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收藏:蒲松龄画像印章之谜
我在京郊佛寺为母亲祈福,每每有闲言碎语传入耳中。
说摄政王殿下打猎受伤,被一医女所救,现下这医女被摄政王接回府中,如珠如宝的捧在手心。
他给我写信,叫我别误会。
说那是个特别的姑娘,她不畏权势,不喜束缚。
她的志向是四处行医,很快就要离开京城了。
从头到尾,萧锦棠没有一句话是问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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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里满满都是夏栀。
回京那日,萧锦棠没来接我。
我心里隐隐有种感觉,他和夏栀在一起。
我直接去了摄政王府,我到时,夏栀正和萧锦棠争一把极品白玉箫。
萧锦棠把箫举过头顶,夏栀跳着脚去够,远远看去,夏栀整个身子都偎在萧锦棠怀里。
萧锦棠低眉间,都是温柔情意。
我的心似乎被一只大手捏住,疼的我喘不过气。
我攥紧了手帕,平静语气:“我倒不知,这摄政王府现在是个什么人都能撒野的地方了。”
萧锦棠猛然回头,看清是我,又惊又喜:“阿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反问:“我给你写的信,你没看?”
他愣了愣,还没开口,夏栀突然插话:“是不是上月那封?”
“哎,这事儿怪我,当时我急着出门,王爷说陪我,结果回来忘看了,您别见怪。”
萧锦棠终于想起来了,连忙认错:“哎呀,对不住阿池,怪我怪我。”
夏栀哼了一声:“让你那天惹我生气,看,我没提醒你,你就忘了吧。”
萧锦棠连忙哄她:“是本王错了,这点错你都揪着本王说八百回了......”
他们两人嬉笑打闹,气氛甜腻的令人恶心。
我转身回府。
原来,在我 日夜等萧锦棠回信的时候,他都在和另一个女人打情骂俏。
我心情不好,把自己闷在房中。
萧锦棠日日都来,我 日日不见。
他让人给我传话,说护国寺的桃花都开了,从前说好一起去看的。
若我不去,他就一直等。
我想起摄政王府那日他和夏栀一起的模样就犯恶心。
只说不去。
母亲看不过去,把我从床榻上拉起来:“阿池,母亲知道你委屈,但你心悦萧锦棠,从前不同你说,是怕你难过。”
“他那样位高权重的人,尽管钟情于你,但男子无定性,三妻四妾是迟早的事。”
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我也知道我无力阻止。
我就是难受。
“爹娘教你的都忘了吗?”母亲温柔的用帕子擦拭我的眼角:“他要喜欢那些女人可以,但你得让他知道,你才是他未来的摄政王妃。”
“你还得让他知道,我凤家簪缨世家,满门英烈,那些宵小之徒,安敢跟你撒野。”
“阿池别怕,爹娘永远在你身后。”
是啊,我堂堂定国公府嫡长女,遇到事情怎么能把头一缩?
萧锦棠在山脚森*晚*整*理下等我。
他一见到我,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个小玉盒。
玉盒里是他给我剥的瓜子仁。
“你不是喜欢吃去了皮的瓜子么,喏,我剥了一晚上呢。快吃。”
我看着这盒瓜子仁,心里一阵酸软,他对我到底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他笑嘻嘻的捧起我的脸,轻柔的擦了擦眼底:“对不住阿池,让你伤心了,这几天都没休息好吧。”
“是我不好,我跟阿池赔罪。”
我抿了抿唇,他这样,让我有点想忘掉他和夏栀在一起的样子了。
走到半山腰,天际忽然雷声阵阵,萧锦棠盯着天边滚滚乌云,担心的神色溢于言表。
之后,他明显心不在焉。
小于淅淅沥沥的飘了下来,他为我撑着伞,但伞斜到一边,我半个肩膀露在外面他也没发现。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王爷,夏姑娘正在收拾行李,说要马上启程,小的们拦不住啊。”
“废物,是不是你们惹了她不高兴,她最怕打雷,这大下雨的,她能往哪儿去。”
我们才行至半山腰,到山顶护国寺还有好远的距离。
这样大的雨里,我浑身都湿透了,风一吹,冷的直哆嗦。
但萧锦棠丝毫不关心。
他心里眼里只有夏栀。
看到打雷下雨就要担心她害怕不喜,听到她收拾东西就要赶忙回去安慰。
我心里刚生出的,对萧锦棠的恻隐之心被我迅速按下。
“阿池,夏栀人生地不熟的没地方去,我去瞧瞧她,马上就到山顶了,你自己可以吗?”
我笑着问他:“我说不能,你便不去了?”
萧锦棠有些心虚的移开眸子:“我知道你最懂事了,我去去就来。”
他把伞塞我手里,翻身上马,快速消失在雨里。
我没有留他。
心已经不在这儿了,人是留不住的。
我撑着伞,慢慢的爬上了山顶,站在了护国寺门口。
奇迹般的,刚才的瓢泼大雨竟然停住了。
雨散云收,阳光普照。
我回头看脚下的京城,城郭巍峨,琼楼玉宇。
“施主,是有大福气之人。”
护国寺方丈笑眯眯的对我说。
第二章 桃林
我笑着谢过方丈,独自去了桃花林。
桃花纷纷扬扬,却再也不是我喜爱的景色。
回到府中,玉书愤愤的同我说。
“姑娘您不知道,那天摄政王冒雨赶回来,在街上追上了那个医女,两人拉拉扯扯,真是有伤风化!”
“是吗?”
玉书越说越愤怒:“现在大家都在传,摄政王好像是真心喜欢夏栀的。”
“不然......不然......”
我微笑着接话:“不然怎么会把我这个未婚妻扔在护国寺不管了是吧?”
“姑娘,您别放在心上,王爷最爱的肯定还是你。”玉书怕我伤心,连忙安慰我。
但我觉得与其被蒙在鼓里,不如知道全部真相。
于是玉书把传言一字不漏的说给我听。
他们说,从前凤池是萧锦棠心尖尖的上白月光。
现在看来,凤池在萧锦棠心里也森*晚*整*理不过如此。
玉砚见我脸色越发不好,连忙打断玉书的话,骂道:“我瞧那医女就是故意的,什么时候走不行,非要挑着摄政王跟姑娘去护国寺看桃花的时候。”
“哼,说什么宁死也不当人替身,知道如今姑娘回来了,她也该走了,呸!”
“她还晕,还正好晕在了王爷的怀里,依奴婢看,她也别行医了,去南曲班子比较合适。”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啊,这嘴是越发毒了。”
玉砚撇撇嘴:“姑娘,这医女这么嚣张,您不管管?”
管啊,怎么不管,只是现在还不到时间。
我定国公府清正忠直,不可出一个善妒跋扈的嫡长女。
我与萧锦棠婚期将近,等我入主摄政王府,就抬她做侍妾。
到时候要怎么修理她,就是摄政王府后院家事了。
萧锦棠带着夏栀来我府上的时候,我正在水榭习字。
其实我很好奇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在明知我不喜夏栀的情况下还带她来我府上。
他见我袖口快要垂落到砚台上,忙伸手为我整理。
我连忙退后半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萧锦棠神色一僵:“阿池,你......生我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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