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远流长的中国书画历史 传承中华艺术瑰宝的独特魅力
三皇子抄了我全家,把我送进了蛮族。
我受尽欺辱,被摁在地上与狗争食,哭着求他救我回京时,
他却不屑一顾,满脸嘲讽:
“裴婉清,少演戏了。只是在草原当个贱奴,还委屈你了?”
“一日叛国,终身为贱!你好好赎罪!”
直到他杀穿胡人大营,
亲眼看见伤痕累累,破布一样缩在角落的我。
他才终于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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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被胡人首领粗暴地摁在冰冷的土地上,吃他脚边的狗食时,傅丞言带着军队杀穿了胡人大营。
他骑着高头大马,他手中的银枪如同闪电般划过空中,准确无误地刺穿了胡人首领的脖颈。
傅丞言气定神闲地坐在马上,火光映照出修长的身影,衬得他愈加英气勃发。
他垂眸扫过匍匐在地,瑟缩成一团的我。
我顶着一头打结的乱发,又脏又破的衣服下,散发着伤口化脓的腐臭味和令人作呕的馊味。
“恭迎陛下凯旋。”我的脸贴着地面,恭恭敬敬地说道。
傅丞言嗤笑一声:“裴婉清,两年,倒是教你学会了如何做一条听话的狗。”
是啊,两年,我在草原上待了整整两年。
如今,傅丞言已不是曾经那个被人欺负的三皇子了,他已经坐上了高位,成为了所有人敬畏的存在。
而我,裴婉清,不再是那个在汴京名声显赫,裴家千娇万宠的嫡长女了,更不是他当初捧在手心的未婚妻了。
因为两年前,所有人都认定是我害得白曦月流产。
两年前,傅丞言被人暗算与白曦月有了肌肤之亲,很快白曦月就怀孕,被抬为傅丞言的侧妃。
我记得傅丞言红着眼跟我说对不起,说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满心酸涩,也只能咽下这苦果。
那天,我正在我的院子里静静地绣着花,突然白曦月的贴身婢女慌慌张张地跑来找我,声音颤抖地说白曦月腹痛难忍。
我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跟着她赶往别苑。
到了那儿,我就看到白曦月坐在地上,裙底已是一片血红。她的脸色苍白,痛苦不堪。
我心里一阵慌乱,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傅丞言也赶了过来。
突然,白曦月指着我,眼泪汪汪地哭喊:“婉清,我待你如姐妹,你为何要害我?”
我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我和白曦月从小就一起长大,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我怎么可能会害她呢?
我张口辩解,傅丞言也不相信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就在这时,白曦月从怀中拿出一封信,让婢女交到傅丞言手上。
傅丞言看完信后,眸光阴冷地看向我,那眼神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
我不明所以地接过信,发现这是一封通敌叛国的书信我翻看着信的内容,愣住了。那上面的字迹,竟然是我父亲的笔迹。我心里一片混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抬起头看向傅丞言,想要解释,但他已经转身离去,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他笃定我是为了杀人灭口才害得白曦月流产。
很快,裴家被一纸诏书按上了投敌卖国的罪名。
我父亲,在金銮殿上捧着血书,声嘶力竭地喊冤,我们裴家一门忠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
但是没有人相信他说的话,平时与父亲素有间隙的大臣更是趁机落井下石。
不善争辩的父亲被他们一口一句卖国求荣的无耻之徒骂得当场吐血。
为了自证清白,父亲当场撞柱身亡。
可即便如此,皇帝仍然下令将父亲处以五马分尸之刑,得知消息后的母亲悲痛欲绝,高呼苍天无眼后刎颈自杀。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彻底坍塌了。原本我也打算随爹娘去了,却被赶来的傅丞言拦下。
他扼住我的下巴,冷冷地说:“裴婉清,像你这样的人只配低贱地活着,好好赎你的罪。”
一字一句,如剜心之痛。
2
傅丞言上书请奏,提议把我发配给胡人,做最下等的贱奴,以此来赎我所谓的罪。
我被关在水牢里,黑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腐败的气息。我感觉到蚂蟥在我的皮肤上爬行,钻进我的血肉,它们贪婪地吸食着我的鲜血,那种剧痛让我几乎要疯狂。
而在出发前往草原的前夜,白曦月来到了水牢。
她站在那里,目光阴鸷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裴婉清,你今天这个下场,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非要和我抢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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