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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千轫》谢怀洲殿前高中,为拒陛下赐婚,扬言心悦于我

时间:2024-01-10 23:48:15 来源:搜狐
谢怀洲殿前高中,为拒陛下赐婚,扬言心悦于我。

次日阿爹被贬,公主临门羞辱。

我与谢怀洲素未相识,却要因他一句祸水东引的话而开罪公主,惹恼陛下,坏了名声。

多次交锋,我将他的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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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谢怀洲殿前高中,为拒陛下赐婚,扬言心悦于我。

直到一场意外。

让我发现,他竟是受了我未婚夫的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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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状元登科不易,像谢怀洲这样一鸣惊人的能有几人。

不过,惊的却是他殿前回绝了当今圣上身边最为得宠的金城公主的婚事。

只一句,“臣早已属意吏部尚书家的小姐,李今纾”,便将我架在火架上烤。

次日早朝后,我阿爹被贬官罚俸。

而惨被拒婚的金城公主也气势汹汹登门,狠狠甩了我一巴掌,神情透露着鄙夷:“京城里的人都说,李尚书家的小姐是规训名门之表率,就连母后也对你赞不绝口。”

“谁能想到还未出阁就与状元郎私相授受。”

“当真是不知廉耻!”

一夜之间,外头的风言风语随着此事的发酵传得厉害。

他们说我之所以久居宅院,是因为早就珠胎暗结,就该早日绑了沉塘。

一切的一切,都好似一张无形渔网,将我兜在陷阱里面。

阿爹弓着身子,一夜之间愁白了头发:“今纾啊,你和阿爹说实话,你和那个谢怀洲,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恨得牙痒,连指甲都掐进掌心,一字一句道: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谢怀洲对京中肆起的流言并不在意,甚至丝毫不顾忌我的名声。

趁着时机,他叫自家小厮大摇大摆地拎着两只大雁、庚帖和聘书登门。

说是提亲,可自己都不肯亲自来拜访。

而那送来的大雁瘦小不堪,雁尾粗糙,就连身上绑着的红绸甚至都系得松松垮垮,连半分心思都没用。

我阿爹一身文人风骨,都气得站在门前破口大骂:“还不把这些东西哪来的送回哪去。”

“谢怀洲就是个畜生!”

金城公主爱慕谢怀洲,陛下又欣赏这个年轻有才气的寒门状元郎。

阿爹官至礼部尚书,却是个没有实权的,今日又遭贬斥,失了圣心。

所以阿爹就算再厌恶谢怀洲,明面上也不能做得太过分,我的婚姻事小,打了皇家脸面,连累的可是李家九族。

我绞着帕子看着那两只大雁,愣在原地,双眼通红,羞愤欲死。

阿爹已年过五旬,素来身子骨不好,几番事情砸下来,更是心血劳累。

“今纾,若不是你阿娘故去,你在祠堂守孝三年,此时早就嫁给四皇子殿下了。”

“何至于有此无妄之灾!”

看着眼前的雏雁。

我深黑的眼瞳闪动一下,左手拎过一只的脖颈,右手轻轻一拉,应声折断了它的臂膀。

“羽翼未丰、涉世不深。”

“才会觉得我李今纾是好惹的。”

三月初四,曲江池将举办新科宴。

身为状元的谢怀洲一定会是那日的人群焦点。

阿爹本欲叫我称病,恐多生事端。

可偏偏有想看我笑话的世家女们纷纷给我递来了帖子。

“去,为什么不去?”

