷,被人崇拜和喜欢,这些在他眼里,似乎都是用之不竭的。

殊不知,像我这样被拒绝很多次的人,是会消耗殆尽的。

现在他有女朋友了,我不能,也不想喜欢他了。

同居的十四天里,顾唯住主卧,我住次卧,说话不超过三句:吃早饭了,吃午饭了,吃晚饭了。

我忽然觉得我成了我妈,在顾家点头哈腰,把顾家人照顾的服服帖帖的,虽说相处了十几年,顾阿姨嘴上说着和我妈是朋友,但这中间还是存在无法超越的阶级鸿沟。

保姆怎么可能和女主人是朋友呢?

就像,少爷不会喜欢上保姆的女儿。

仓促隔离在顾唯家里,我只能让我妈给我寄一些家里的衣服,谁知打开包裹的时候发现她给我寄的全是花里胡哨的裙子。

「妈,你在搞什么啊,我要的是运动装,你寄裙子来干嘛?」

「傻丫头,当然是助你一臂之力了,你打扮漂亮点,顾唯不就喜欢你了嘛。」我妈在那头有些兴奋。

这跟打扮没关系,大二的时候,我穿着吊带裙,化了全妆去顾唯宿舍楼下找他,期间有好几个男生找我要微信。

顾唯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后不要到我宿舍楼下找我。」

很显然,他不想让人误会我跟他的关系。

「妈,他有女朋友了,各方面条件都比我好。」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又浮现顾唯和她女友穿情侣装逛街的画面。

「不会吧,你顾姨没跟我说啊。」

「反正,你就不要再想着这个金龟婿了,他怎么样都不会看上我的。」我挂了电话,转身的时候发现顾唯拿着可乐站在我身后。

他微微垂着眸子,修长的手指‘啪嗒’一声打开易拉罐,微微仰头喝下去,下颌线清晰干净,扬起的下巴带着少爷独有的倨傲。

喝完才冷淡的说了句,「我有没有女朋友自己会说」

我尴尬的点点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句金龟婿他应该听见了吧?

十四天的隔离期终于过了,我妈说林姨让我给顾唯买点东西屯着,以防万一。

出门回来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发现门竟然反锁了。

最后给我开门的是顾唯的女朋友,萧韵雪。

她上身穿着男款白体恤,下面穿着热裤,露出一双大白腿,不仔细看,我以为她下面什么都没穿。

就在我跟她对视的一秒,我发现她脖子上竟然有类似吻痕的东西。

顾唯有洁癖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除了我,但是现在又是给衣服穿又是吻痕……我忽然觉得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特别想逃。

我进去把买的东西放到冰箱里,回到客厅,顾唯和萧韵雪坐在沙发上在讨论建模的话题。

「江慧,倒两杯水过来。」顾唯说话的时候头都没抬。

明明水壶就在他边上,却要我做,还是倒两杯。

「江慧,倒两杯水过来。」顾唯说话的时候头都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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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水壶就在他边上,却要我做,还是倒两杯。

我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就回房间收拾东西,拉着行李箱往外走的时候,顾唯没拦着我,关上门一瞬,我听见他说了句。

「她是我家保姆的女儿。」

 

2

回去以后,我在屋子里想了很久,那句‘保姆的女儿’不断在脑子里回响。

大概是人的自卑心作祟,我觉得他这句话里带着带着鄙夷和不屑。

看着手机里顾唯的照片,我点了全选,把他的照片全都删了。

这一次,我再也不会去找他了。

可谁知三天后,顾唯就因为打篮球伤到了腰。

在我妈的逼迫和顾姨的请求下,我又住了回去。

我拿着药酒出来,顾唯正在脱衣服,因为腰伤的原因,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吃力。

慢慢地他将上衣脱下来,露出结实的腹肌,我一下子发现他不再是少年时清瘦的骨骼,即使坐着,身材也显得高大坚实。

很明显,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由此,我怀疑他的腰伤不是打篮球,而是和女朋友进行了某种激烈的运动。

毕竟前三天,我看到他和萧韵雪从学校附近的一家宾馆里走出来,时间正好对上了。

「可以擦药了,衣服拿去洗了。」

我接过他手里的衣服,回来就帮他用我妈教我的推拿手法给他按摩,就像个勤勤恳恳的女仆。

期间,我们两人一直没说话,直到他发出一声不适的‘嘶’。

「不好意思啊,下面的位置有些难,要不你把裤子再脱下来一点……」我说。

说完我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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