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麗和和花耀高级珠宝系列:大地之耀
就在一小时前,我在他律师的劝说加威胁下,签了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
律师拿到协议终于满意的推了推眼镜,叫我稍等,他去给我那位前夫哥汇报,十分钟后,前夫哥发来短信:周五上午十点,民政局见。
今天才周二,晚上周青给我发短信说专门定了卡座,庆祝我恢复单身。
是该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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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庆祝的人应该是被我死缠烂打了八年的季温纶。
律师已经走了,我一个人在咖啡厅愣神了许久,直到天色有些暗沉。
我还是没想明白,我遇到的这个青葱少年,被我扯着跌跌撞撞走了八年,最后竟然落得这种结局——算是不欢而散。
我起身准备离开,服务员赶忙走过来,“女士,两杯咖啡,七十四元。”
……
不知道是不是这冷酷无情的七十四元,我在单身party上喝的烂醉。
周青看我这幅鬼样子,凑过来问我,“我就搞不懂了,明明是你非要离婚,怎么还搞的这么要死要活?”
周青,我和季温纶爱情的见证者,也是我死缠烂打季温纶的目击证人。
“大概是我在为我要净身出户而痛心吧。”
周青把小男生敬酒的手推开,脸都快贴到我脸上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加上酒吧里七彩炫目的光照到她脸上,真是——格外精彩。
最后有个小男生找周青喝酒,周青就借口让我回家缓缓,叫来她的司机把我送回家,真是……见色忘义。
还好,婚前我父母给我留下一套房子,算是婚前财产,要不真的就要露宿街头了。
我喝多了,没有洗漱,只是趴在床上胡思乱想,突然想到我和季温纶提离婚那天。
只不过是他匆匆上班,没吃我给他准备的早餐——其实他从来没吃过我做的早餐。
只是那天,大概温度正好,阳光正好,我就觉得,既然结婚四年都没吃过,那以后也没有让他吃的必要的,毕竟,摆在一个地方四年的杂物,也该收拾干净了。
不知道是不是不死心,我中午专门开车去了季温纶的公司,前台说我没有预约,见不了季总。
大概是我不常来公司的原因,好像没人认得我,我只是可惜,早上炖的鸡汤要倒掉了,毕竟我也没有胃口吃。
回家之后季温纶的助理给我打电话,是很甜美的女声,电话里说季总晚上不能回家陪我了。
哦。
实际上,除了季温纶创业初期我总是陪着他,自打他公司做大,我们结婚之后,他总是不会回家陪我。
何况现在身旁多了这么个美女助理。
果然,男人有钱就变坏。
然后想着想着,就给他打电话说离婚了。
确实比较草率,但我难得听见季温纶的声音,隔着屏幕还是能使我着迷,他说叫我想好,我说想好了,他问我为什么,我说不知道,大概沉默了几分钟,我听见他的美女助理在关心的询问他。
2
“阿若,这种事你应该当面跟我谈。”最后撂下这么句话,然后说他在忙就挂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流满面的,应该是他叫我阿若的时候。
从来只有在我发脾气,他认为需要哄我一下的时候叫我阿若。
可能他认为我在耍小脾气吧,小脾气嘛,哄一哄就好了。
我回想,他第一次叫我阿若,还是他喝了酒。
再后来,还记得一次,他和他的初恋偷偷见面,我知道了,我其实没想闹,想分手来着,结果自己舍不得,他又一口一个阿若的叫着……
真是讨厌。
我蒙着被子沉沉睡去。
睡醒时已经是下午了,头疼,还想睡。
但还是爬起来刷了会儿手机。
再准备继续长眠的时候,季温纶的消息弹了出来。
不想回,甚至不想看。
都是前夫了,不能惯着他。
索性把头埋进枕头里,装聋作哑吧罢了。
“来电话了!美女,你的电话响了!……”
季温纶的电话,做了五秒心理斗争,还是接了。
我这个人,就是对季温纶这个人没有抵抗力,周青总说,一物降一物,季温纶大概就是降我的那个人。
“阿若,不要在闹了。该回家了。”
声音还是一贯的好听,像是要完全会拿捏我似的。
“我净身出户了,那是你家了。”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估计季温纶现在已经伤心死了——总之我是这么想。
季温纶的声音语气没有半点变化,“你现在回家,那份协议就当不存在。”
他理智的像是在生意场上谈判,一直只有我在小心翼翼的关照他的情绪对话。
“季温纶,今天晚上给我讲睡前故事好不好。”季温纶从来没同意过,我也不是不想离婚了,大概就是还想小小挑战一下他的底线。
季温纶沉默了一分钟,“阿若,早点回来,别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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