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收藏:董源的江南水墨山水画派
她撕毁了我们的婚约,嘶吼着让我去死。
不久,她如愿了。
我被绑到了缅北,活着的每一天,都有可能是最后一天。
两年后我被警方解救,沈烟红着眼圈同我说对不起。
我扭过头不去看她,“已有心上人,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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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爱惨了沈烟,是人尽皆知的事。
她喜欢美食,又担心添加剂,我便特意报了培训班。
她想吃什么,我都会第一时间做给她吃。
在舔了沈烟五年后,她终于答应了我的求婚。
我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所以在季宴辰要求见我一面时,我没有拒绝。
季宴辰是沈烟的初恋,为了事业去国外打拼,一年前回国求复合,却因我横亘在两人之间,始终没能如愿。
那晚在酒店,季宴辰甩给我一张诊断书。
“江郁风,我胃癌晚期。医生说我只有三个月了。你把沈烟还给我行吗?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等我死了,你照样可以跟她在一起。”
我太爱沈烟了。
怎么可能把她让给别人。
我摇头,“不行,别说三个月,一秒都不行。”
季宴辰绝望的眼神里掺杂着恨意。
“江郁风,你信不信我会让沈烟记恨你一辈子?”
我点燃一根烟,“可她说过会爱我一辈子……忘了告诉你,我们今天订婚了。”
扔掉烟蒂,我头也不回地离去。
当晚,季宴辰割开了自己的手腕,死在酒店浴室中。
遗书只有一句话——
江郁风,我已经祝福你跟沈烟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遗书上放着一根烟蒂,是我唯一肯抽的牌子。
而那张胃癌的诊断书却不见了。
我不停向沈烟解释,说这是季宴辰的圈套。
“我没有刺激他,他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在报复我把你抢走了!”
最后,警察印证了季宴辰的病情。
我等着沈烟说她错怪了我。
可她却嘶吼着给了我两巴掌!
“你早就知道季宴辰没有多少日子了,为什么还要逼死他!你这么恶毒,为什么你不去死!”
她认定是我的错,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
我在房里闷了两天,准备重整旗鼓,想办法把沈烟追回来。
这时,我接到了沈烟用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说只要我对着季宴辰自杀的浴缸磕三个头,她就原谅我。
我毫不犹豫地去了酒店。
一进门,就被人拿毛巾捂住了鼻子。
等完全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到了缅北。
……
飞机上的播报声将我的思绪拉回。
身边的警察握住我的手,“江郁风,欢迎回家。”
飞机缓缓降落,我的脚踏上了国土。
弟弟江霄等在接机口,他冲上来抱紧我,又哭又笑。
我眼里发涩,却流不出半滴泪水。
“郁风……”
有人轻声喊我的名字。
我抬起头。
只见沈烟就站在弟弟江霄的身旁。
我方才竟然没注意到她。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霄拍拍我的肩膀,“哥,快回家去,爸妈打了好几次电话,都等急了!”
江霄开车,沈烟坐在副驾驶。
两年不见,他们有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题。
我插不上话,默默听着。
半路,江霄下车去了趟母婴店,买回一条围裙似的东西。
我忍不住问,“江霄,你也学会做饭了?”
从前,我这个弟弟经常嘲笑我,一个大竟然男人为了女人进厨房。
江霄支吾两下,没回答我。
我觉得很尴尬,闭上眼假寐。
到家时,跨过我妈摆在门口驱晦气的碳盆,没说上几句话,就被江霄拉到浴室去洗澡。
我说我上飞机前洗过了。
他说不行,晦气之人,进门要再洗一次。
我呆了一下,他连忙赔不是,“对不起啊哥,我不是说你晦气。”
我摇摇头,“没关系。”
这不是他的错,是我自己变得敏感了。
脱掉衣服,江霄看着我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
“哥,你究竟遭了多少罪?”
我安慰他,“都过去了。”
他摸了摸我腕上被铁链磨破的痕迹。
突然说,“季宴辰割腕的时候,割的就是这个位置吧?哥,你说他为什么要在浴缸里割腕?热水会让血流加速是吗?”
刚泡在浴缸里的我:……
“你出去吧,我自己洗。”我阖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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