我阿娘生前是皇后娘娘的心腹女官,更是替皇后娘娘挡过致命一刀。

于是二人口头约定定下了我和四皇子陆照安的亲事,这些年来陛下和陆照安也是默认这门亲事的存在。

但毕竟圣旨未下。

若我依旧沉默,不能自证,莫说陆照安,怕是京城里大好的儿郎今后都与我没了关系。

冷静下来后,我写了封信送进宫里递给被拒婚的金城公主。

情真意切表示愿意在曲江池宴那日以其婢女身份出现在人前,供她差遣玩乐,向她赔罪。

阿爹知晓后脸色几变:“虽然你阿娘在世时最是照顾她与四皇子。”

“可京中谁不知金城公主跋扈的性子,你又同她生了龃龉,如今这般低三下四地讨好她,也未必有用。”

我笑了笑,反问阿爹:“您可知那谢怀洲为何殿前拒婚?”

阿爹明白我的意思,“我朝律法规定,驸马不得在朝为官。”

“那谢怀洲同陛下说是属意于你,无非是他不愿尚公主,不想葬送自己的仕途。”

我拨弄着府中的算盘,翻看着账本,闻言一脸淡然。

“我与那谢怀洲素不相识,只要伪装身份跟在金城公主的身边,若他认不得我,自然可以借机在金城公主面前戳穿谢怀洲“心悦于我”的谎话。”

“阿娘在世时,我曾因她之故侍奉过皇后娘娘,也与她所出的金城公主打过交道,知道她虽跋扈,却最厌恶小人行径。”

“若金城知晓自己做了谢怀洲借刀杀人的那把刀,她可不会像对待我这般轻轻放过他。”

“而且,事已至此,与其空口无凭地解释我与谢怀洲并无私情,不如让世人亲眼瞧见他是什么样的人,揣着什么心思。”

第2章

其实,我与金城公主过去没有什么大的仇怨。

只是先皇后在世时,时常同她夸奖我是“规训名门之表率”。

她本就不喜欢我过分规矩,因此豆蔻之时关系浅薄。如今我又让她在京城贵女中失了面子,成了众人谈资,她怎么会放过折辱我的机会。

开宴那日,当着京中名门闺秀的面,她将帕子丢在地上,让我拾起来,将她的绣鞋擦干净。

而我穿着普通的侍女衣衫,蹲在地上想要将那方帕子捡起来时,她又狠狠踩住,不肯让我将手抽出来。

“金城公主好生威风,我们真是望尘莫及了。”户部侍郎的千金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

我置若罔闻,而是轻声对金城公主道:“劳驾公主移履。”

金城紧盯着我的脸,生怕从我脸上看漏了什么表情。

见我当真没有半分推脱和不情愿,这才放下心来。

而我目光始终落在江边低垂的柳下,被人群围拱着的一身绀青色常服的青年身上。

池水明澈,映出他清疏柔和的面容。

几乎一眼,我便断定。

此人就是谢怀洲。

顺着我的视线,金城公主冷哼一声,拔高了声调:“本宫绣鞋上的珍珠一颗可买下你整座尚书府,你可要擦仔细些。”

还未等我回话,那处的谢怀洲便被金城公主这高声叫嚷吸引。

而后,刚及弱冠的四皇子陆照安,与新科状元郎谢怀洲正一前一后地朝我们这边走来。

一个龙章凤姿,一个芝兰玉树,一下子让她们对捉弄我这件事失了兴趣,各个羞红了脸。

金城看见来人还有谢怀洲,想起我还跪在她脚边,神色几分尴尬。

“皇兄,这边是女客区,你们怎么过来了?”

陆照安上前虚扶了我一把:“舍妹无礼,还望姑娘海涵。”

为我说话之人,是金城公主的嫡亲兄长,更是我阿娘生前殚精竭虑为我选定的良婿。

只是月前还待我温柔有嘉,轻声唤我“阿纾”的少年郎,此刻却疏离有礼,言行间把握分寸,分毫不肯越界。

我舌间微涩,道:“与公主无关,是我自愿的。”

陆照安凝眉,并不相信我的话,而是转过身,声音淡淡:“金城,你怎敢当众这般胡闹。”

“让人知晓你身为皇家公主这般仗势欺人、嚣张跋扈,日后如何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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